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全息世族篇·避暑play2

易辞伸手推着小妻子的后腰,示意往前走。

苏画不得不软着腿,小步轻移,走动间,略有重量的链子扯着两颗发硬的小奶头和阴蒂。

软夹尖头是由毛笔尖上的软毛制成,细细麻麻的尖毛刺激着三处,苏画头皮发紧,为了能穿上一件衣物,只好配合夫君的要求。

易辞从案架前不甚清晰的铜镜中看见小妻子用两只小手捧着抓不完的奶子,似乎是不沉了才继续往前走。

乌黑柔顺的长发及臀,遮住了娇小却骨肉匀称的胴体和只有他才知那臀肉是多幺饱满软绵,风姿绰约也不过如此。

走走停停,苏画觉得这几步路道阻且长,沉手的奶子捧住,链子似乎不够长,阴蒂上的软夹被往上拉扯,啊啊啊好麻;缓过那一股潮涌,手微微一松,奶子如大石般沉压在胸口上…

脑海中浮现放弃的念头,可如今,到手的衣物仅两步之遥,一鼓作气走到案架拿起,发现是和大婚时一样轻薄的粉色软纱,被人戏耍后猛一丁看向夫君,好想生气却不知如何发作。

易辞轻笑,披着大氅,着一条稠白色筒裤,赤裸着胸膛,大步走向气鼓鼓的小妻子,道:

“如何,夫人不着此衣物吗,颜色和夫人一样鲜嫩。”

“夫君好生欺负人。”从未打骂人的苏画无法组织语言。

“夫人怎说欺负人,这不是衣物吗,大婚时那红色寝衣让夫君我念念不忘呢,夫人不满足夫君的愿望吗?”易辞最喜欢和小妻子讲道理,当她无从辩驳时方能顺了他的意。

苏画攥着粉色轻纱,听着夫君有些可怜巴巴的提出要求,好像也不是不能满足,这和闺阁中易嬷嬷帮她调理身子时的轻纱差不离。

易辞见小妻子放软了姿态,打蛇上棍道:“夫人,我帮你穿戴。”

拿起轻纱,轻轻就抖开了,可见其柔软丝滑,就如同小妻子绸缎般的肌肤。

穿戴好,拉过小妻子站在铜镜前,双手从侧腰穿过,在白嫩的小肚皮上合拢。

“夫人,看,我们是多幺般配。”易辞望着镜中小妻子的眼睛,叙述他们是命中注定的夫妻。

苏画看着镜中男子英俊赤裸胳臂、女子娇媚春光大泄,久久出神。

易辞亦不打算浪费这光阴,道:“夫人打算今日去游湖吗,荷花虽未开,却不失好风光。”

苏画毫不犹豫的摇头拒绝,室内可还行,这薄透的轻纱可穿不出去。

“既如此,夫人可想学《春宫图》中的坐莲观音,夫人常受不住夫君床榻上力道,这回,夫君不动,你自己掌握力道如何。”回门后,易辞有回碰见小妻子拿岳母的答案去问易嬷嬷,来证实夫妻敦伦时如何能尽早结束,看小妻子能如何做。

易辞拉着小妻子坐在自己的腰腹上,就背靠榻任由小妻子自己发挥。

熟读三从四德、女戒的苏画并未从中学到如何拒绝夫君床榻上的邀请。

苏画看着慵懒的夫君,时不时摸摸她的脸和手,小动作不断弄得她面红耳赤又倍感亲昵,她感觉更喜爱自己的夫君了。

易辞逗弄着娇俏可人的小妻子,心情大好。

“夫人不要惫懒,不然早晨出去看看风景也是不错的。”

苏画觉得夫君又开始变坏了。

“夫君,何为坐莲观音?”苏画学术上知道这是什幺意思,《春宫图》中的并不知。

“褪下夫君的筒裤,双腿打开坐到腰腹上,把夫君的肉柱插入到夫人的小穴内,夫人可以按自己的力道绞弄出浓精,才方可学成。”易辞热心讲解。

苏画听着直白的淫语,火烧脸颊,伸手摸向夫君的小腹,支起伞状的大帐篷卡住裤头。见夫君无擡起腰腹的意思,只好加重力道,双手扯下,弹出肿胀粗长的肉柱打在手腕上。

轻呼一声,苏画低头盯着红肿如手腕粗的肉柱,无从下手,不敢想象这几日自己的小肚子能吞下这幺大的东西。

咽了咽口水,颤巍巍说:“夫君,这…这我不行,太…太大了。”

“夫人别怕,大婚至今,日日都能吃下,大了夫人的小穴吃了才爽快。可要夫君帮你?”易辞知道小妻子是人推一步走一步性子。

苏画受不住这淫言秽语,红着脸扶着肉柱慢慢坐下。

易辞见小妻子手臂夹着饱胀的奶子,蹲坐着敞开大腿露出阴蒂,宝蓝色的三根链子连着三处,此时此景,快哉!

苏画扶着肉柱找不到洞口,还时不时戳到敏感的阴蒂,本没多少力气,更加软了腿。

易辞见小妻子慢吞吞,只想大口吃肉的急切心情,当小妻子扶着肉柱碰到洞口时,大手一按,顺着常日含着蜜液和薄精入了穴。

“唔,啊啊啊好胀”疼是不疼,习惯了每日戴着玉杵,富有弹性的洞穴还是受不住一下吃这幺大的肉柱。

易辞扯了扯宝蓝色链子的节点,扯到了阴蒂,小穴开始细细蠕动,还不打算这幺快让小妻子高潮:“夫人,双腿上下动动,就像前几日夫君插你小穴般。”

“嗯啊~好胀好长。”苏画缓慢上下起伏,有时控住不住力道,碰到了最里边的小口,每次擦过就如羽毛轻拂,有点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每当想高潮时,苏画就会停下。易辞嫌弃小妻子隔靴搔痒的力道,起起伏伏几十次,还时不时停下,双手按着小妻子的腰猛得坐下,撞到了胞宫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苏画想支起腰坐直,但被把住了腰,大口喘气掀起了一波波乳浪,呻吟声夹杂清脆的铃铛声。

易辞盯着眼前摇曳多姿的奶子,一瞬拔下软夹,“啊,疼~”女子痛呼声,咬住这颗小奶头吮吸,手不停歇,扶着小妻子的腰起来再用力坐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苏画抱着胸前的头颅,十指插入发间。

坐莲观音心连心,每次坐下都会凿弄胞宫口一下,直到小口渐渐松软,渗出蜜液。当打开胞宫那一刻,两端的潮水相互奔涌而出。

婉转的娇声吟哦中,只听男子喟叹声。

“夫人真厉害,喜欢这个姿势吗?”易辞舒爽后不吝夸赞。

苏画红着脸娇喘,她该如何回,除了羞涩不能违心说不舒服;若回欢喜,这也太大胆些了。

思索未完,就察觉到臀瓣被掰开擡起时,已经来不及呼喊,就再次被按下。粗长的肉柱再次驰骋,开拓疆土,把穴涂满占领的标记。

“夫……夫君,不要了不要了,够了够了。”苏画软声无力,夫君平时只做一次后,会隔半日才会再弄她,今日一连两回;突然想到娘亲说的话,一阵阵缩紧了小腹,想要尽快结束这场情事。

换来的是更猛烈的操弄,“啊啊啊啊啊啊!”直到男人再次把她灌满,柔弱无力软瘫在火热的怀抱里,苏画感觉每一次的呼吸都要小心翼翼使不上劲。

大手轻柔地磨砂在肩头的长发,呼吸渐渐平稳,窗外吹来一阵清风,荷花香吹散了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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