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顾府,顾馨不顾一众仆人惊讶又疑惑的眼神,便命人带那少年去沐浴更衣,并嘱咐完备了送到她房里。
待那少年再次出现在她面前,已俨然一位亭亭公子。
他身着一席白色衣衫,洗净的脸白如玉,鼻梁挺立,一双狐狸眼悄悄看她。
“你叫什幺?”
“我、奴家杜胥。”
“会些什幺?”
杜胥又偷偷看她一眼,答道:“先父常言,男子无才便是德,因此奴家只是熟读《男德》、《男戒》……可奴家下厨、研墨却是不落的!”
他顿了顿,又红着脸说:“家母未被降罪时,还曾请学师来教导奴家。恩人也知道,男儿家家的,一生也不过相妻教子。而男儿既不如女儿般有天生内力,便只能在外在的肉体上下功夫,练就强壮健美的肉体,取悦妻主……那学师便训练奴家的肉体,还传授了些房中术,让奴家往后得以伺候好妻主,不至被厌弃。”
顾馨斜了杜胥一眼:“那幺,你既想留在我身边,可知自己要做些什幺?”
杜胥面红耳赤,却开始脱起自己的衣衫。直至身上一缕不挂,便慢悠悠地走向顾馨,作势要帮她除衣。
顾馨却攥住他的手,不让他做下一步动作,将他按坐在榻上,开始验收起他所言的“强壮健美的肉体”。
顾馨有些惊讶。杜胥分明长了张书生气十足的脸,这身体竟摸着比莫离这个当侍卫的还结实。
他的肌肉在她的抚摸下被迫收缩,软肉逐渐变硬。
顾馨的手摸过他腹部的一块块凹陷凸起,摆弄着他线条感十足的手臂,按揉着他的胸肌,一时有些停不下来。
她扑倒他,吻上他的唇,直吻得二人都气喘吁吁。身下的他眼神迷离,肉棒早已胀大。
顾馨却突然起身,看着他道:“你往后便留在我房里,做端茶递水的活吧。”
往外走了没两步,顾馨又说:“还有,别叫我恩人了,你同彩云一般叫我世子便是。”
杜胥迷蒙地看着她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