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板被晃得吱呀作响,宋悦儿胖手搂着身上健壮赤裸的男人,控制不住身上如潮水一波一波涌来的酥麻感。
男人的那根鸡巴又硬又粗,带着盘旋的青筋,磨得她那媚穴儿爽死了,“啊~爷,奴家……”,他猛一顶,骚蕊儿颤抖,宋悦儿夹紧腿,“奴家要被爷肉死了”~
“艹!鸡巴都要叫你夹断了”,
层层嫩肉吮吸包裹,再忽一下缩紧,冲破头顶的爽感溢满张慎大脑,后背都在震颤发麻。
他闭上眼,胸口起伏不停,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在看身下这个女人呻吟时,更为明显。
圆脸布满细汗,白净额头上,沾满湿发,眼睫毛就像扇子一样,摆在鼓鼓的两颊上,张慎没忍住,低头一吻,水润柔软,怎幺吃也吃不够。
“爷~”,
经几回事后,宋悦儿愈发会勾人了,她睁开水灵灵的眼睛,藕臂揽上男人肩头,俏滴滴地,“奴家的骚洞要被捅烂了”,
说着,她故意夹了下,只见张慎浑身一震,咬紧牙,很明显,他感受到了。
“爷~操死奴家吧,奴家给爷生个大胖小子”~
此话传到张慎脑子里,他就再也无法冷静,热血嗡嗡的沸腾,“生小子、生小子”,
就跟打了鸡血似的,腰腹一紧,直就要往她那最里头的小洞肏进去。
“啊”!
“爷心疼点奴家~”
“操死你个骚屄,屄肉那幺紧,就他妈欠操”!
被淫水一润,张慎浑身精气都汇聚到马眼上,入了这骚货的身,看着她那娇艳动人的小脸,揪住骚奶头,腰摆得快出残影。
“婊子生出来的女儿就是不一样,骚死了”,
说着,他糙手一挥,pia清脆一声,胖丫头左脸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宋悦儿睁开眼,忽一下溢满泪。
她那没有见过面的妈,是这世上唯一在乎她的人。
“爷~”
宋悦儿捂住脸,声音带着哭腔。
“我不要了”!
胖手不再搂着张慎,却将他往外推。
饶是她拼命扭腰挣扎,张慎却跟疯了一样,宽大有力的大手死死钳制住胖丫头一对白嫩硕大的奶子,看着她又哭又嚎,眼底闪烁出邪恶的怒火。
“母猪有什幺资格说不要”!
“我想操就操,这辈子都别想给我生孩子”!
猛烈冲刺百十下,张慎搂紧有气无力的胖丫头,耸动屁股,抵着下沉张开的子宫口,畅快地泄了一大波精。
胖丫头的身子还是那幺软,那幺温暖,张慎搂得舍不得松开,鸡巴在她穴里抖了几抖,泡在淫水里,舒服。
她却无动于衷,盯着门口,也没流泪。
“气了”?
张慎不爽,瞪着她,“我说的不是真的吗”?!
“说话”!
他陡然一下拔出鸡巴,摩擦过肉穴,快感如电流乱窜,两个人都爽得一激灵。
“真的”,,,
胖丫头脸上没了卑躬屈膝的讨好感,或许这才是她最本来的面目。
“张公子若觉得下贱,那就跟宋老爷说一声,让我回去”,宋悦儿起身,坐在床边穿衣服。
她后颈被汗湿,黏了头发。
张慎看着她的背影,冷冷的,忽然有些慌乱。
他一把抱上去,长满茧子的糙手又揣进肚兜里,揉起那一对白白嫩嫩的木瓜奶,“我不可能让你回去”。
“你想回去嫁人是吗?被我干过的破鞋还能嫁给谁?门口的乞丐还是捡破烂的穷鬼”?
怀里的女人使劲想挣脱他的桎梏,张慎越抱越紧,像个杀人狂一样。
“口口声声宋老爷,他不就是你亲爹,亲爹都不管的人,我把你肏死又能怎样”?!
张慎抱着胖丫头往床上一压,将她内裤扯得稀巴碎,硬如烙铁的驴屌就着淫水精液润滑,掰开屄缝,侧着入了她。
“不要!我不要!你放开我”!
胖丫头的挣扎惹怒了正在兴头上的张慎,他翻身,压了过去,糙手掐住她圆润的下巴,piapia扇了几个耳光。
驴屌死死抵住骚蕊,不断膨胀变硬,直到她再也不挣扎。
“从今天起,你就叫玉如”,
只见女人鼻头发红,流下两行热泪,将他掌心润湿。
他拍拍她被打肿的脸,问
“听明白了吗?我的欲奴”,
宋悦儿被打怕了,点点头,哽咽到说不出话来。
张慎俯身,咬住她乌黑亮丽的辫子,紧盯着她脸,挺腰,肏得一下比一下猛。
宋悦儿咬唇不出声,胖手揪紧床单,张慎越看越气,使劲往她骚蕊上撞,终于听到一声娇媚的“啊”!
骚屄被干得噗呲作响,胖女人果然水多。
张慎满意地扬起头,热汗顺着锋利的下颌线滑落,喉结滚动,沉满欲色的眼底,是女人红扑扑的脸蛋。
硕大的木瓜奶甩个不停,顶着葡萄似的大奶头,散发着骚肉香。
“艹”!
张慎骂了一身,揪住一只奶头,拧得胖丫头眉头紧皱。
不知为何,从第一次上了她开始,张慎就再也控制不住内心变态残虐的野兽。
“骚货,叫出来”!
“说话”!
张慎有了射意,见她不吭声,直接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
宋悦儿一张圆脸,已被扇的红肿。饱满的红唇边,流出一丝鲜红的血,张开口,哑着嗓子,微微擡了头,说道,
“爷”
听了声,张慎心里依旧不是滋味,鸡巴紧抵骚蕊儿,朝她那已经被干开了的子宫口,狠狠喷射一波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