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弄到最后的时候,盛鸣修的手指屈起加重抠弄她的内壁,指尖不断对着敏感点反复研磨;而他自己的身下也主动往许知元手里抽送起来,龟头被那双温暖的小手包裹之余,往前一下下戳着她的小腹,让她的身体跟自己一起摇动。
“快……知元,再快一点……”盛鸣修边亲她的唇边含糊不清地对她催促着,说是要她快一点,实际上自己在她体内作乱的手也在持续加快,让许知元忍不住的放开了声音叫起来。
“啊……呃呃嗯……”许知元在这之前其实已经又被指奸去了两次高潮,身体格外敏感,此刻她直觉自己大概又要到了,便彻底放开了自我,敞开大腿让他插,手中的速度也听话地跟着他加快。
很快,一股淫液如泉涌般再次从她身下哗啦啦地淋下,打湿了二人所站的地面。许知元早已累极,向前倾倒在盛鸣修的胸膛里,大口喘着气,手上也无意识地停下了动作。
盛鸣修并不在意,抽出了停在她穴里的手指,将手覆盖在她的两只手上带着她动——这次撸动力道和速度虽然都是他自己掌控,不过鸡巴接触的依旧是她手心里柔嫩的皮肤,很快,他的感觉就上来了。
许知元趴在他怀中,正方便他肆意地占着许知元的便宜,空出的一只手揉上了她的胸乳,嘴上低头狠狠索取着她的唇,最后射意来临的时候,他将所有的白浊尽数射在她手里。
盛鸣修伴着释放过后的爽感抱着她亲了一通,片刻后他将人放开,从兜里抽出湿纸巾给她擦手。
许知元看着自己手上一滩白色的黏液发呆,好奇心驱使之下,她用手指沾了沾——温热的,没有什幺异味。不过很快她的动作就被盛鸣修禁止,指尖被他抓住开始一根一根地清理着。
擦干净了手以后,盛鸣修蹲下要帮她清理下体,她往后退了一下,脚踝被他抓住没办法再动了。即使这样在她身前蹲下,他也依旧是霸道不许人拒绝的姿态。
许知元窘迫地长开了腿,盛鸣修看了才知道她内裤都还在花户旁边勾着没穿好,大腿上挂着她流出来的一串串水珠,双腿之间确实有些过于狼狈。
盛鸣修轻笑了一声,对她调侃:“不让我清理,你是打算就这样回教室吗?”
“当然不是!“许知元反驳道,”我自己也可以的……”
盛鸣修用手把她内裤勾回来包好花穴,在她白皙的大腿肌肤上亲了一口:“你累了,还是我帮你比较好。”随后抽出一张新的纸巾细心给她擦拭腿上的水渍。
许知元被他亲的猝不及防,更何况是在腿上这种意想不到的地方。皮肤上残留着他亲后留下的微痒的感觉,许知元不自在第摸了摸鼻子,心想他分明就是要顺便占下便宜。但她也只是心里这幺想,实际还是乖乖站着让他擦了一遍双腿,结束以后被他拉着手走向一张长椅坐了下来。
盛鸣修用自己的校服外套给许知元铺在下面垫屁股,自己也并排坐下以后跟她简单地聊天。他们俩跟别的情侣不一样,属于特殊情况,两个人实在太不熟了,除了身体关系之外,对彼此的了解可以说是几乎全无,许知元性子慢热被动,一时之间根本找不到话题;不过还好盛鸣修在这方面表现得游刃有余,几句话就调动起了氛围,还问她以后午休的时候要不要跟他一起来天台待着。
许知元斟酌了一下,转头问他:“可以吗?你不跟其他的朋友待在一起嘛?”
盛鸣修两手往后一撑,作无所谓的样子:“我想跟自己女朋友待在一起啊。对了,明天你来,我弹琴给你听。”
“女朋友……”许知元呢喃着这三个字,“我们算是男女关系了?”
因为盛鸣修没有跟她明确告过白,两个人也没提过这件事,许知元自己不敢擅自下结论。但听她这幺一说,盛鸣修先觉得好笑,然后有些无奈,擡起手指轻敲了敲她的额头:“你在想什幺?你跟我什幺没做过,还不想跟我交往?”
盛鸣修不知道她心里把自己当成什幺人了,也不知道她的脑子里都装着些什幺,说她太迟钝,她却什幺都跟自己做;说她大胆,现在却连男女朋友的身份都确认得小心翼翼。认识许知元以后,矛盾是盛鸣修从她身上发掘到的第一个特质。
就像现在这样。
“我没有不想!只是……你没有跟我说过,我不敢确认,我怕是我误会……”
“那就先算了吧。”盛鸣修答道。
“什幺……?”
“这周末有时间吗,跟我出去,就算是约会吧。”盛鸣修手撑在膝盖上,扶着下巴跟她说,“我跟你正式告白一次,到时候你答应做我女朋友。说好了,行吗?”
“有时间的……”许知元愣了一下,她有时间是有时间,就是……哪有这样告白还提前预告演练的?但既然盛鸣修把话说得理所当然,许知元也就理所当然地接受了。
“好,那就这样吧,说好了。”许知元难得咧开嘴笑一次,整齐洁白的一排牙齿朝盛鸣修露出来,天真俏皮,又是他以前没见过的样子。不知道为什幺,那种笑容让盛鸣修心里产生了一种无以名状的滋味;他说不出来那种酥酥痒痒的感觉,但是可以确信以及肯定,这一刻他对许知元的心动。
希望许知元这样的表情只在他面前展露,要是别人永远看不到就好了。
还好,此时此刻她是他的。至少从许知元眼里,盛鸣修经常能够感受到那种强烈到无法掩饰的爱意,甚至那视线中的缠绵情感浓郁到让他有些慌张,不知道许知元对他的喜欢到底从何而来。
但是无所谓,盛鸣修是不太爱在一些细枝末节的事情上花心思去纠结的,这一刻的他们彼此互相爱恋就够了。只要他明确知道,此时此刻,他正在全身心地拥有她。
许知元中午总是要睡上十几分钟,盛鸣修不用,他一般都在课上睡。此时,许知元把头枕在他的大腿上开始小憩,盛鸣修给她遮风挡阳光。
那也是在此后许多个百无聊赖的午后里,他们二人在这张长椅上常有的习惯性举动。
……
到了晚上放学的时候。一般许知元都是去学生会帮忙,盛鸣修则跟几个朋友进行乐队的日常排练。
像许知元这样的高一新生,尤其是她这种性子温吞的,在学生会是被那些高年级的学长学姐打压的好对象。每天晚上放学后,许知元通常会被丢来一大堆又繁琐又无聊的工作,勤勤恳恳地留到最后才能走,甚至锁门之前还要她负责把教室清干净。
其实她的工作根本没有那幺多,许知元自己也知道,那些学长学姐其实是在欺负她,她本来完全可以早回家;但是她就是那种没办法开口拒绝别人的人,而且就算提出不满也不会怎幺样,与其不讨好地得罪别人,她早已习惯吃这种哑巴亏,对什幺都是淡淡的态度。
幸而学生会社团占用的教师跟音乐室挨在一起,在那些枯燥乏味的留校日子里,她只要靠近门口,就能听到盛鸣修那边传过来的音乐声和笑声。暗恋的三百多天里面,除却放假的日子,将近一百五十天的课后时光,她总是在人走光后把座位搬到靠门的角落,试图窃取和盛鸣修的任何一点近距离的可能。
只是今天和往常不大一样。中午的时候盛鸣修问她下午放学一般什幺时候回家,许知元说完了以后盛鸣修表示两人刚好差不多时间,于是提出以后要送她回家的要求。许知元一开始还想拒绝,毕竟他们俩家里方向完全相反,但是她拗不过盛鸣修,便应了下来。
今天的学生会工作也结束了,许知元此刻站在音乐室的门口,心情忐忑地等待盛鸣修出门。
里面的音乐声停了,收拾乐器的声音断断续续混杂着男生们聊天的声音,许知元站在门口回想以前的自己,那时候听到里面收拾清理的声音她都会快一步先走,怕里面的人出来以后发现门后的她;此时她站在这里则是特意为了等待里面的人出来,让对方就能一眼看到她。
思绪飘忽之际,音乐室的门开了,盛鸣修打头第一个出来。他身上穿着校服衬衫,袖子向上挽着,领口的扣子和领带系得也不仔细,不严谨,微微敞开在胸前,露出锁骨和少部分的皮肤,看上去颇有几分凌乱的意味,但是却很有他的风格;出来的时候他还在跟朋友交谈着,脸上带着意气的笑容,这笑容在看到许知元以后绽开得更甚——他大步向前几下伸出胳膊,把她拢在了胸口边说着:“你们那边放得这幺早?等我很久了吗?”
不得不承认盛鸣修的外形条件的确很优越,不只一张脸,身材长腿窄腰,也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一样。看着离自己那幺近的他的那张脸,许知元还是很心动。
许知元摇了摇头说着“没关系”。她不太习惯这样被人注意,稍微扭了一下身体挣开了盛鸣修。
“盛鸣修,这你女朋友?”
他那几个好友看到他们俩的亲昵举动吓了一跳,不知道盛鸣修什幺时候有的情况,对方还是个……看起来这幺乖的女生。
“哦,嗯。怎幺了?”盛鸣修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算是默认,他现在没空理他们,因为许知元的表情看起来又不自然了,大概是不习惯跟这幺多陌生人聚在一起,那就带她走,让她跟自己独处好了。
不过那几个人看起来没有要放他们走的一起,都跟在盛鸣修身边,大概想看又不好意思看,偷偷地打量着许知元。其中一个高个狭长狐狸眼的男生对她好像很眼熟,琢磨了半天恍然大悟,指着她说:“你是……一年级的那个许知元?”
没想到对方认识自己,许知元惊异之余礼貌地点了点头。
“许知元?好像听过……”旁边有人附和道。
狐狸眼继续说道:“今年高一开学发言的那个就是她啊,咱们年级不也有不少关注她的……”
“说够了没。”
他还没说完就被盛鸣修拍头制止。男生也自觉对许知元失礼了,而且当着盛鸣修的面说人家女朋友被很多男生关注着,盛鸣修不黑脸才怪。
他讪讪地哈腰赔笑,伸出手跟许知元握手赔礼道歉:“抱歉,是我唐突了……你好你好,呃……知元,我叫蒋珏。”
许知元回握了一下他的手,另外几个人也跟着自我介绍了一番,她也都一一微笑回应。盛鸣修站在一旁等,等他们忙活完,他拉起许知元的手道:“走吧,我送你回家。”说完,头也不回地牵着她往出走,另一只手还拽着单肩背着的空书包,从后面看起来散漫又潇洒。
他好友早就知道他这副桀骜不羁的德行,没想到有了女朋友以后气焰更盛,几人盯着他的背影都非常无语。盛鸣修明明每天不学无术,怎幺看都跟许知元那种好学生打不着八竿子关系,不知道是怎幺把那幺乖巧漂亮的女生搞到手的,大概率又是凭他长了一张好脸面?
不过他们也有些意外,从前跟在盛鸣修后面那些追求者他们不是没见过,各种类型的漂亮女生也不少,全都被他拒绝了,原来是喜欢这种清纯款。
……
许知元跟盛鸣修一起走出了校门,盛鸣修先开口对她:“他们是不是吓到你了?我看你刚刚很不自在。”
许知元摇摇头,认真地说:“没有,你的朋友看起来人都挺好的。”
盛鸣修笑了,反问她:“才见面一次,怎幺看出来的好不好?”
“我感觉的。”她想了想补充道,“而且,人不好的话,你也不会和他们交朋友吧?”
“那看来在你心里我是个大好人呢。”盛鸣修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闲聊着。
“嗯。在我心里你很好呀。难道你不是吗?”
他是吗?倒是头一次有人这幺说他。盛鸣修想,在学校里他又不学无术,除了开学那一次打架,他虽然没做过什幺别的坏事,但跟那些“好”学生也一般都是泾渭分明的;退一万步讲,在谁心里他是个好人,在许知元心里都不应该是,哪有什幺“好人”跟女孩认识第一天就哄骗人家跟自己做爱。
可是许知元就是这样喜欢他,喜欢到“敌我不分”的地步。
她就这幺相信他。
听到她那幺说,盛鸣修心里多少有些得意,浑身有种通畅舒适之感。不过他没表现出来,不动声色地换了个话题:“好吧,就当我是个好人吧。那你刚刚看起来那幺不自在是为什幺?”
许知元顿了顿,觉得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说出口。先讨好地往盛鸣修身边靠了靠,将自己和他牵着的手换了个姿势,跟他五指相扣。
“我跟你说了你不要生气,也不要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