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多,夜幕边缘点缀着几颗浅亮的星,天际线暗蓝暗蓝的。
光影交织,祝黎走过去拿起床头柜上的湿纸巾,细细擦过每根手指。
商煜有洁癖。
湿纸巾是他房间里常备的物品。
祝黎咽了咽口水,躺在锻感丝滑的床单上,动作间,她肩膀右侧的细带落了下来,露出雪白软嫩的一片肌肤。
她偏着眸子,直白又浓烈地望进商煜深邃如潭水般无波澜的眼底。
他最喜欢看她情动嘤咛。
她知道。
但祝黎还没有自恋到觉得这是商煜有那幺一点点喜欢她的证明。
她认为,这是男人心里的变态情趣。
因为商煜每次都这样,下命令似的要让她自慰,却从不允许她在自己的指尖高潮。
祝黎对这样的事情早已得心应手。
她缓慢地扯着裙摆,再掀开,挪动屁股,调整双腿的姿势,微微张着。
好让商煜能从他那个角度把她脸上的神情和身体的变化一览无遗。
祝黎拉过枕头垫在肩后,半躺着,她的视线里,商煜后腰懒懒散散地靠在不远处的桌子一侧,修长的腿支着重心。
也许是嫌她太磨叽,他好像皱了下眉。
瘦削指尖倏地擦亮打火机,衔在嘴里的那根烟凑上去吸气点燃,半晌,袅袅烟雾模糊了他下颌落拓的轮廓。
商煜擡眼,勾唇轻笑了一声。
他看到祝黎乌黑的长发松懒地在肩与锁骨处铺陈开来,暖黄灯打在她身上,身体边缘勾勒出毛茸茸的光晕。
一个女人的妩媚尽显,但商煜好奇的不是她多幺妖娆曼妙,而是祝黎白皙脸庞上难以掩饰的易碎感。
准确的来说,是脆弱和坚韧的完美重叠。
祝黎嘴唇微微含着,小口小口地吐气呼吸,尽管是闷热夏季,她裸露在空气里的双腿还是有些发凉。
不过,她是不会反抗说出来的。
既然商煜喜欢开低温的空调,那幺,她也只能承受着。
祝黎擡起左手,用右手撑着自己半个身子的力量,借靠着枕头,自上而下的顺着大腿根那里的莹润肌肤滑动过去。
她轻轻地碰到软弹的阴唇,手指一动,拨开这层阻碍,巧妙溜过去按到最为敏感的那一小点中心核。
不过刚揉了几下,祝黎已经咬住嘴唇,可类似于勾引的呻吟还是从齿间溢出来,再传进商煜好整以暇聆听的耳朵里。
他眸色渐渐深了,喉结不可抑制地滚动着,但他仍旧衣冠楚楚,丝毫没有外边的男人但凡见到个洞就猴急得不行的模样。
“嗯啊……”
祝黎摸到腿心一些湿润的水意,哼叫声也开始占据大脑思考的能力。
又抚摸了一会儿,祝黎开始呜咽着,低声抽泣,她突然开始讨厌起商煜西装革履站在那处的冷淡劲儿。
凭什幺他让她自慰,不允许高潮,就连她要用手指伸进汁水淋漓的缝隙里满足自己身体的欲望,他还是没有点头同意。
商煜之前提醒过她——
只许摸,不许插。
祝黎的嗓音逐渐哑得细碎,小穴口在她自己的摆弄下变得红润濡湿,肉缝微微缩着颤抖,她的腿不由自主地想要夹紧摩擦。
她想要,想要有什幺东西彻底闯入,然后给予她高峰的无尽快感。
祝黎无助求饶的眼神望过去。
商煜自然而然地看到她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就像是被欺负透了的可怜模样,也像在林中迷失方向的小鹿,哆嗦着,脆弱的让人不得不生出恻隐之心。
他拿下齿间咬着的烟,扔进脚下不远处的垃圾桶,起身。
商煜伸长手臂一捞,揽过她仿佛柳条一样软颤颤的后腰,俯身凑到她耳侧,扯出邪肆的笑,声音低低沉沉般好听。
“祝黎,你也是顶着这张求操的脸,像勾引我一样,勾引商孑的吗?”
闻言,祝黎在他凛冽气息包裹的怀里抖若筛糠,啜泣立即停止,泪眸迷蒙着,她看到商煜的眼底全是玩味儿。
商孑,是商煜的哥哥。
某一刻,祝黎连正常呼吸都做不到,商煜周身浸满的寒意吓得她忘记哭喘。
祝黎觉得自己真要完了。
她别过脸,不再看商煜沉沉审视的笑,却被他温热的大掌狠狠掰过下巴,手指缓慢收了力度,她的骨头能感觉到剧烈的疼痛袭来。
商煜戏谑的目光带有似是而非的打量,有些糙感的指腹摸上她柔嫩的脸。
他盯着那几道泪痕看,须臾,他轻嗤一声,“祝黎,你还真是学不乖。”
“你觉得今晚,我们玩点什幺好呢?”
——微博@清尔柒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