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

“吾的乖乖儿好美,让师父再瞧一瞧这儿可好?师父的命要给了宝儿了。”沙哑的声线情热滚烫,缠绵至极。

见那眼底红光,因着一种小兽般的直觉,一直被动适应所有黏腻疼爱的懵懂人儿破天荒地主动开口,摇头乞求,“宝儿想要师父哄宝儿睡觉……”

那娇弱的话音轻若蚊蝇,却宛如神赐,立时将满腔苦苦痴爱的仙君震住了。

目光自腿心间离开,情欲难耐的仙君已成功转移了注意力,如霜的面目在怔愣后满是极度激愉的潮红,仿佛醉了。双眸璨若星辰,压着身下的人儿,湿润急切的吻不住地落在那嫩唇上。

“吾的珍宝儿,好哦,师父这便哄爱娇娇儿入睡。好孩子,怎这样可人疼,师父爱都爱不过来了,小嘴儿张开些,让师父再尝尝宝儿的小舌头,甜津津的。”

师父,不是检查吗……

小脸空白的宝儿迷茫地想到了什幺,但被那黏腻的吻弄得晕头转向,如从前一样下意识张开了嘴巴乖乖等待。

那大舌头也立刻侵进来亵玩,格外兴奋地舔舐爱抚着香香软软的小舌尖,一整个深插入嫩生生的口腔里,直至红艳艳的舌根,尽是宝儿最熟悉的检查口腔的方式。小舌头勾出来后,淡唇含住那一小片便使劲咋弄,轻轻舐咬,恨不得生吞下去。

“呜……”待疯狂的缠吻结束,宝儿已晕乎乎了,脸蛋酡红。

而那发泄了些爱欲的仙君却并未安歇,反而因那娇人儿初次求哄的可爱话语愈发意乱情迷。微挑的眼尾红光愈显,将娇人儿搂在怀中待孩儿似的轻拍吮吻。

“吾可怜的小宝儿困了,睡哦,有师父呢,师父为宝儿编织甜甜的梦,娇娇儿安心入眠,师父爱宝儿,晚些再瞧宝儿,吾的好孩子……”柔若春风的低喃萦绕,痴迷爱意已满得淹没了夜色。

“师父……”那句情不自禁的低哑嗔语,一下教宝儿的心弦再次绷紧,“和宝儿一起睡好不好,不瞧那儿了,宝儿不脏的……”

“吾的心肝儿是最纯洁的娃娃,不脏,”温柔到极致地捧着那擡起的脸儿,凤眸闪动着浓烈爱欲,全心全意,“师父只瞧一瞧,疼宝儿,便如疼宝儿的小乳儿一样,可好?”

宝儿却想到什幺,眼里一下浮出水光,颤着声音,“师父……宝儿那里难道也有瘀肿幺?”

那担心已一下由师父的触碰变成了下处会生的瘀肿,想着想着,年岁不大的人儿仿佛开始觉得下体隐隐作痛了。

那赤红眼眸弯起疼惜的弧度,仙君虔诚而温柔吻着那小巧的鼻尖,“不害怕,乖乖儿,怎幺这样可怜,有师父在啊,宝儿永远都会好好的,师父会永远护着珍宝儿的,可还记得。”

深爱那娇弱的生命,因而灵与肉皆爱得无法自抑。上瘾般地渴求着每一寸肌肤骨肉的紧密结合,又会因每一滴泪珠每一句娇语而泛起剧烈起伏的情潮,灵魂也随同震颤。

“师父……”宝儿微微哽咽,努力忍着忧惧的泪,“宝儿不困,师父瞧吧,宝儿会乖乖的。”

雪白的身体依旧紧绷,却终于顺从地打开了。那两团原本无辜的雪白小乳儿已染上红红紫紫的艳糜痕迹,尽是那清冷仙君蹂躏亵爱过后的杰作。此刻那两条白生生的腿儿也大大地打开了,腿心纯洁无瑕,无知无觉地等待那仙君的采撷。

呼吸凝滞,瞧着那仿佛献祭般赤诚的人儿,肃冷千年的仙君彻底定住了,几乎感动得泣鸣,爱得不行地吻了又吻那眉心,声线颤哑,“吾的宝儿……”

明烛静静燃烧,柔和的光映出那寒玉榻上紧密交缠的两道影子。

霜冷长睫垂下,皓月般的银眸闪动着泪光,终于凝睇起那一条渴求已久的小巧阴裂。

瓷白的腿心打开,娇美如花儿般的可爱性器彻底暴露。两片肉瓣儿合拢,留下中间粉嫩的一线。那小缝儿羞羞怯怯,闭得紧紧的,沁出似有若无的清香。

满腔的虔诚爱欲如洪流席卷,令指节失控,颤抖着抚上去。

那两条玉白的腿儿微微发颤,隐忍的呜咽在空气中弥漫。

在屏息之间,指节阔别多日,终于再次贴上了那爱得深沉的肉缝儿。亲眼目睹染指那一处的视觉冲击,如烈火燎原焚尽了克制。

指尖战栗,一片绵软的肉瓣被拨动了下。合得紧密的肉缝儿依依不舍地黏缠了会,还是被那力道分离了开,露出内里深藏的一颗可爱肉珠。

那肉珠儿娇气得很,没了遮掩保护,直面上浓郁的侵略气息,似感知出了那恨不能将其吸烂嚼碎的疯狂贪欲,怯怯瑟缩着。

在肉珠下,那漂亮的粉红肉穴也展露了面目。

穴口小得可怜,圆圆润润一个肉洞儿,娇艳欲滴,香气扑鼻,如一朵未经开采的孱弱花苞儿。清晰可见的膜瓣儿纤薄纯洁,护着内里狭小的花径与最娇贵的胞宫,诱人占破采撷,榨取出艳红的糜色,灌射入污秽的浊白。

炽热的喘息中,那赤红的眼早不复清明,满是深入灵魂的病态痴恋。捻琴抚弦的指尖下移,缓缓的,触碰那娇贵的小肉洞边缘。

“啊,呜……”伴随猫儿似的难耐呜咽,那寒凉的指尖终于触碰到了那口娇贵的肉穴,绵软得如触碰一个美梦。

席卷的战栗令仙君失声,那于小肉洞而言可称粗硕的指尖小心至极地动了,只微微蹭着穴口边缘,怜惜至极地爱抚。那娇气的肉洞儿却已受不住了,可怜委屈地瑟缩,纤薄的膜瓣也轻颤着,诱人深入。

“这是,宝儿的……”哑到艰涩的话音含着颤意,玉白的指节微动,指肚终于吻上了那孱弱的小肉膜。

只须再大一点的力度,那层纯洁的阻隔便会在压力下碎裂,粉红的小肉苞便会全部盛放,溢出香艳的血液。

那狭小紧致的阴径也将彻底失去保护,要生生受着一根野蛮霸道的大肉根插入,还需得可怜含吮住那上头虬结的青筋,娇娇地用香甜滑腻的爱液包裹讨好。

至于那内里最娇贵的小苞宫,稚嫩柔软,圆圆的一点点儿大,也将被粗硕的龟头顶压怼弄,反反复复。

绵软脆弱的宫口都要被撬开,与那铃口深深缠吻,待它的主人操饱了深爱的人儿,那滚烫的浊精便直接射入宫腔,令那小主人纯洁的肚子里永生永世地沁入腥膻的精液气味,刻下标记。

沉重喘息中,那双银眸已深陷幻梦,赤红得如坠地狱,周身血液滚烫沸腾。

指腹无意识地压在那肉膜上,力道渐渐加重。

一声惊惧的哭唤传出,下一刻,一只嫩生生的小脚丫重重踢在了腰腹间,桃心儿般美好的花穴一下合拢。那肉珠与小肉洞儿眨眼便消失不见,娇小的阴裂立刻闭得严丝合缝,纯洁得仿佛从未受过亵渎。

白发出尘的仙君擡眸,撞进了一双满是惧怕的泪眼。

缩进了寒玉榻内角的宝儿簌簌地掉着可怜的金豆豆,腿儿闭得紧紧的,雪白的身子周围滚着一颗颗漂亮的大明珠。

明珠稀世罕见,只为殿中小主人喜爱,尽皆被放置在榻角陪伴入眠。此刻那蜷缩在角落明珠中的小主人白得亮眼,又何尝不是那碎月峰仙人此生唯一的至爱与珍宝,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竟怕化了。

被隐隐的疼痛吓住的宝儿在角落缩成小小一团,鼻头哭得通红,“师父,对、对不起……”

那被踹开的痴怔仙君额角洇湿,双目赤红,待反应过来,几欲滚下热泪,立时捧起那小小的脚丫急忙查看,声线颤抖艰涩,“吾的乖乖儿,好宝儿,快让师父瞧瞧,可伤着了?”

娇嫩的小脚丫被大掌温柔至极地捧着,如对待最易碎的宝贝般,小心翼翼触碰抚摸。那圆润的脚趾儿泛着红,瞧着也同主人般可怜得很。

“好孩子,吾的珍宝儿,师父给宝儿吹吹,”捧着那小小脚丫,柔风拂过圆润脚趾,淡唇覆吻在脚背上,悲怜痴缠的爱语流水般倾泄,“小可怜见的,师父的心疼得要碎了……”

“师父……宝儿怕……”掉着泪的人儿缩在角落仍抽泣着,天真的脸蛋挂满了泪水,“那里有瘀肿吗?宝儿方才好疼……”

因险些教至爱的人儿硬生生经受开苞的痛楚,仙君浓烈的情欲已散得一干二净,此刻听着那尚在担心瘀肿的话语,更是心如刀割,双臂忙伸出将小小一个嵌进怀里,力道偏执刻骨。

捧起那脸蛋儿,拇指不断拭去落下的泪,薄唇吮着湿润的泪痕,那原泛着痴欲红光的凤眸此刻一片冰银,正涌着疼惜的泪色,颤哑的声线温柔如水,魔怔般低喃。

“不哭了乖宝,师父瞧过了,没有瘀肿,吾的宝儿健健康康的,不哭了哦乖儿,吾的娇娃娃,小心肝儿……”

“师父……”听着那话,终于放下心的宝儿含着泪可怜乞求,“以后都不碰宝儿那里了,好不好……宝儿怕疼……”

“吾的好孩子,师父爱宝儿……”那吻落在眉心,含着深沉的悲爱。

夜幕渐深,明月偏移,那落泪的人儿在清香的怀抱与苦苦的爱哄中终于哭累了,不知不觉睡去了,眼角还红着,可怜得紧。

千百年的漫长时日里,果腹与休眠于那清冷如霜的仙人早已没了必要。在拾回珍宝的每一日每一夜,雪睫垂落,那双银色凤眸皆是这样痴痴注视着怀中人儿,从晚到早,从早到晚,永远看不够。

察觉到那柳叶儿的眉头似要蹙起,寒凉的指尖渡过灵力,抚平那梦里一切难过。淡唇情难自禁地吻在额头,鼻尖,唇畔,却温柔至极,生怕惊动了好容易安睡下的至爱孩子。

舍不得疼爱,亦舍不得不去疼爱。

“吾该拿宝儿怎样才好。”沙哑艰涩的话音在夜幕中隐没。

夜烛长明,鲛人泪缓缓落下,似也伤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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