“还有这里呀,也要好好洗洗,好黏,不舒服……”
高凤宜半躺在浴桶靠背上,大咧咧的打开细伶伶的两条腿,将腿间的娇花展示给萧夜看,还没心没肺的催促他好好给她洗洗。
萧夜虽然曾在房梁上看过高凤宜此密处,可是那幺远的距离,哪有这近看来得刺激。眼前陡现的盛景让萧夜倒抽一口气,然后又瞬间憋住了,这才伸手缓缓伸向他一直渴望向往之处。
“嗯…对…就是那里…好黏的,你给我好好搓搓……啊!那里……”
萧夜长指上下轻拨高凤宜的肉缝,一不小心,指尖撩到肉豆,引起她一声惊呼。萧夜手指一颤,刚想避开那处,却被一只柔嫩小手按住他的手指,直接按在那凸起肉豆上边画起了圈,得了趣的小屁股还跟着一扭一颤,那对他毫不避嫌的骚浪样子,勾人得要命。
萧夜很快就变被动为主动,长指指肚按在那肉球上,或颤或拨或揉,把以前学的指技使出个十成十,没有多久就逼得高凤宜高高挺起小屁股,尖声哭喊着喷出一线潮液来。
那潮液直直喷到低头认真伺候她的萧夜脸上,萧夜愣怔了几秒,下意识的伸舌舔舐掉唇上沾染的淫液,一时竟然呆了。
可如同病弱小猫哭唧唧的娇声再次唤醒了他,高凤宜抽抽搭搭的哭着,向他再次伸出双臂:“呜呜…萧夜……抱抱我……”
萧夜也不顾高凤宜一身的湿淋淋,一把就将小人整个人都抱进怀里,他身体微微颤抖,以为他没伺候好他的小皇女,却听见他的乖乖抽抽搭搭囔着鼻子在他耳边嘟囔道:“呜呜…萧夜……好舒服……我想要你,可现在我受不住…呜呜……”
听到高凤宜的话,萧夜心花怒放到似要炸开,他更紧的抱紧怀里的人儿,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去。
而和激动万分的萧夜相反,看似孱弱的抽泣着的小姑娘心里却冷静无比的想着:很好,能保她性命的两个人暂时让她攥进手心里了,那下一个该轮到谁了呢?
萧夜伺候高凤宜穿好了衣服,又给她仔细绞干了发,等到给她盘发时却有些笨手笨脚,毕竟以前这都是侍奴的活,他只是远远的看过,手艺这东西不亲自上手练很难熟练。
望着镜子里他笨手笨脚的样子,高凤宜忽然噗嗤一笑,她擡手抓住他的大手,回头看着他吩咐道:“把不离不弃从冷宫里叫回来吧,现在就去。”
不离不弃是高凤宜的贴身侍奴,前几日高凤宜为了讨好林斌,把自小给她暖床的侍奴都遣散了,只是这不离不弃已经被高凤宜这个太女占过身子,这辈子都不可能将他们放出宫外去,只能遣到冷宫当粗使奴仆。
萧夜很快就将两人拎了回来,高凤宜就坐在梳妆凳上等着他们,三人进门的时候就看见她光着一双白生生的小脚悠闲的摇晃着,对着进门的三人盈盈的笑开。
那如春花初绽的笑容晃花了三人的眼,萧夜将两人扔到地上,不离不弃赶紧爬过来,对着高凤宜就邦邦的磕头,嘴里叠声哭叫道:“谢殿下…开恩让贱奴能回来伺候殿下,这几日没有殿下的怜爱,贱奴几乎要死掉……”
说着,哭哭啼啼的两人竟然一人抓住高凤宜的一只小脚,在那脚背上不住的亲吻起来,流出的泪水把高凤宜刚洗干净的脚又弄脏了。
高凤宜也不嫌弃他们,她抽出被不离抱着的啃的右脚,大脚趾贴在他唇上缓缓摩弄了几下,又将脚趾半探进他唇里,低头看着含着她脚趾目露痴迷之色的不离笑妍妍的问道:“我将自小陪我长大的你们遣散了,你们…可曾怨我?”
两人闻言赶紧趴回地上,以额触地,诚惶诚恐的回道:“贱奴卑贱,殿下尽可随意处置贱奴,贱奴心中不敢有怨…不、对贱奴来说,殿下雷霆雨露皆是恩赐,贱奴甘之如饴!!”
说着,两人又邦邦磕起头来。
高凤宜任他们跪在地上磕着,低头看着他们,神色莫测,忽又开口问道:“听说林斌曾带人要给你们去势,可有…此事?”
高凤宜冷不丁问出的话让拼命磕头的两人浑身一僵,他们不知道高凤宜问这话是什幺意思,是要向他们兴师问罪,还是要替他们讨回公道?
而一直微低着头垂手而立守在一旁的萧夜则擡头看了高凤宜一眼,当初高凤宜听林斌的话把不离不弃两人打发到冷宫不过两三日,林斌就带着他院里的侍从们凶神恶煞的冲去冷宫,按住了不离不弃就要给两人去势,还是他得了消息飞掠去冷宫救下了两人,林斌再猖狂也没敢动他这个太女的贴身暗卫,这事才算是过去了。只是这事他并没有和太女说过,她是从何得知呢?
高凤宜见两人僵在那里,看他们的纠结表情应该是一时不知道该怎幺回她,她也不在意,用脚尖勾起不离的下巴,迫他擡头,然后脚趾从他喉头划过,一直暧昧的向下划去,直到停在他胯下软肉部位,用脚尖搔着那里,将不离搔得喉头滚动,眼里盈盈的似有泪意涌动,这才嘴角翘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软了声音道:“你们是我的奴,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只属于我一人,谁也不能拿走你们身上的任一块肉,尤其是……这里…自一年前送与我后,也只不过是暂时寄存在你们那里,这里是比你们脑袋还要重要的所在,下次再有人想拿走这块肉,你们拼死也要替我护住,可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