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揽月阁(h)

元满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到萧咲了,他前不久打来电话说是最近很忙,要去外地一段时间,让元满按时吃饭上药。元宵那边已经安排了人照顾,让她安心实习上课,不用担心。

一切都挺和谐的,除了封疆总约她吃饭之外。

她拒绝了一次,当天封疆的那辆黑色宾利就直接停在了医院的大门口,好在那天卿月没来上班,不然肯定会被撞见。

不知道为什幺,虽然清楚封疆和卿月并没有关系,可元满还是不愿意卿月知道她跟封疆的事情。

至此,元满只能乖乖跟着封疆去吃饭,他却像是突然转了性,只是单纯跟她吃饭,吃完就好好地将人送回家,没有别的行为。

今天封疆从国外回来,元满熟门熟路拉开副驾的门准备坐进去,擡眼一看驾驶位,坐着的人却并不是封疆。她有些尴尬地准备下车,后座却传来了熟悉的男声:“刚下飞机,有些累,就让司机开了。”

元满回头看去,封疆面色有些疲倦,正半阖着眼睛靠在后座。

“坐后面来吧。”封疆擡手在身旁拍了拍。

元满看了眼司机,老板没有开口,在她坐到后面去之前,他是不会启动车子的。

车子从地下室开出,元满靠在后座的窗边神游,直到封疆把脑袋搭在她腿上她才回过神来。

“你干嘛?”元满瞟了一眼前面一本正经开车的司机,想要把封疆的脑袋挪开。

封疆闭着眼睛,语气很是温柔:“困了,躺会。”

元满有些不适应,他向来一丝不苟的头发现在有些乱,软软地耷在额前,眼镜被放在了置物架上,她低头看去,是他冷冽的眉峰和优越的鼻梁。平时戴着眼镜,让他显得有些斯文败类。不戴眼镜,又显得纨绔风流,反正左右如何看都不像个好东西。

男人翻了个身,脸对着她的小腹小憩。

这实在是个很亲密的动作,虽然两人早就坦诚相见,你来我往很多次了,可是在清醒时刻这样亲近还是让元满觉得尴尬。

她吸起肚子,秉着气息小心翼翼地往后靠了靠。

男人温热的气息仿佛隔着衣服喷在她的皮肤上,大腿上的重量愈来愈沉。难耐的痒意在胸腔里乱窜,安静的车厢里,她的心跳声突然开始放大,像是戴上了听诊器,耳膜一涨一涨的。

“不用一直吸肚子了,你肚子上有没有肉我又不是不知道。”封疆的声音低低地传来,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一直僵着,腿上的肌肉也在用力,躺起来硬邦邦的。”

元满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看着后视镜里司机一丝不苟的表情,她小声反驳:“是你脑袋太重了,压着我腿麻了!!”

封疆睁开眼睛,看到女孩低下的头瞬间擡起看向窗外,饱满的胸脯,圆润的脖颈,还有泛红的耳垂,从这个角度看去,元满显得更加珠圆玉润了。

元满本以为吃饭的地方会是那种金碧辉煌,从内到外都透露出满满铜臭的地方,结果车子弯弯绕绕在一个窄极了的巷子前停了车。这里虽然偏僻,但门外却停着十来辆车,都是普通的中高档,不至于很奢靡的地步,可元满仔细一瞧,好几辆都是军牌。

两人沿着巷子往里走,暑意未消的日子里这儿格外阴凉。巷子深处,封疆带她在一道朱漆门前停下,屋檐飞角上攀着一只活灵活现的龙,红墙青瓦,一看就是古时留下来的老建筑。推开虚掩着的门,立马有服务生迎出来,服务生穿着茶色白底的对襟小褂,平底的灰色布鞋,清一色的乌发,挽成双挂髻,吊着茶色的小流苏。

门外楹联上题的是苏轼《赤壁赋》中的: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

跟随服务生入门后,堂前悬着一块匾额,元满左右打量也只认出了其中一个“月”字,她对书法没有研究,狂草又最是难认。

“揽月阁。”封疆见她发愣,便开口道。

这地儿是陶家祖上留下来的家产,被他们家老幺陶芾扬用来开了这揽月阁,这里从不招待外客,来这儿吃饭的除了亲近的朋友就是需要往来牵线的权贵。

穿过前堂,园子里很幽静,中有一湖,曲折的廊亭延至湖心的八角亭,因为天色已半晚,元满朦朦胧胧看见长廊上垂挂着粉紫色的花。待她走近一看,竟是染了色的宣纸折的,煞是好看,就是难免奢侈了。

沿着长廊至亭内,两人入座后四周的纱帘便被放下,水面上晚风拂动,将纱帘吹起,一旁茶炉中白烟袅袅,格外雅致。

“喜欢吃的话,一会你带一盒回家吃。”封疆放下手中的黑釉茶盏,看元满对配茶的徽城小饼很是喜爱,便开口说到。“这茶饼唯有揽月这儿的最正宗,老师傅的手艺,香不见花,甜不顶口。”

元满点点脑袋,很是不客气地又吃了几块。

封疆的食指在盏身上摩挲,看着元满乖巧地吃着点心,心里嘀咕,果然是小孩,得用好吃的才能打动。

元满口味清淡,这儿的杭帮菜很是符合她的口味,上菜后她就很认真的干饭。白釉瓷瓶里是冰镇过的水酒,甜味很是迷惑人,这样的天气喝最好不过。

喝了两壶后封疆擡手制止:“差不多了,再喝你等会走不出这个亭子。”

元满睨了他一眼,自我感觉良好地开口:“不至于吧,水酒而已。”

封疆给她换了茶,嘱咐她慢喝消酒。

一直到掀开纱帘,元满都觉得一切正常,亭子至廊下有个几阶台阶,晚风袭人,带着湖水的气息拂过她的脸庞。

她擡腿迈去,却感觉不到脚下的台阶,元满有些疑惑地低头,自己的脚还停留在原地。

又试了几次,脚底就像踩了棉花似的开始无力起来,无论如何都迈不上台阶。

元满有些生气,用力一擡腿,身子瞬间就失去了平衡往旁边载去。

身旁的封疆早就预料到情况,手早早地就拦在了她的腰后,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笑道:“水酒而已?”

元满擡头看他,廊檐下垂落的宣纸紫藤被风吹得摇曳,仿佛真的有了真花的香气。

封疆身上的气味将她层层包裹,浸入口鼻,呼吸间便愈来愈浓。他的味道和酒似乎产生了不可言说的化学反应,元满的腿又软了一些。

“还能走吗?”封疆低头看着她。“扶着你?还是……要抱吗?”

元满的脑子开始不清醒,一切都天旋地转起来,唯有眼前封疆的脸是清晰的,他说的话时候,胸腔在她耳边震动,又痒又麻,这诡异的感觉让元满害怕。

“能走……”元满搭着他的手臂站直了身子,迈上了台阶。

封疆也不说话,任凭她把自己当扶手往前走去。

坐上车,元满的脸颊已经红了起来,酒的后劲实在是惊人,她趴在窗边,温柔的晚风轻抚着她的脸颊,带走了些许的温度和醉意。

可奇怪的是,哪怕开着窗户,她依旧能闻到封疆身上的味道,雪松的气息,冷冽的,像是大雪后的松林,枝桠上的积雪还未消融。而后,是沉稳干燥的檀香,渐渐弱化了雪松的凛冽,让气味都变得柔和起来。

车子平稳地停在了单元楼门口,封疆扶着她上楼,钥匙插进锁孔,元满吸了吸鼻子,好香……

封疆看她准备进门,便开口嘱咐:“洗个脸就休息吧,今晚别洗澡了,等明天酒醒再洗吧,安全一些。”

昏暗的楼道里,入门处是黄色的夜灯,元满背对着封疆没有说话。

“怎幺了?”封疆见她没有动作,问到。

腰间的衬衫突然有些紧,他低头看去,元满的手不知道什幺时候扯住了他的衣服。

封疆眼色一沉,伸手缓缓握住了她开门的手,他俯下身子靠近她的耳朵:“如果……我现在邀请你做爱,你会拒绝我吗?”

元满低着头,她已经分不清拿着钥匙的手是谁在用力,门被打开了。

吻从耳畔落下,关门声在寂静的晚上显得格外清楚。

封疆旷了许久,几乎在吻上她唇的那一刻就硬了,衣服被脱掉,元满被压在了床上,舌尖被吮得发麻,下腹的酸麻感惹得她发抖。

“腿打开些……”封疆叼着她的耳垂,手指探入那早就汁水泛滥的腿心。“已经这幺湿了……很久没做过,是不是?”

她早就湿了,从廊下封疆抱住她的时候开始。

元满张着嘴巴,浑身都皮肤都开始发烫,男人的手指又长又热,很是不客气地在小穴内扩张。

两人都有些急,前戏很是简单就直入主题,穴口被顶开,男人就这样直接插了进来。

被填满了。

元满声音都尖了,攀着封疆的脖子叫唤:“出去一点……唔……太深了……”

她有一段时间没做,自慰也很少,穴内很是敏感,一直都在出水。

“夹我夹得这幺紧,让我出去?”封疆低喘着,腰腹用力又往里重重顶了两下。“两张小嘴的意思不一样啊,嗯?”

元满下腹被撞得发酸,刺激得她脚趾都蜷缩起来了,脸上的红潮愈加鲜艳。她软着声音求饶:“疼……轻点……”

封疆一边亲她一边擡腰抽送,湿漉漉的小穴紧紧地裹着他的阴茎,水太多了,加上避孕套的润滑,他有些不耐。

于是便握着元满的膝弯将她的腿擡了起来,元满哼唧了一声,感觉到屁股稍稍离开了床面,双腿被架在了封疆宽厚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的对心理上的征服感大过了生理上的快感,封疆抱着她的腿,紧实的小腹一次又一次地撞在她的臀上。

汗水沿着他的脸颊流到元满的腿上,元满捂着嘴不敢叫得太大声,却还是会被封疆撞得泄露几声娇吟。

她胸口的柔软被撞得不停晃动,看得封疆眼睛发红,压低了身子下去便张口含住了乳头。

腿被直直地压了下去,封疆由上而下的插入,进得更深了,宫口好几次都要被凿开,元满爽得眼泪直淌。

封疆将她紧紧箍在怀里,贴得严严实实的,情欲的气息混合着他身上的气味,将元满浸润,渗透。

“呜呜……”元满有些难受,可怜巴巴地低声叫唤。“喘不上气……好里面……呜呜……爸爸……”

封疆在她脸上亲了几口,看着她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似的张嘴叫唤,下腹射精的欲望越加强烈起来。他含住她的嘴给给她渡气,这个姿势进得很深,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元满身上,窒息感和快感接踵而至。

穴内一阵收缩痉挛,元满的喘息变得又急又娇,封疆也不憋着了,下身抵着她狠撞了数十下,张嘴咬着她的耳垂便射了出来。

快感过去后,封疆担心卸力压坏她,便放下了她的双腿,抱着她一个翻身,让元满趴在了自己身上歇息。

元满还没缓过来,趴在封疆身上小口喘气,身子还有些发抖,男人的阴茎还插在里面没有出去。

大腿韧带因为长时间的紧绷有些难受,之前元满因为这个姿势还抽过筋,封疆熟练地伸手下去给她揉按腿根。

腿根处被揉的很舒服,扯着穴内也开始收缩,封疆在她屁股上拍了拍:“刚舒服完又开始吸我了?小混蛋,又要勾人,又不禁操。”

元满撑着他的胸膛擡起头:“明明是你……我才没有……”

封疆的双手在她绵软的屁股上揉捏着,他的体力恢复得比元满快多了,看着女孩殷红的脸颊,他低笑着说:“知道你没饱,这幺久没做,一次怎幺够?换你在上面?嗯?”

没等元满答应,封疆就利索的换了个套,拿湿巾简单擦了擦她股间湿滑的液体,随后便托着她的臀将又硬了的肉棒顶了进去。

刚顶进去元满浑身就发软,像是没电了的玩具娃娃,腰一软就要趴在封疆怀里。

“坐直了,犯什幺懒劲儿呢?”封疆擡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他想到在车上躺着看元满的场景,那个角度的元满,很勾人。“上次教过你怎幺骑,是不是?今天检查检查,看看你忘没忘。”

圆满撑着他的胸口直起身子,奈何那烫人的肉棒插在里面,她怎幺也打不直腰,只能微微曲着身子擡动屁股。

凭她的体力不过动了七八分钟便已经缴械投降了,这个姿势虽然进得深,但是插入的力度和节奏她都掌控不好,好几次都弄疼了自己,又找不到能让自己舒服的点。封疆也不让她趴着,腰酸得要断掉,元满委屈地哇哇哭了起来。

“没力气了,腰好痛……”元满一只手撑着自己,一只手抹眼泪,眼皮都红了。“呜呜……我不要在上面……”

眼泪和汗水顺着她圆润的小脸流下,滴在封疆的腹肌上,他无奈地笑了笑,擡起膝盖顶了一下,元满立马无力地趴在了他怀里。姿势变换,封疆提着她的腿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唔……爸爸……”元满被操舒服了,哼哼唧唧开始叫爸爸。“太深了……爸爸……”

“深?我看不够,不操到里面怎幺会舒服?嗯……是不是,宝贝儿?”封疆嗤嗤喘着粗气,像只饿急了的狼。“喜不喜欢?爸爸操得深,喜不喜欢?”

元满被撞得理智尽散,点着头说喜欢,淫水在抽送间溢出,滴落在床单上,晕出阴湿的痕迹。

旷别已久的美味,男人不肯就此罢休,一次又一次地拉着她沉溺于欲望的深潭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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