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精一股接着一股倾泻而出,女子动情地吸附住体内的龙根,丹恒停下顶撞,低头看着她侧过脸雌伏于伤痕遍布的胸口。全身难以抑制地战栗着,水眸尽是迷离,仰望着昏迷中的刃。
一种难言的妒意从丹恒中萌生,他与她同为蛊毒所困,被迫享这登仙之乐,之后自己便无法自拔,沉浸其中。
而她却将神思抽离在外,明明承欢在自己身下,却寄托欲望于他人,脉脉地看着别的男人。
“不是夫妻,那是什幺?”丹恒擡起她的腰,与她同跪对着刃,边肏边问。
自己和刃到底是什幺关系?
三言两语还真讲不清。
青妜咬着下唇,不予丹恒任何回答,这番举措换来的是另一波更凶悍的激涌,硕大的龙头碾过菊穴深处,挤压出宫腔内残留的白精。
浊液沾上了青妜的温度,丹恒意外地喜欢这种温热的触感,顺着落下的液体来回在里面研磨、抵转,惹得她将脚趾勾起。
“那是你们恋人吧?”
青妜低头看着淫秽的交合处,丹恒在前面释放拔出后,自己被撑大的花穴张着合不上的嘴,吞吐着浓郁的空气。稀释过的液体呈半透明状,沿着密缝滴落在刃的小腹。
丹恒顺着她的目光,往那滩粘液上摸了一把,又抹回青妜的大腿内侧,淋淋漓漓,极为淫靡。她想躲,但是他骨节分明的手和他的男器一样霸道。
“不是。”青妜张开口回答,津液就溅洒在刃的锁骨上。青年沉重的呼吸扫过她的背,将整个菊穴的褶皱反复搅弄。
青妜发觉这蛊越来越猛,周身遍布着酥痒的热,丹恒另一根又变得坚挺,跟着顶动菊穴的腰胯在花核附近徘徊,青妜忍不住摇着屁股迎接,淅淅沥沥地再泄出一些的花液,犹如晨曦花瓣上凝出的霜露。
一阵高潮迭起,青妜没了骨头似的瘫软在刃身上,苍白光洁的身躯因蛊毒掀起情欲染上绯红,舌头从樱色的唇瓣间主动伸出,不断嚅动。
自己与旁人淫乱至此,又谈何同他人结为良缘。
“我没有资格做他的恋人。”说罢,潮湿的吻落在刃的锁骨之上,比夏天的阵雨还来得急猛。
这个答案让丹恒感到诧异,他停下动作,此时刃猛地从混沌中惊醒,将双眼瞪大,颤抖的双手捧起女人的脸。
他张开嘴想说些什幺,仅是一瞬间的对视,深受蛊毒煎熬的青妜便拥着他吻去,将他的话堵在胸腔徘徊。
唇齿相依之间,无须刃使出力气,他轻而易举地撬开齿缝,青妜轻柔而热情地以吸吮回应。
“刃……刃…唔…”中了蛊毒的她格外媚人,身上像敷上了一层看不见的粉,眼里流露着贪婪和迷醉,呼唤着爱人的名字。
每一声都夹杂着丹恒未知的情绪,如同一道难解的数学谜题,他需要抽丝剥茧,刨开包裹血骨的坚硬外壳,才能得见这个残酷的真相。
她越喊刃的名字,后庭就被吸得越紧。丹恒被夹得再无深入的空间,便停驻此间,柳腰不住地夹着他的龙根扭动,那种失魂的感觉让他的灵魂都要被吸出躯体。
“…动一动………”青妜在狂吻的缝隙里祈求,低头含住刃的舌头,然后被丹恒掐住腰狠狠地撞在刃的胸口上。
舌头像是模拟性器,探入青妜的深喉,几欲作呕的感觉被青妜压制下来,卷着刃的舌头不让他离开,甚至连带着自己的呼吸都一并献上。
“你好紧,和他接吻时就更紧了。这样我动不了。”丹恒猛然扶住她的上半身,强迫青妜终止缠绵的吻,娇软的身体似一把拉开的弓,水眸里充满着情欲的怒焰,一丝晶莹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落。
刃牢牢地盯着二人交合到泥泞之处,看着那根布满青筋的龙根在充血红肿的小穴中狂躁地乱顶,毫不怜香惜玉,几乎要是将青妜活活震碎,怒道:“丹恒,你真是畜生…”
“我们中蛊了,只能这样解。你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丹恒冷声打断他,“或者你问问她如何说?”
丹恒所言非虚,不需要青妜作答。
刃不忍地看着她被欲望驱使的脸庞,他想要保护的女人,正一丝不挂地被别人搂在怀里侵犯。更让自己羞愧的是他无法将她拯救,竟然还对着这样的她有了生理反应。
“刃…别盯着我看……”就算此地没有镜子,青妜自知当下面色潮红,她不希望刃看到如此淫荡的自己。
刃刚要闭眼,一双纤手解开了刃的裤腰,肉棒连着有弹性的亵裤蹦了出来。刃的喉头急促地上下滚动,额间生出豆大的汗珠。
她的身体告诉他,她需要他。青妜觉得自己剩余的那点理智,让自尊变得更可笑至极。她嘴里说着不想刃看,却此时期望被刃狠狠地填满,甚至是让他们一起射在自己的体内。
然而他还有伤在身,何况现在他的“仇人”饮月还在当场。
青妜还是停下了继续的动作,没有去扒刃的亵裤。刃最终等来的是她沉闷的呻吟,定睛一看,丹恒胯下居然有两根,粗长相当,又狰狞可怖。一根在菊穴里,另一根被丹恒握在手里,对着青妜的花瓣肆意横行地揉搓。
刃看着那面对自己打开的蜜穴口,原本粉嫩的花瓣因为丹恒的粗暴玩弄,已经变得红肿了,却显得更加诱人了。
可丹恒对了许久也没能找到幽谷,青妜便迎合他的动作擡起屁股,帮助他找到进入的角度,整根一并插了进去,长驱直入到宫颈口。
“啊——”青妜失控地尖叫,有种要被他贯穿到撕裂的错觉,花道本能的收紧,身体的快感又不自觉地吞唆着两根大肉棒。
丹恒被吸得连连发出快慰,将她的双腿无情地分开到最大,方便自己继续将她的身体顶到崩溃。丹恒不断地顶,肉蚌也不断地吐露出透明的体液,“扑哧”作响。
丹恒没顶几下,青妜又失了力气,栽回刃的怀中,浑身的知觉都被集中在和丹恒交合的两个洞里,丧失了思考能力,身体的血液都在往头顶翻涌,蛊毒不停地激发她对性的渴望,摇着头浪叫激喘。
“啊………顶到了……你…不行了…要去了…啊啊啊———”
“这幺容易就不行了?”丹恒不知疲倦一样,不停增加着顶撞的速度与力道,颠得她花枝乱颤。
看着青妜这般娇弱痴缠,刃也像是被下了蛊毒,心里头千百只小虫啃食着自己,搂过她颤抖的身体,擡起她的头,才发现她哭得梨花带雨,泪水扑簌簌地往下落。
“别看……别看这样的我……”青妜捂住刃的眼睛,从手指的细缝中依旧能看到她高潮到失神的表情。
丹恒对他们的互动满不在乎,他需要快点解开这个蛊,理清他们的关系,之后该道歉道歉,改离开离开。并不想参合这种无聊的儿女情长。挑起眉毛对着刃问:“你们是什幺关系?”
“……”好巧不巧,刃也沉默了,他在迷迷糊糊中听到了丹恒也询问起青妜,可惜他没能听到青妜具体说了些什幺,他愣了许久,只答,“我喜欢她。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这句话让两人的心都在滴血。
“嗯。那如此,我只是对她一个人有所冒犯了。”丹恒觉得瞬间轻松起来,“解完蛊,我会自行离去。”
刃听罢,简直要咬碎一口银牙,恨他把这件事说得如此轻描淡写。他扒开青妜的手,擡头怒视着面上微红,又神情冰冷的男人。
龙阳之器有着完美的粗细与长度,把青妜顶到抽搐缩瑟的是他,又想浅尝辄止的又是他。
丹恒居高临下地俯视刃,接受他已经无法隐藏杀意的眼神。刃看着他青绿色的眼睛,仿佛在对自己说:不是夫妻,不是恋人。又有以什幺身份对自己发怒?一个卑微的追求者?
青妜感知到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用发虚的声音安慰道:“别生气…刃……”
丹恒却要比刃想象中温和得多,伏在青妜的耳边平淡道:“你也喜欢他,对吧。真是不好意思,让你在心爱人面前这幺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