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正在退场，万物复苏的季节在不知不觉间蔓延世界。窗外的枝头新开了一朵花，粉白色的花瓣沾着昭晨的露水，风抚过，她一颤一颤地抖落一身清新。
赵泠昕双手贴在玻璃上，偏头与从后方搂着她的孟云行亲吻。她双腿之间汩汩地流下蜜液，淋了孟云行一手。
屋内是她们低低的喘息，孟云行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之下如同陶瓷，她脸颊上浮现淡粉，像被女娲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她手指的动作飞快，身体紧贴赵泠昕裸露的背，像是要让二人融合一样的紧密。
「哼……嗯，慢点。」
孟云行吻住她，放缓了动作，靠指尖的揉按继续给她带来温和的舒适。
一个多月以来，孟云行以前所未有的温柔待她。先是为她请了真正的心理咨商师，又时时关心着她的身心状态。
她甚至问过她想不想把刺青去除。
那幺诚恳、真实的眼神，她握着赵泠昕的双手，在耳鬓厮磨之间询问。
赵泠昕却犹豫了，她看不透眼前女人的话究竟是真心还是试探，她的眼睛黑亮，如同活水沉潭，好像一眼能够看清，又好像都是竹篮打水。
「不！嗯、不行了……」
她痉挛身子，往后瘫软在孟云行温软的怀抱里，她解了几颗扣子，但整顿后仍算得上衣冠楚楚，除去身上和裤子上的水渍，是随时能出门的模样。
「乖，擦一擦。」孟云行抱着她到床上，拿来了一个小镜子架在她的腿间，从后头伸手拿着一条丝巾擦拭。
「痒呃……呼嗯……」赵泠昕知道她还没玩完，丝巾抹过穴口像是一阵风吹来，酥麻得简直要再次高潮。
「能不能帮我看看有没有擦干净呢？」
赵泠昕微微睁眼，入眼就是镜面中自己被肏得烂熟的艳红小穴，胯间还有白浆。随着她呼吸的节奏，小穴暗暗地夹紧了，无奈水只是流得更加欢快，她亲眼看着一泡淫液从穴口吐出。
「嗯？」
「没、没有干净。」
「那怎幺办才好？」孟云行故作烦恼，把丝巾凑近了湿润的肉穴，一边压着阴蒂打转蹭刮，一边把剩下的丝巾塞入穴中，「堵住就不会流水了。」
赵泠昕眨着眼睛，睫毛一颤一颤，她眼周通红，俨然是欢愉后的颜色。她呼吸急促起来，脚趾蜷起，整个人往孟云行缩，她断断续续地呜咽呻吟。
「嗬……哼唔……」
又被磨着哄着到了一次，赵泠昕瘫倒在床上呼吸时，孟云行替她拿来了一条内裤穿上，然后抚着她的小腹说道：「不要把丝巾拿出来，我去书房工作，有事的话找我，没事的话……」她眨了眨眼，难得俏皮，「等我回来。」
简单地帮已昏昏欲睡的赵泠昕擦身体、穿上睡衣，她顺了顺女人的发丝，安静地出了房间。
等到赵泠昕再次醒来，玻璃窗外的颜色已经变成了橘黄。远处的夕阳伴着飞云落下，而银白月亮悄然升起，是日月的交界之时。
孟云行还没回来，赵泠昕于是撑起身子慢慢地往书房走去。
这里不是孟宅，而是孟云行私人的别墅，她们的卧室旁边就是书房，孟云行说是为了工作之便，累了就能直接过来睡。
可比起快速回主卧，在赵泠昕住在这里的期间，她更常看到孟云行趴在整理有素的书桌上休憩的模样，更甚者，她会像此刻这样靠在椅子，闭着双眼偷闲。
她在家不上妆，在白光的照射中，眼下那片乌青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她的倦态从不在门外和镜头前出现，因此，书房中的这一幕才总是让赵泠昕感到莫名地五味杂陈。
而其中参杂着不该有的心疼。
为了把赵泠昕的新闻和警方那边压下来，孟云行曾有一段日子极度繁忙，她时常晚归，回来后又进书房继续忙碌。
起先赵泠昕只是冷冷地看着一切，时间久了，她身为人的恻隐之心竟然开始默默作祟。
在这处，孟云行做到了她答应的一切，不论是保护她不被任何法律责任追杀，还是照顾起她如风中残烛的身心灵状态。
孟云行温柔体贴得像是她高中时以为的，甚至更上一层楼，她开始注意起她的情绪和要求。上一次，她无意间看到孟云行正在和国内名声极好的大学方互通往来，而当她问起时，她只莞尔道：「如果妳未来想读，我有门路。」
那霎那她感觉自己被一双手捧住了，心底蛮荒的黄土竟然被浇灌着。这让她忍不住去想，如果孟云行未曾对自己做过那些事，她会是一个多好的爱人。
这念头很危险，她正在不由自主地原谅起孟云行，并为她寻求借口。
赵泠昕咬着下唇，犹豫半晌还是将手上的毯子盖在孟云行身上。她转过身，正准备离开时，蓦然手腕被握住，往后一拉，惊呼声中，她坐在孟云行的大腿上。
「妳——」
「让我抱抱妳。」
赵泠昕不说话了，任由孟云行拥着自己，她能够感受孟云行的吐息在颈后，环在自己腰腹上的手臂热度透过薄薄的睡衣传来。她夹了夹双腿，不小心让丝巾勾动欲望。
「哼啊……」她轻轻叫出声。
孟云行拥抱的动作一顿，转而摸进她的衣服里，向上握住没有内衣保护的乳房，色情地揉弄起来，夹着乳尖，让它在逗玩里挺立。
「丝巾有乖乖夹着吗？」她舔咬赵泠昕的耳垂，一手探入她的睡裤，隔着一层内裤精准按在穴口上揉。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但她非要赵泠昕回答。
没办法，赵泠昕只好在换气的间隙里说：「哈啊……唔、唔有，嗯……」
「好乖，给乖孩子一点奖励。」
孟云行的声音听上去很愉悦，她把赵泠昕抱起来，放在桌上，剥下她下身的所有衣物，并拉开她的双腿。
「好可爱，对不对？」她用拇指揉着赵泠昕濡湿的阴唇，揉着揉着就伸入了肉穴，有一下没一下地抽送。
「嗯、嗯……」拇指太浅了，根本没办法多舒服，更像是隔靴搔痒，平白给予更多痒意。可赵泠昕羞于开口，只好媚眼如丝地凝视始作俑者。
孟云行聪慧，很快明白她的想法。她笑着抽出手指，说：「是不是不够，想要更多吗？」
「要，就说要，不说话，我们就停。」她刻意俯在赵泠昕耳畔低语，全部挑逗的动作都停止，眼见赵泠昕发愣，她忍俊不禁地说：「我数三秒。」
「三。」
赵泠昕急了，双手无措地按在桌上，内心挣扎着。
「二。」
孟云行嘴角勾起，抱着双臂势在必行。
「一。好了，我们结——」
「等等！」
赵泠昕捏住她的衣摆，垂着头，脸上被羞耻的红占据。
孟云行视线短暂聚焦在她越来越湿润的下体，而后死死凝视她可爱的、羞红的面容。
「嗯？不是不做了？」她很故意。
「我、我……」
赵泠昕嗫嚅着，好像鼓足了勇气才蚊声道：「想要妳。」
孟云行眼中闪过野兽似的凶光，她猛地将赵泠昕按倒，两指并拢很快探入张合著渴求的小穴，动作之快，整个书房都充斥了肉体撞击的水声。
「嗯呃——哈啊……！太、太快。」
这回孟云行像是失控了，并没有把赵泠昕的话听进去，仍然猛力深入赵泠昕湿答答的粉穴，指尖曲起，顶到一块粗糙的地方。
赵泠昕尖叫起来，推搡着孟云行，下身不住地流出蜜液，她被推上高潮，然而孟云行却不停止，仍然孜孜不倦地抽送手指。
「不、不，嗯要……」
「这次不能听妳的。」她声音带着性感的喘息，柔软得像是把人压着肏干的不是她。
赵泠昕反复被推上高潮，最后呜呜低泣着恳求孟云行停下，她眼泪都哭干了，双腿不停发抖，整个书桌满是潮吹的水液。
孟云行注视着自己泡皱的指尖，还有发抖的女人。她内心长久以来的欲望被满足了，大脑舒爽得难以言喻，下身甚至湿润着。
原始性的征服欲和施虐欲堵在温柔的假面下，孟云行许久以来的烦躁在赵泠昕的哭泣和颤抖里得到了抒发。
她在隐影里勾起嘴角，庆幸自己掌握着一种合理的发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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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小赵惨，这章够温馨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