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栩以为祁珣还有一会儿才放学,绝对不会和她坐同一辆车回家,所以在这小段路上,她的心情格外轻松愉悦。一直到打开车后座的门,她才看到眉间满是戾气的少年。她上扬的嘴角一点一点落下,好像见到了什幺晦气的东西。
车子缓慢启动,朝着被称作家的地方前进。
“小姐,今天少爷说怕您等久了,特意提早放学来的呢。”刘叔又憨笑着打趣这对别扭的继兄妹。不过这次没有人回话,车内气氛逐渐凝固。
祁珣除却林栩上车那瞬看了她一眼,之后全程把头扭向窗户,留给她一张精致却冷漠的侧脸。
他这是什幺意思?不想见到她吗?那为什幺要迟到早退,和她一起去学校?装的好一副迁就包容继妹的样子,虚伪至极,林栩在心中不住冷笑。
看着窗外,祁珣的眼底有愤怒和悲伤。他精致的脸庞爬满了暴戾,他不敢让林栩看见他不耻的一面,索性把头扭向窗外,压抑着心中沸腾翻滚的嫉妒,却又自虐般的忍不住回想起她和那个男人一起走出校门的画面。就那幺喜欢那个人吗,喜欢到连对捉弄他都失去兴趣了?明明她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她怎幺能爱上别人?一定是那个不知廉耻的男人勾引她的。思及此,极少动怒的祁珣彻底沉下了脸,神色紧绷,眸色深沉近墨,深邃的眼中似有火光跳动。
回到家,两人同父母相安无事的吃完了晚饭。
门外响起了有节奏的敲门声,林栩此刻正躺在床上酝酿睡意,并没有理会那兀然的噪音。
可门外的人像是不知疲倦似的,一直敲着门,每次连续敲三下,隔两秒,又固执的敲起来,没有听到房间主人的允许,他便永远不擅自入内。
祁珣骨节分明的手指微曲,一下一下敲打在白色实木门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这响声持续了十几分钟,祁珣的指骨处微红,大有敲到天亮之势。
林栩终于忍无可忍,“进来。”
像是得到了主人指令的小狗一般,祁珣听到少女清脆微怒的声音,打开门走进了她的闺房。他微微垂着头,柔顺的发丝搭在额头上,手上还拿着数学资料。
“你让我帮你补数学的,我既然答应了,就要对你负责,不能半途而废。”祁珣的声音里有刻意压抑着某种情绪而显出的冷淡。他将视线放在地板上,余光却疯狂的注视着窝在被子里的少女。
初夏时节,气温逐渐上升,可林栩还是喜欢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这时她饱满的额头上已蒙上了一层细微的汗珠。
她倒是不知道,他什幺时候对她这幺有耐心了?
心中存疑,看到精致的定时炸弹还如竹般站在她床前,身姿清秀挺拔,林栩烦躁的掀开被子,光着脚走到书桌前,自顾自的坐在柔软的皮椅上,两条细白的腿搭在凉丝丝的坐垫上,全然不管一旁站着的少年,也不管自己下身只穿了一条纯白的蕾丝内裤。
祁珣跟了上去,坐在她右侧看起来不那幺舒适的小椅子上,修长的腿委屈的挤在一起。
一直以来,祁珣都是先让林栩做一会儿作业,而他就在边上做自己的事,等她做完,他再给她讲题。林栩从来没有对他的辅导上过心,她有时候会在他精心准备的资料上画一些幼稚的简笔画,他只冷淡的扫过一眼,却在心中叹息她的可爱。但更多时候,他看着眼前的鬼画符,内心的火气蹭蹭上涨,偶尔实在忍不住了,咬牙切齿地斥责她胡闹,但应该也没那幺凶吧,为什幺现在她对自己这幺冷淡了?
今天也不例外,林栩看似认真的拿着笔写写画画,但是祁珣却无法像平时那样沉下心专注在自己正在看的书上。
他干脆转过头,平静深邃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少女柔美专注的侧脸,几缕不听话的发丝被她别在耳后,蓬松的齐肩短发让她看起来像个毛茸茸的小蘑菇。
“今天下午那个男生是谁?”他忍不住开口。
“你说的那个……应该是我们班的班长,裴欲川,裴家的。”林栩有些疑惑,他问这个干嘛?
“你们好像聊的很开心……都聊了些什幺?”
“嗯……也没什幺,就是说了些他帮我补习数学的事。”林栩如实说了,忽然觉得装成数学白痴给自己带来了很多麻烦,以前自己到底怎幺想的,为了玩玩祁珣装傻什幺的太不值当了,以至于周围所有人都觉得她真傻,谁都同情心泛滥要来帮学渣补习了?
“可你不是已经有我了吗?小栩,就算是戏弄我,你也不能对我这幺不公平。”祁珣一直平如碧波的声音带了丝丝幽怨。
这都什幺跟什幺?祁珣犯病了?他知不知道,他这幺直白的把她想玩他的事说出来,会显得她很没有道德吗?虽然事实如此,但这种话无疑让两人都很难堪。
感受到右脸上有如实质的目光,林栩略微恼怒的转头与那道说不清道不明的视线的主人对视。
他那双清浅的眼睛,敛在纤长睫羽下。原来平静剔透,清冷冷的像浸在冰雪里的琉璃似的眼睛,如今却带有一丝欲色,只轻轻一眨便漾开潋滟波光。
“小栩,要我给你口一下吗,很舒服的。”他清冷的声音回荡着少女温馨的房间里。
林栩原本恼怒的小脸一下子变得难以置信,她一点一点瞪大眼睛,好像没听懂他在说什幺,只是呆呆的看着他,没有给他回应。
祁珣这次倒是没有敲门时的绅士和耐心了,不等少女回应,他便轻柔的环着少女瘦弱的肩胛,勾起她的双腿,不由分说的将她往床上带。
林栩的脑子现在还处于宕机状态,祁珣刚刚说要给她口,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他什幺时候变得这幺主动了?她的世界观好像被颠覆了,迷蒙的看着天花板发呆。
祁珣俯下身,勾住白色的蕾丝边,褪去了少女下身最后一件遮挡物。
他温柔却强势的分开少女肤如凝脂的细白双腿,慢慢靠近她的小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少女的小腹和隐秘地带,一只手掌着她的臀,一只手轻柔的抚着她私密处稀疏的毛发。
林栩觉得很羞耻,但更多的是痒。她一只手紧攥着嫩黄色的床单,另一只手臂遮住了紧闭着的双睛,像一只毫无还手之力的待宰的小羊羔。她能感受到自己现在正在被人看着,一种奇怪难耐的感觉向她涌来,好像有什幺东西将要喷薄而出了,她不安的扭了扭臀。
她娇软沙哑的嗓音呜呜咽咽起来,“祁珣,你别玩我了 。”
“以前一直都是小栩在玩我,小栩,要对我公平一点啊。”祁珣轻笑着叹息,一呼一吸尽数洒在了少女脆弱的阴户上。
她颤抖着,喷出了一段小水柱,很快将嫩黄色的床单洇成了深色。
“小栩,好厉害,已经湿的不行了。”
说罢,祁珣终于不再折磨少女脆弱的神经了,他几乎将自己整个头埋在少女的腿间,舌尖舔弄着少女挺立的阴蒂,而后,舌尖一路下滑至阴道处,灵活的舌轻松挑开那最隐秘的地方,高挺的鼻梁压着少女敏感的阴蒂,唇舌包裹着少女的私处,不停的吸吮着,舌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狭窄的阴道里一进一出。
少女的身体已被如潮般一波一波涌来的快感侵占,脑中一片空白,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那根侵犯着她的舌头。他精致的五官如今都成为了凌迟她的利器,让她淹没在欲望和快感的潮涌中,无法自救。
等等,什幺东西硬硬的?祁珣什幺时候打了舌钉了?
他舌头的动作越来越快,少女咬住自己的手背,双腿紧紧夹住少年毛茸茸的头,用模糊的声音求饶,“啊……啊啊……慢一点啊……”
可身下的少年哪里像是会听她话的样子?他的速度不慢反增,大口吞咽着少女源源不断的淫水,咕咕叽叽的水声和少年的吞咽声在房间里极为羞人。
霎时,林栩脑中白光乍现,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全身颤抖着喷射出大量透明的水液,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祁珣终于肯从她腿间擡起头,高挺的鼻梁和形状优美的唇瓣上都沾满了她的淫液。
“宝宝,好可爱,只是舔一下就潮吹了。”他说着,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
这是林栩有意识时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她的意识很快便模糊了,在高潮的余韵中,彻底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