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蓁是在凌晨接到父亲的电话,她给身下埋头苦干的金发少年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父亲的声音让林蓁从情欲的漩涡中瞬间恢复清明。
她的父亲居然试图让她嫁给一个比她年长近三十岁的男人,以保全他自己不受牢狱之灾。
手机被扔在一旁,身下男人用湿漉漉的眼神擡头看她,高挺鼻子上还挂着亮晶晶的液体。
林蓁一只手划过男人的鼻子,擦去暧昧的水痕,一只手顺着他坚实的腹肌朝他的身下探去。
林蓁带着凉意的手指触碰到那处灼热的瞬间,男人身上的肌肉颤栗了一瞬,随之而来是一声愉悦的喘息。
“嘘。”
林蓁撸动着身下的昂扬巨物,时而擦过其敏感的顶端,却不让他发出声音。
“listen。”
林蓁在男人耳边吐气如兰,还颇有兴致的咬了咬他敏感的耳垂。
长期生活在美国的白人,自然听不懂中文。
但林蓁的魅力就在于她总是能引诱身边的人跟随她的脚步行事。
电话还没挂断,父亲似乎并不知情。
“林蓁是按照豪门淑女的标准精心培养长大的,李先生尽管放心,绝对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不会让您失望。”
林蓁勾唇冷笑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含苞待放,纯洁,淑女。
都指向一个词,处女。
林蓁看着凌乱不堪的床铺,和身下扶着巨物,面色急切想要她的男人,一下子没有了兴致。
“对不起,你走吧!”
她从男人的眼里读出了失落,“不是你的原因。”
林蓁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电话,示意他并不是因为他技艺不精。
男人收拾的很快,没过多久就从林蓁的别墅中撤了出去。
林蓁一个人安静的躺在床上,还有源源不断的花液从花穴流出。
林蓁伸手向下体探去,她富有技巧的的搓弄她敏感的阴蒂,水流的更多了,身下的床单已经被她的花水弄的湿乎乎的。
但这显然还不够,林蓁条件反射的夹紧双腿,一只手抚上饱满的胸部,或轻或重的揉捏,时而擦过敏感的乳头。
林蓁此刻有些后悔将床上的男人赶走,在重压之下,林蓁的欲望空前的高涨。
而性,无疑是最好的解药。
林蓁拿起床头本该为今晚助兴的跳蛋,将其调至最大档,塞入早已水漫金山的花穴之中。
由于花穴的润滑,跳蛋的推进比想象之中的顺利,极快的振动频率,没过多久就让林蓁到达第一波高潮。
大量花液从小穴喷涌而出,身下的床单早已湿的不成样子。
林蓁的自慰总是这样富有效率却不能让人尽兴。
短暂的高潮之后,林蓁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舔阴器,将它对准敏感的阴蒂,花穴中的跳蛋,她也调慢了振动频率。
她躺在床上,想到父亲对那个比她大了三十岁的男人说出那样的话,和卖女儿有什幺分别。
林蓁看着天花板上精致的装潢设计,努力的调整呼吸,空气里很静,只能听见身下玩具的振动吸吮声。
可林蓁无论如何挑逗自己的身体,终究无法完全疏解欲望。
她是林家独女,从小锦衣玉食供她长大,现在该是她回报的时候了。
父亲的话仍在耳边回荡。
如果她不答应父亲和老男人结婚。
“蓁蓁,你应该也支付不起下个学年的学费了。”
这是威胁。
一旦父亲锒铛入狱。
不再优渥风光的生活,圈子里的嘲笑。
支付不起高昂的学费,无疑给了林蓁致命一击。
这一切压的林蓁几乎喘不过气。
终于,又一次重重捻过红肿不堪的阴蒂后,她终于沉默的到达了第二次高潮。
她用卫生纸简单擦拭了一下泥泞不堪的下体,转而打开了国外的约炮软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