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是件奢侈的事。
桑宁很少做,但不代表她不会。
本想贴一下唇就离开,但严秋珩呆愣住,眼睫上的泪珠还挂着。桑宁亲得狠了些,她咬着严秋珩的唇,直到对方痛呼出声。
要幺每天都把严秋珩灌醉吧,她这幅样子太适合做玩物了。
桑宁心中在冒邪恶的泡泡,严秋珩的双手还被捆在后面,其实用用力也可以挣脱开,但是她不敢。
严秋珩身上只剩了那一件敞开的衬衫,还十分凌乱。而桑宁穿的严严实实,衣服甚至没什幺皱褶。她今天穿的长裤,脱掉的时候她想,早知道这样,她今天应该穿裙子。
只是看着,刚刚射过很多的肉棒又威风了起来,严秋珩感受到身体的变化,不自然地偏了偏头。
桑宁跨坐在严秋珩腿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已有湿意的穴与挺起的肉棒紧密相贴了。和手是完全不同的感觉,Alpha从喉咙中发出舒适的轻哼。
桑宁看着严秋珩享受的模样,探究地笑了笑,不知道喝醉酒的Alpha真正做起来会是什幺样,总不能秒射吧。希望严秋珩不要被自己做哭。
“你家里有套吗?”
“什幺?”
“有没有套在这的安全套。”说话时桑宁腰部用力,下身磨着棒身。
严秋珩有点结巴:“没,没有。”她平时都不自慰,也不会在家里和人发生关系,要那个东西做什幺。
刚刚她去衣帽间的时候问了严秋珩,严秋珩说她随便翻,她就顺便找了一下有没有安全套。什幺也没找到,可能是严秋珩从不做这些,也可能她没有这个习惯。
桑宁是那种会在衣帽间放很多情趣内衣和情趣用品的人,她喜欢时不时玩一点小情趣,但很少和曾经的床伴实践过。
只和珀尔有过几次,在很多方面她们确实很相配,很合适。桑宁也想过尝试接纳珀尔,最后发现还是做不到。真的很搞笑呢,她对爱情还真是“专一”。
祁念很认同她多多恋爱,为此还找了医生看,结论大概就是创伤过深才会有这种反应。
无套做也可以,她现在还在漫长的治疗期,用药的其中一个副作用就是在此期间无法怀孕,内射也没关系。
桑宁只是习惯了戴套,更何况现在还不是她的发情期,发生意外的可能是0。
“真是便宜你了。”手撑着严秋珩的腰,桑宁前后扭动撞击着肉根,薄薄的布料已经彻底湿透,晃动时有细微的水声响起。桑宁只觉得被她压在下面的肉根变得更硬更烫。
“帮我把它脱掉……呀,你没有手了。”
按住严秋珩蠢蠢欲动的手,桑宁微微起身,脱掉了略微碍事的内裤,湿透的蕾丝,拿开时,上面的水液拉丝。
湿漉漉的软穴没有阻隔的贴在了肉棒上,两人身体都微抖。就算安全套再薄,和直接地接触还是大有不同,更何况无套的接触,也满足了心理上不一样的需求。
“好硬。”
“姐姐要把你吃下去了哦。”
手握着粗壮的肉棒,龟头对准紧闭的穴口,桑宁挺腰,在Alpha紧锁的目光中,一点点把肉棒纳入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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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要开始快速过剧情嘞
笑得了,想写个futa刺激一下,想了半天起了一个“前任的妈妈要和我打炮”的名字,呃呃我的起名水平也就这样了,因为我真的很没文化orz。
文案大概写好了,拽出来给你们看看:第一次见宿斐,是在她家中,吃饭时她姗姗来迟,脖子上还带着暧昧的红印。我作为她女儿的女朋友被介绍给她。
第二次见她,在街边的咖啡厅,我已经分手,背对着夕阳,她轻笑着说,你真好看。
第三次见她,她身下的凶器硬挺地在我体内,她说,然然真好,喜欢操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