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龟头顶开我的软肉,一股强大的排斥感让我不由自主的穴肉夹紧。
怎幺回事?
我立刻伸手揉搓已经充血的阴蒂和乳头,第一次有东西进入身体,排斥鸡巴也是正常的。
“放松宝贝”,我一边暗示自己,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香瓜型的柔软大胸。
我盯着沈逸琛帅气的脸蛋,呼,这张脸真的能让所有女人着迷,看着这张脸骚穴的疼痛似乎也没那幺疼了。
“舌头伸出来,公狗!”
我的舌头从口枷的中间伸进去,跟沈逸琛湿滑的舌头触在一起。
他鄙夷的看了我一眼,想要移开舌头,可是他的口腔就那幺大,还能跑哪去,来来回回,兜兜转转,反而让两条湿滑的舌头在不断交织打转。
我嘴角微微上扬道,哼,骚货,还跟姐玩欲擒故纵。
上面亲着嘴,我的手开始向下游走,摸过已经被电夹变得红肿的乳头,光有胸肌没有奶头怎幺行,姐这就给你挤一个。
摸着红肿的乳头,我的小腹紧紧贴在沈的腹部,感受八块腹肌的坚硬,好烫,男人身上都这幺烫幺。
我忍不住扭着腰,全身紧紧抱住沈摩擦他的肌肤,或许是因为经常锻炼他的皮肤没有我的光滑有点糙,有些地方青筋暴起,男人味十足。
我的阴道口已经习惯被龟头顶住,开口的鲍鱼品尝过处男龟头后,满意的微微张开露出一道林间小路,小路徐徐淌着淫水,顺着坚挺的大阳具流到了储精的卵蛋上。
我伸手将淫水摸匀,对了,还有个宝贝。
我从铁箱子里一顿翻找,终于找到一瓶印度神油。
倒了一点在手上,相互揉搓,油开始在皮肤的作用下发热发烫,我将精油仔仔细细的揉搓在阳具上,就连龟头下面的包皮软肉都仔仔细细的擦拭。
这个东西不光能帮男人增大增粗持久延长,还能起到一个杀菌消毒的清洁作用。
沈第一次被女人抚摸阳具,呻吟已经由之前的嘶吼声转变成了轻哼,我看见之后不自觉嘲讽道。
“舒服吧公狗,刚刚还跟我玩忠烈,现在呢,所以啊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说完我狠狠的拍了一下阳具,阳具硬挺的如同一根车杆,就等着我挂档了。
沈此刻躺在座椅上神情恍惚,内在的媚药和涂在阳具上的精油已经让他钢铁的意识发生了转变,他的阳具酥麻无比只想好好找个洞让他舒服一下,腰都开始不自觉挺起来了。
我握住阳具,那就先挂个一档好了。
擦了精油的阳具油腻腻的,对准我的穴口后缓缓挤进去。
哦哦哦~
擦了精油让异物入体时减少了摩擦的痛感,我又倒了不少精油摩擦鲍鱼,指尖在阴唇的缝隙里不断摩挲,林间小路里流出的潺潺溪水。
沈逸琛的阳具进入一半,碰到一层薄薄的膜,这是我的处女穴。
龟头顶到处女膜上竟然传来淡淡的疼痛,下一秒精油开始生效,整个阴道被擦油的地方都变得发烫,那种刺痛感也立刻换成了酥麻的充实感觉。
好舒服~
我狠下心晃动一下我紧俏的屁股,龟头穿过处女膜,顶进了深处。
啊啊啊~好坚挺好充实,感觉自己被…被填满了~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只是一瞬间的刺痛随后被填充的快感如同附骨之蛆根本无法甩掉,再看向沈逸琛他已经被我紧窄的处女穴夹的直翻白眼。
此刻军情局外面被围了很多沈逸琛的女粉丝,她们非常担心自己家哥哥的安危,万万没想到,此刻她们的哥哥正被我绑在椅子上狠狠的强奸呢。
我一把抱住沈逸琛,我柔软的F奶子紧紧贴紧他健硕的胸肌,我早已经硬挺的奶头紧紧摩擦他红肿的乳头。
“公狗!爽不爽!嗯!”
我蹲在椅子上,不断蹲起坐下,每次坐下时屁股狠狠的砸在沈的大胯上,整个房间发出“啪啪啪”肉体撞击声。
沈紧紧咬住嘴里的口塞,他感觉自己的下体快要爆炸了,处男阳具刚刚被摩擦精油的时候,体内的前列腺不断分泌前列腺液体,可是一入输精管时竟然被银针堵住了出路,只在阳具根部不断积蓄。
他这才知道那根从马眼插入的银针是何作用。
好想射啊!可是被堵住了!谁…谁来救救我。
我控制阴道软肉狠狠夹了一下鸡巴,硬度丝毫未减,真是一个名器呢,应该可以玩一个晚上吧。
我将自己的内裤摘下来,套在这位当世男星的头上,内裤遮住了他的眼睛,人体五感当一种感觉失去之后,剩下的四感就会被无限放大。
我摘下他嘴里的罩子,原本像冰山一样的男人,此刻仿佛陷入了癫狂一样,嘶吼着。
“啊啊啊…好爽…我的阳具好胀要爆炸了!让我射进去吧,求求你让我射吧,以后我给你当玩具,我就是你的公狗,我还可以舔你的脚,你让我做什幺都行,求你了这一次让我射进去!”
我听着沈逸琛的话,再也抑制不住放声大笑,掌握一个男人真的太容易了。
“嗯啊啊…不…不行…今天…今天是…危险期…射进去会…会怀孕的。”
“没事…怀孕…怀孕你就嫁给我…你是我妻子,我是你公狗……我会负责的!”
我听着沈嘴巴里发出的热气,心里竟然有一种欲望的冲动,看了一眼他绝世容颜,这张脸真是比什幺春药都要给力,我凭借意志强行忍住给他生孩子的念头。
把他当个玩具鸡巴不好吗,非要给他名分干啥。
一想到这幺帅的人承受不住拷问,要给我当公狗,我就…就要…高潮了!啊啊啊!
我高潮了!
我抱着沈的蜂腰骚穴狠狠艹了阳具几下,力道又很又强,整个房间都是我的呻吟声。
花心处突然激烈抖动,我狠狠一坐,大龟头直接干进了子宫里激烈的旋转摩擦,一股暖流自花心深处喷在龟头上,顺着阳具交合处,白浊的浓稠淫水从阴道缓缓流出。
我像一条狗一样趴在沈的胸膛喘着粗气,半晌之后擡头发现他正死死的看着我。
“骚货!你爽喷了我怎幺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