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乳头写字/庄令闲抱肏高H,傅莳英被ntr)

赏花宴一直到申时末才将将结束,傅莳英等得望眼欲穿,一见皇后和几位高位分的嫔妃离开,便也急不可耐地告退了,惹得身边几位地位相近的庶妃议论纷纷。

谁知竟是空挂心一场,傅莳英压根没能把玉帘青接回来。到房门口时,庄令闲把她拦在了门外:“虽然认识许久,还是要避嫌。”

傅莳英不耐烦地道:“我没准备进去——姐姐怎幺还不出来?”

“她睡着了,”见傅莳英目光骤然阴沉下来,连忙又找补,“我今天给她好好看了一下,她身子天生就弱,心事又重,虽然吃穿上应该没受过亏待,但一到换季就容易生病。”

“我刚给她行了一套调理身体的针法,有助眠之效,如今才睡下不久。你要带她回去吗?”

若按傅莳英的本心,她当然想立马把姐姐带回去,不想她身上沾染上一点他人的味道。但庄令闲医术上的确有天赋,不然也不会进宫三年就从八品医助升上了六品太医。他既已给姐姐行了针,姐姐捂在被窝里必会发出一身汗。陵安城靠北,这里的春天并不比刚入冬时暖和多少,若本来没什幺事,反倒在回去的路上伤了风……

傅莳英只好问庄令闲能不能让玉帘青在这里调理一晚,明天早上她来接她回去。

庄令闲挑了挑眉:“看在你的面子上。”本来不想表现得太过殷切,以免引起傅莳英的疑虑,谁知反倒又勾起她另一重疑心病来:“姐姐之前不是帮过你,现在你照顾她也并不算出格,为什幺说是看我的面子?”

庄令闲心脏急跳几下,暗叹傅莳英这个总在不该多想时灵光起来的脑子,直接伸手推她走:“我就是客气客气,你还当真了?”

“我先去看看姐姐。”这次顺利进了门的傅莳英没再急躁地掀开被子把玉帘青抱出来,而是爱怜地看着她睡得粉意融融的脸。怕玉帘青发烧,她又将手探进了寝衣里,摸到了一手黏腻的水渍。

“出了好多汗,不会有事吧?”傅莳英转过头,英气的眉拧在了一起。

当然不会有事。那只是在浴桶里泡澡时沁入她皮肤里的水汽,或许还有她被抱在他怀里时出的汗,只是都跟你傅莳英毫无干系。庄令闲心里莫名生出一种扭曲的优越感,让他更乐得看傅莳英被耍得团团转的样子:“没什幺大事,可能只是被子捂得太紧了。”

“那就好。”傅莳英口中应着他,目光却一错不错地落在那张芙蓉面上,“那我……我就先走了,明天再过来接她。”说着要走,行走间却滞涩无比,似是在盼着床上的人能及时醒来留下她一般。

可叹玉帘青却毫无所觉,只是沉静地蜷缩在那张窄小的单人床上,一呼一吸间都是不为人心所动的平和安宁。

傅莳英终于走了,庄令闲轻手轻脚地摸上了床,在她耳际留下一个轻若鸿毛的吻:“她走了,不用装睡了。”

玉帘青这才缓缓睁开眼睛,眼神清明。

她唇瓣方动,却又被饿狼似的唇肉将未出的话语堵在口中。唇舌间的动作激烈又隐秘,有力的舌肉钻入她的齿关,用力扫荡着口腔里的每一丝津液,搜刮干净之后尤不满足,又往更深的咽部探去,几乎快要令她窒息。

感受到温软唇舌开始有些激烈的抗拒后,被两人唾液包裹得晶亮的红舌才意犹未尽地从她口中退出,转而伏到她耳畔:“别出声,傅莳英肯定在外面偷听。”

相识许久,他对这个女人也算了解。疑心病和占有欲都重的恐怖,现在但凡有一点蛛丝马迹被她抓到,必将永无宁日。

看着身下人微微拧起的眉,庄令闲且笑且叹。开荤没多久,过去几年里又从没离开过傅莳英,如今被她盯着很正常。只是庄令闲却不愿就这幺放任她的变态窥探欲。你不是想盯着她,证明她对你一心一意,忠贞不贰吗?他就偏要暗度陈仓,在她眼皮子底下成就好事。

“怜青,你不欠她的,为何要如此包容她?”轮廓分明的脸颊与她耳鬓厮磨,口中说出的话似在引诱,“她这幺捆着你,绑着你,你不想当着她的面报复她吗?”

“她这幺有钱,有没有你,日子过得都一样好。你何必可怜她?”

玉帘青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上方蠢蠢欲动的唇瓣,明明被压在下面,语气和眼神却是居高临下的:“何必说这幺多没用的?你不过是不愿被她窥探束缚罢了。”

“不过,你说的也是。”玉帘青想起傅莳英愈发病态的保护欲和无时无刻不在包裹着她的痴迷目光。

也许是过去的她被突如其来的善意冲昏了头脑,毕竟背井离乡后的温暖总是最难以抗拒。但正如庄令闲所说,无论男人、女人,只要是地位在她之上,她便无需可怜他们。

毕竟爱意总是虚无缥缈,而实在的强权才能让人变得如臂使指。

而她不想活在任何人的掌控下。

既然如此,这场箭在弦上的隐秘情事,或许可以当做一个小小的报复。

——那就让她来先拉开这根弦。

她的手复上庄令闲半裸的胸膛,用力将他推倒在自己躺过的地方,擡腿跨坐在他的腰上,向来平静如水的眼眸此刻难得染上一分欲望。

细长的指尖似有若无地抚摸着微凸的喉结,玉帘青注视着那双充满兴味的眼眸,嘴唇微动说了一句话,听不清声音,唇瓣的开合与舌尖的移动却能看得很清晰。

下方向来波澜不惊的目光突然激烈起来,硬挺着流水的肉棒本来是一下一下地拍打在上方饱满的臀肉上,在听到那句话后,便随着大手擡抱起细瘦腰肢的下一刻,灵敏地找到了那个微肿的穴口,破开紧致的肉壁狠狠捅了进去。

“怜青、怜青……”平躺的男体只有劲瘦有力的腰肢在疯狂地向上耸动,一次又一次将粗大的肉物顶进那张欲求不满的小洞里。极致的销魂令强健有力的小腿上满是勃发的青筋,固定着上方纤腰的大手也紧扣在丰腴的皮肉里,一丝都舍不得挪开。

玉帘青闭着眼睛,感觉自己仿佛是一只独行在狂风骤雨里的小舟,被粗大的桅杆顶得东倒西歪,灼热的雨浪凶猛地鞭笞在两只乳团上,粗粝的风帆磨遍了她的全身上下。

风浪更大了,几乎要将这只小舟打翻。汹涌的海水将她整个托起,不知将要送往何方。

淡淡的日光唤醒了她,她睁开眼睛,一张洁白的窗纸呈现在她的眼前。

滑腻的软肉裹住了她的耳廓,微痒的气流钻了进去:“说不定傅莳英就在这后面……”掐在腰上的手将她整个人绕着插进她穴里的肉物转了一圈,把她摆成背对庄令闲的姿势,继续发狠地顶弄着,一对柔嫩的肥乳随着身体激烈的晃动不住地前后甩动,簌簌地拍打在薄薄的窗纸上。

身后亢奋得微微颤抖的声音又响起来:“只要傅莳英的脸贴在这上面,肯定能感觉到有东西在打她——你猜,她能不能猜出来是这对被她玩过无数次的淫浪奶子在跟她打招呼?”

有力的手臂横在她的小腹上将她固定在怀里,腾出一只手捉住了左侧整只硕乳,感受着滑腻的乳肉溢满他的掌心:“奶子可做笔杆,奶头可做笔头,那我们写个什幺来跟傅宝林问安好呢?”

深红肿胀的顶端在薄薄的窗纸上缓缓走出了「庄」字的外轮廓。

在他们走到窗边之前,他的耳朵就听见了脚步离开的声音。不过,何必捅开这层窗户纸呢?他就是要让玉帘青意识到,她已经彻底背叛了傅莳英。

写到一半,乳头上的白浊被粗糙的窗纸拭净,庄令闲又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抿起一片白沫,抹到用来写字的乳头上。

庄、令、闲。

望着挺立在空气里的乳首被复上了淫水捣成的泡沫,乳身也印满了自己的掌印,庄令闲垂下了头,再一次兴奋到疯癫地咬住了那枚凸起,用尽全身力气吸吮着那个写过他名字的顶端。

他也想看看怀中人的眼睛,看她是不是和自己一样兴奋,却终究没有让她回过头,而是就着这个扭曲而放荡的姿势,沉沦在又一次升起的滔天情欲中。

埋首在淫荡而色情的乳肉里,用疯狂的情事作为逃避她眼睛的利器,他终于还是没能逃开——他再一次感受到了高耸之下几乎平稳如初的心跳。

她被禁锢、被控制、被插入,却始终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神明,温和而漠然地看着这个在她身上发泄欲望的信徒。

或许肏得再狠一些,也能感受到她加速跳动的心脏,仿佛她也有和普通人一样的情欲。但那始终只是心脏,而不是心。

他无法令她沉迷,取悦她已经是最好的结果。这是两人都心知肚明的事。

因为他是一个地位远高于她的男子,拥有能够轻易伤害她的利器。

他闭上眼睛,摸索着去探求一个她的吻。

——

很久之前说过要走剧情,但写着写着发现这章肉免不了了,下章再来剧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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