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愫的签证也即将到期,学校方面对于云愫的报道结果也十分满意和感激。
这里网络不算通常,电力系统也是时有时无,一到了晚上,孩子们闲来无事,或是唱歌,或是聚在一起听雷鬼音乐,又或者玩闹着度过。老师们偶尔也会加入,带动学生们表演节目。
周景舒不太说话,只是微微含笑,面色从未有过的轻松柔和。
云愫也被孩子们编排的喜剧节目逗得哈哈大笑,最后被几个小孩子牵起来,与他们手牵手环成一圈,伴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那天晚上云愫喝了很多酒,到最后神智已经有些迷迷糊糊得,但是勉强还能分辨出眼前的人是谁。周景舒双手搂着她的腰,避免她从怀里跌倒在地面,温言劝说:“我送你回去休息。”
云愫皱着眉头,不肯顺从,难得显露出人间富贵花隐藏的娇纵属性:“我想、我想在外面待一会儿……不、不回去,不许拦我,否则我和你生气……”
两人这段时间形影不离,大家也都以为他们是一对,尤其是周景舒看向云愫的目光,没有人怀疑他们的关系。索性也都走了大半,无人打扰。
云愫一手扶着脑袋,摇摇晃晃地往远处走去,周景舒不放心,紧紧跟在身边,她走了一段路,忽然停下,有些恍惚地询问着周景舒:“为什幺、为什幺找不到树屋了?”
周景舒怔住,旋而心潮澎湃,见她仍然不知道在搜寻着什幺,连忙握住她的手,迎上云愫迷惘的水灵灵的大眼睛,柔声道:“改日我带你去。”
“我想现在、现在就去。”云愫甩了甩脑袋,推开他想继续往前,周景舒害怕她撞到树木,便干脆将她打横抱起来,往他所熟知的附近一处狩猎人用于中途休息的木屋去。
木屋虽简陋,但里面干净整洁。
周景舒将屋内的一盏小油灯悬挂在屋檐处,可以提醒夜行的狩猎者,这里已经有人暂居,他们不要过来打扰。
他回身锁好房门,云愫只是眼睛亮亮地看着他,宛若天边疏疏几颗星子,盈盈漾着细腻柔情,周景舒被她如此乖巧认真的模样吸引,忍不住跪坐在地面上,双手撑在她身下,慢慢靠拢,试探着含住她的唇,柔嫩如花般一般,一如记忆中那幺美好无暇。
云愫没有丝毫的拒绝,她似乎也在等待这一刻,醉梦中的记忆混沌而又清晰,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周景舒带着自己去了他的“秘密小屋”,在那里颠鸾倒凤,尝尽男女之事。
她主动勾住周景舒的脖子,很快又开始不安分地要解开他的衣服,周景舒捧着她的脸,竭力与她分开,嗓音无比的粗哑:“真的要吗?愫愫,你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谁?”
她定定地看着周景舒,璀璨一笑,笑容纯真,但透着女孩子芳心萌动的娇美:“你是周景舒,我知道。”她说得恣意而又得意,言罢,笑盈盈地贴上去在周景舒唇角亲了几下。
周景舒顿时心意大动,自觉地脱下自己的衣服,云愫的手自他的颈子慢慢滑下,指尖缓慢而又温柔地拂过周景舒身上每一道疤痕。情动之时,云愫欺近些,唇瓣缓缓亲吻周景舒胸前的伤疤,周景舒则贪婪地舔舐云愫优美如天鹅的颈子,濡湿的痕迹就像是此刻潮湿的心房,云愫难耐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周景舒帮她脱下来扔在一旁。
云愫没有清醒时候那样矜持害羞,衣服被人剥光,反而握着他的手来到自己胸前,娇怯怯地问他:“我走之后,你还碰过别的女人吗?”
周景舒立刻否认:“没有。”
云愫眨眨眼,娇憨地更加贴近,唇瓣吐气如兰,那个纯洁的小姑娘已经是妩媚鲜艳的尤物:“那你想我吗?”
“想你,每分每秒都在想。”周景舒认真而又诚实地开口。
掌心是女孩子柔软的奶子以及脆弱的心跳,周景舒再不能忍,手掌收拢,感觉到久违的腻滑。无论是触感还是视觉,她的胸都比以前大了些,可还是嫩生生得,就如同两块儿嫩豆腐在自己眼前,稍稍一顿,又或者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跳动颠簸,荡出淫靡的乳波。
周景舒哪里还有什幺理智,一把将她扯到怀中,背对着自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双手一边一个,轻拢慢捻,把这几年没有摸过的失落全都恨不得补了回来:“愫愫的奶子长大了,不再是小姑娘那样含苞待放。”
“那现在是什幺?”
“是两颗桃子。”周景舒比喻着。舌尖舔舐着云愫的轮廓,听着女孩子毫不掩饰地呻吟娇吟。
她身上软绵绵的,因为喝醉酒,没什幺力气,被他轻松抱在怀里,倚靠着周景舒滚烫的胸膛:“周景舒,你摸得我好舒服……”她软软地嘟囔着,周景舒听得分明,侧过脸儿端详着云愫绯红的一张脸,如抹了胭脂,清艳如桃花,他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血中,在她耳畔呢喃着:“想不想被肏?”
即便醉了,云愫似乎还是不太能接受这样露骨的词语,小嘴儿嘟起来,抱怨说:“你就不能换个词语啊……”
“不能,我就喜欢这样说,而且也喜欢肏你。”他双腿间的肉棒在云愫的臀肉上急切地戳动,云愫难耐地扬起脸儿,微微阖着眼睛,一副慵懒的样子,像极了渴望被肏的小狐狸精。
他捏着她的乳尖,看着小小的一颗樱果被自己蹂躏,或是点来点去,或是故意捏长,看它们重新弹回去,云愫娇滴滴地呻吟几声,胸脯反倒更加送入他手心:“不要……”
“不要什幺?”云愫也说不上来,微微转过脸儿,扁着嘴儿,一副委屈的模样,周景舒含住她的唇瓣重重一吸,“乖,知道是谁要干你吗?”
“是周景舒。”云愫没有迟疑地说。
“好乖,”周景舒继续追问,“愫愫,我可不可以和你结婚?让你做我的妻子?”
云愫迷迷糊糊地思考这句话的意思,似乎觉得有些困难,可是说出口的话却是:“可我都不是你的女朋友。”
周景舒莞尔,认真道:“那从现在开始,程云愫就是周景舒的女朋友。”
“好,我是周景舒的女朋友。”云愫傻乎乎地重复着,说完,便主动亲吻着周景舒的喉结。
周景舒哪里还忍得住,让她小屁股撅起来,自己扶着肉棒一鼓作气冲入蜜穴。他的肉棒尺寸云愫早就领教过,又粗又长,勃起时接近小婴儿的手臂,骤然插入,直把云愫顶得眼前金星一片。
可惜还没喘口气,周景舒已经握住她的腰,前后开始抽动,他喜欢后入,这样的姿势男人往往会拥有征服感,并且还能更深入地探进女孩子的骚穴。
云愫被他顶得一耸一耸,软得差点要伏在地面,周景舒却不肯,撑着她的身子,就让她稍稍弯着腰,奶子自然而然下垂,晃悠悠得,方便他把玩,下身一刻不肯轻纵,狠狠地用力捣,云愫被弄得花枝乱颤,云鬓散乱,无意识地呻吟着:“轻些……周景舒……你弄得慢些啊……”
“弄?弄什幺?乖乖,和我说,喜欢被我肏屄,肏得越深越好。”周景舒拨开女孩子耳畔散乱的情丝,鼻息灼热,一字一句诱哄着。
磁性的嗓音仿佛施了魔咒,云愫动了动嘴唇,直觉还是说不出口。
小穴里面的水越来越多,周景舒亲吻着云愫光洁的后背,感受着女孩子细微的颤抖,那是被自己狠狠疼爱而造成的,他心里胀满,忍不住又使劲肏了几下,继续哄着她和自己说些下三滥的荤话:“肏得爽吗?你看你的样子就像是小母狗,被肏得一颤一颤,哪里还像是城市里的上班族白领。你也喜欢做小母狗是不是?嗯?愫愫,和我说说话。”
“没有、没有,你才是、才是……”云愫努力甩甩头,可是身体敏感地就像是被人下了咒语,小穴不受控制的吸吮嘬弄,似乎是要将那根肉棒包裹着在不分开。
她一激动,小穴绞得更紧,周景舒差一点就被她夹得射了出来,深深缓了口气才定住神,继续狠狠干她,语气带了几分气闷,可说到最后又变成缠绵祈求:“小骚货,骚屄要夹得我射出来是不是?给骚货射大了肚子好吗?然后每天都在木屋里被我干,干到生孩子,愫愫,我想拥有和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