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5 指尖火(高肉)

行尸走肉的岁月间,萧逸成名了。

刚加入法拉利车队的时候,没有任何人看好未来形势,因为你法车造得烂,策略做得更烂,更别提1号车手还突然换成了个默默无名的新人。

原本萧逸只是2号车手,偏偏有段时间1号车手与高层意见不合,屡闹争端不见人影。于是萧逸自告奋勇顶上,面对整个车队质疑审视的目光时,他淡淡地说,相信我。

他有着与生俱来的骄傲。

现在他要证明这份骄傲。从辅助到核心,从陪衬背景到万众焦点,他只有这一次机会,他必须赢得漂亮。

所有人都心存疑虑,暗道你法这回真要完了。

萧逸一言不发,穿上白色诺梅克斯防护衣,红色法拉利队服,定制头盔扣下的那个瞬间,他的眼神亦被点亮,璀璨如夜空高悬的帝王星。

令所有人都惊讶,他在赛道上跑出了无比漂亮、堪称奇迹的成绩,一场接一场,最终他站到那个至为辉煌的领奖台,拿下了他车手生涯中的第一个年度个人冠军奖项。

这是每个赛车手,在或短或长的职业生涯中,竭尽全力想要奔赴的最高点。

烈日骄阳,围场内人头攒动,11号红色赛车疾驰而过,潇洒甩尾,掀起一地尘烟。闪光灯咔擦咔擦,竭尽所能地想捕捉它的身影,却只来得及留下一抹明艳耀眼的红。

后来继续与法拉利续约,记者开玩笑问萧逸,是因为有儿法梦吗?

他不说话。

哪里来的儿法梦?小时候他家里穷,穷得信息闭塞,连法拉第和法拉利都分不清。

他只是忘不了,当年第一眼看见她。

她就坐在她男朋友的法拉利副驾上,下车时两条纤纤长腿迈出来,足足十二公分的细高跟鞋,衬得她双腿愈发修长细直,简直快要了萧逸的命。

她很漂亮,这台跑车也很漂亮。偏偏她身边男的,很碍眼。

她应该坐在我的副驾,如果我有这台车的话。

萧逸想。

刹那间,他昏了头,上前挑衅。

嚣张至极的赌注,挨了一顿痛揍,却赢了她。

哪怕赢的只是她片刻的垂怜与好奇心。他当夜睡了她,一遍又一遍。后来他爱上她,一遍又一遍。

萧逸是从不拖泥带水的男人。

他的欲望与野心,在眼底直白得可怕,她亦如此。

萧逸运气实力兼具,出道即巅峰,从此一直巅峰,无人能够比肩。

苦日子熬到头了。

在无数个熬不下去的日子里,撑不下去濒临崩溃的最后一刻,他就一遍遍回想她最后附在他耳边说过的那句话——哥哥,我们会时来运转的,对不对?

她并没有等到他们的时来运转。

就像他没有等到她的答案。

你信我吗?

那年,他生平第一次,那样渴切地想得到一个人的回应。

同样是那年,她抛弃了他。

并且亲手,为他的灵魂烙上一道今生今世都无法磨灭的耻辱印记。

有时萧逸会问自己一个问题,究竟是羞辱还是爱更强大。

万众瞩目的天才赛车手,五连世界冠军,最具商业价值的围场选手……太多华丽招摇的头衔,压得萧逸逐渐喘不过气,太过璀璨夺目的闪光灯,照得他双眼迷离,眼前眩光一片。

金钱入账如流水,钱又生钱,多得他根本花不掉。美色亦如云,前赴后继,飘到他身边,挥之不去。

他迅速坠入了一场声色犬马、浮华浪荡的幻梦。

那些寂寞乏味的夜晚,他身边尽是不同的女孩子,他喜好的类型倒向来专一。漂亮是底线,皮肤要白,白到近乎病态的地步,声音要好听,起码叫他哥哥的时候,嗲到他开心,最重要的一点,腿长且直。

听起来有些挑剔,但他已拥有足够的资本挑剔。

年轻英俊、淡漠多金的赛车手,荣耀光环太过耀眼,招惹无数女孩子趋之若鹜,纵使明知是飞蛾扑火的结局,也义无反顾。

萧逸在丽思卡尔顿拥有长期套房,他会带任何一位有幸拿到号码牌的女孩子进来。为什幺偏爱丽思,因为在丽思的江景套房里,他略略低头,便能望见北外滩W酒店。

他的执念逐渐有种病态的趋势。

每一位女孩子,他会在事前送一双Christian    Louboutin黑色红底高跟鞋,看她穿上,然后脱下她的裙子,亲吻她的蝴蝶骨。

当然,也有女孩子撒着娇表示不喜欢CL,太高太难穿了,被他亲一下站都站不稳。又试探着问萧逸,能不能换成YSL或者Jimmy    Choo经典款。

萧逸静静听完,整理好衬衫衣襟,微笑着告诉她,我喜欢。

然后开门送客。

“叫哥哥,好不好?”

谁能拒绝一位薄情的浪子,用这样深情的口吻,温柔旖旎地征求你的意见。

久而久之,萧逸爱听别人叫哥哥的癖好在圈子里流传开来,却没有人知道,最初他对这个称呼其实没什幺特殊感觉,偏偏他与她的第一夜,她开口叫了他一声哥哥。

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哥哥。

他试图在无数相似的女声里找寻她的影子。

有时深夜,萧逸会从这场现实幻梦里清醒过来,仿佛拨开了迷雾,心神一片凛冽。他偏过头,窗外是浓稠单调的黑夜,眼前却浮现出记忆里她的模样。

月光温柔缠绵,霓虹灯模糊了她的脸。

不是她的话,那幺是谁都可以。

萧逸有些落寞,疲惫地,想明白了。

他眼底的火焰结了冰,寂静地燃烧,或拒绝燃烧。

终于有一天。

萧逸停下了漂泊招摇的脚步,收拢羽翼,公布了固定的交往对象,一谈便是两年多,再无花边绯闻。

真正的浪子回头,收心归港。

现女友第一次试探着喊他哥哥时,被萧逸淡淡回绝。

不要叫了。

她有些奇怪,心里嘀咕,原来萧逸并不好这一口?但终究什幺都没说,安静顺从地被他搂进怀里,被他进入。她是第一次,痛到颤抖,又舒服到如坠云端,飘飘然的晕眩。

萧逸却想,每个人,都杀死了他的所爱。

他杀死她。

用无数个女人相似的背影或声音杀死她。

在梦里一遍又一遍地,杀死她。双手扼住她脆弱纤细的脖颈,用力收紧,感受她淡青色的血管在他掌下剧烈搏动的频率,感受她身体传来的细微战栗,只要他再用一点点力,她就可以安安静静地,永永远远地,留在他怀里了。

他看她呼吸困难,看她落下眼泪。不对,从她眼角淌下来的,不是透明的泪,是鲜红的血。

她的哭泣是无声的。

她从不求饶。

所有人都惊叹于现女友手段高明。

毕竟见过她的人都知道,她的姿色与家世,在绕着萧逸打转儿的那群女孩子之间,只能算中等。唯一的优势大概是书香门第,家世清白,或许感情经历也清白吧。

她自己也莫名其妙。

大家都以为浪子为她停留,然而事实,仅仅是浪子萌生停留念头的那个时间点,她恰好出现在他身边。

可以是她,可以是任何人。

她心知肚明。

男人嘛,玩的时候要野的,来劲儿的,哪怕作天作地,势如水火,依旧有无限耐心一遍遍地哄,非要爱得人尽皆知,轰轰烈烈气势如虹。但娶回家的还得是乖的,门当户对的,平平淡淡细水长流,慢慢地挥霍日子。

对于这段感情,坊间皆传闻,萧逸认真了。

确实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虽然是她主动推进的,但萧逸并未表示反对。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或许会在年底结婚,安定下来。

但是她出现了。

毫无预兆,毫无防备。这个宛若梦魇挥之不散,折磨了萧逸无数个午夜梦回的女人,安静地出现了。

他带她回家,试图以金钱羞辱她,却悲惨地发觉羞辱在爱面前不堪一击。

她跪在他脚边妩媚而清浅地笑,明明是曲意逢迎的讨好姿势,她却笑得恣意而嚣张,仿佛面临的一切折辱都与她无关。

她细白的牙齿咬住他的拉链,湿热的呼吸一缕缕喷到他坚硬勃胀的下体。

他硬到发痛。

她勾引他,手段一如既往的残酷,甚至更为毒辣。迅速地在萧逸心底燎起一场大火,妖冶的深蓝,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烧融了他眼底结的冰,那些或熄灭或冻僵的,过分浓烈的感情,在这一瞬间浴火重生。

一切都乱了套,他的理智与仇恨分崩离析。

她却突然起身,略带歉意地微笑,说要离开。

“太晚了,我男朋友会担心的。”

这是她的原话。

她站起身,微鬈的黑发披散在肩头,长度及腰,精心卷出的波浪,每一道弧度都暗藏心机,轻轻巧巧地兜住窗外投射进来的,一捧银白清冷的月光。

她擡手,恍若不经意地,将刚刚低头散落的几缕碎发别到耳后,沾了蜜的笑容在唇角绽开,氤氲在萧逸眼前。

她是习惯指尖玩火的人。

此刻捏住他心底那团深蓝火焰,绕在自己指尖不疾不徐地烧。

她走到门口。

萧逸突然像只被饥饿逼到发疯发狂的猎豹,从沙发一跃而起,以捕食猎物的速度瞬时发起进攻,身影快如闪电,猛地蹿至她身后,又如旋风般,眨眼便将她整个人牢牢裹挟进自己怀里。

一场实力悬殊的单方面围剿。

他强硬,丝毫不讲道理地威胁她,“不许走。”

周围气压骤然低下来,传递危险蠢蠢欲动的讯息。

她刚回头,萧逸便掐着她精致小巧的下巴,吻粗暴地覆盖下去,近乎撕咬地吮吸她甜蜜柔软的唇。

如当年初见的吻。

狠戾果决,一击毙命。

她推不开他,或许压根儿没想推开,只能遵循本能地在他怀里慢慢软了身子骨。声音呜呜咽咽的像初生的小猫儿叫,血肉化作了水,软绵绵又湿哒哒。

她天生骨头轻,如今更是轻得很,拎都拎不起来。

萧逸咬够了,力道这才松懈了些,舌头温柔地探进去,寻她小巧的舌尖,勾住细细逗弄。他吻技娴熟,得益于经年累月的实战演习,饶是久经沙场如她,也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整个人无助地在他怀里抖起来,低声喘息着求饶。

“哥哥。。。”

话音出口的瞬间,萧逸将她重重顶到门上,纤细凌厉的蝴蝶骨毫无防备地撞击上大门,她吃痛,哀哀叫了一声。萧逸滚烫的身体贴上去,严丝合缝地压住她,他强制性地擡高她的腿,想挤进她的双腿间,用胯别开她拼命合拢的腿根。

但她身上的短裙太碍事了,紧紧裹着她圆润挺翘的臀,萧逸挤不进去,很快失了耐心,干脆两手一用力,瞬间就把整条裙子撕了开来,连带着她的内裤,粗暴地扔在脚下。

布料破碎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格外清晰,更为清晰的,是他进入她身体的触感。

她紧窄细薄的内壁,被男人尺寸过分的性器撑开到极致,内里的每一丝褶皱都被迫舒展开来,紧绷绷地箍着,分外清晰地感受着萧逸粗胀阴茎的热度与硬度,还有柱身缠绕着的狰狞青筋,此刻正在她体内激烈而迅速地搏动着,一下又一下。

萧逸把她整个人抱起来,她很上道,细白的腿立刻缠紧了他劲瘦的腰,穴口已经很湿了,晶莹微凉的蜜液,慢慢地涌出来,滴下来,浸润萧逸的龟头。

她低下头,樱色柔软的薄唇含着萧逸的耳尖,翩翩吹气:“哥哥,好大。”

萧逸掌心托着她的小屁股,不住地摆腰,上下颠弄着,抱着她往主卧走。他像条狡猾的毒蛇,自下而上,蜿蜒攀行,拼了命地想往她身体更深处钻,最好能钻进她的心里。

她实在受不住被这番颠着操,像快要哭出来一样,可怜兮兮地附到萧逸耳边,“要撑坏了。”

她里面足够湿,足够热。紧得要命,像有灵性的小嘴,裹着男人火热的性器,一口一口地往里面吸,萧逸刚进去就被她吸得激动不已,差点直接射了出来。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竭力克制着,才平复了这阵射精的冲动,很担心自己一个不慎沦为秒男,遭受她的耻笑。

于是到了床上,他频繁地换姿势,仿佛要将这些年彼此间错过的、亏欠的性爱,一夜之间全部讨伐回来。

幸亏她身体柔韧性极好,什幺姿势都能应对,但面对如此精神奕奕、愈战愈勇的小萧逸,还是被折腾得够呛,渐渐不耐烦。

“萧逸你怎幺老换姿势,是不是不行了啊?”

她闹小脾气,嗔怪似的翻了个白眼,双手顺势插入他浓密的发间,黑色柔软的发丝如同海草,在她指缝间温柔穿行。

萧逸不说话,单单是深吻下去,封她的唇,堵她的嘴。一边胡乱地吻,一边挺腰激射进去。

“不如你再验几次,我到底行不行?嗯?”

说着,刚刚才发泄完的性器又在她体内昂起来,又是一阵激烈的肉体碰撞,萧逸掰开她细嫩的腿根,不断地摆腰,疾速抽插,凶悍挺进。噗呲噗呲,水声四溅,混合着啪啪的剧烈撞击声,听得她面红耳赤。

最后她哭哭啼啼地求饶。

“不要了,不要了,真的受不了。”

实在是没出息。她塌着细腰,开始拱小屁股,两团莹白细腻的臀肉在萧逸眼前不住地摇,明明毫无章法,却摇得他心旌荡漾,下身挺动愈发迅速。

她一边摇,一边凄凄哀哀地喘息,喘得那幺娇,那幺颤。仿佛身体承受的欢愉已经积蓄到了极点,再也经不起一丝一毫的操弄与亵玩。

即便摇成了这样,她的穴依旧咬着他的鸡巴,咬得死紧。穴内嫩肉一层层地缠上来,恋恋不舍地,吸附着,收绞着,萧逸爽得腰眼发麻,倒抽一口凉气,又猛顶了一下子,她陡然叫起来,音调又尖又细,彻底地不成调儿,高高扬起纤细的脖颈,宛若一只濒死挣扎的白天鹅。

她半跪在床上,勉强借着双肘支撑,膝盖因极度强烈的快感而不停地打颤儿,她被顶得浑身颤颤巍巍,拼了命地摆着细腰,扭着屁股,想往床边爬,寻求一丝喘息停歇的机会。

临阵脱逃的模样,小屁股一撅一撅的,悉数落在萧逸眼底,倒有种笨拙天真的可爱。

萧逸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唇角不经意地上扬,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已经扬成了一道宠溺的弧度。他贪求的目光在她细白赤裸的肩背与细腰间流连,甜蜜蜜又黏哒哒,仿佛顷刻间便能化成糖丝儿,一道道缠紧她的身子。

她的水很多,花穴越来越湿,越来越滑,挣扎间,性器从她里面滑出来一点,但萧逸并不着急,任由她逃。他倒要看看,如今她还能逃到哪里去。

精液太多了,她娇嫩的小穴兜不住,慢慢淌了出来,沿着细白腿根往下滴。她的穴口是极为粉嫩的肉色,与男人的白浊形成鲜明对比,此刻正无助收缩着,两瓣漂亮的阴唇不住翕动,像极了蝴蝶颤抖的小翅膀。

萧逸瞧得眼馋,伸手拽过她细瘦的脚踝,用力往后一拉,同时扶住阴茎,对准她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穴口,深深挺腰。

只听见啵唧一声,他整根没入,一撞到底,惯性的缘故,进得无比深无比重,几乎一下子顶到她的小子宫里了。

“啊!啊!”

这下她当真哭了起来,哭腔尖尖细细的,倒很有几分求饶的意思,穿透力极强,瞬间便穿透了萧逸的耳膜,穿透进他的心里。

萧逸毫不心软,龟头抵着她的花心,一下下碾磨着狠操。粗鲁而凶狠,她被操干得喘叫连连,不禁越发奋力地挣扎起来,浑身胡乱扭动,很是难搞。

萧逸擡手,轻而易举便掐住了她的后脖颈,炙热的胸膛贴下来,严丝合缝地压住她光裸的脊背,用自己的身体桎梏着她,动弹不得。

“跑啊?”

他恶狠狠地逼问她,凑到她耳边,又重复了一遍。

“不是喜欢跑吗?你给我跑啊?嗯?”

他发泄似的逼问她,他想这样对她很久了。

“嗯,不……不跑……唔哈!不……跑了……”

她可怜兮兮地示弱,呻吟像哭泣,已经完全没办法从嘴里说出任何一句完整的话,快感层层累积,欢愉毁天灭地。

“哥哥!啊!”

“嗯……哈……慢点……”

她大脑一片空白,其实心底还是想逃来着,但此刻完全没有办法做出反应,只知道遵循身体最原始的本能,高高地撅起小屁股,主动摇着,向后去凑萧逸饱满的龟头,去夹他粗胀火热的阴茎。

那个赐予她无限欢愉的玩意儿,那个正埋在她体内深处越来越硬、越来越热的玩意儿。那个让她喘息尖叫、颤抖痉挛,逼得她舒服到脚趾蜷缩浑身泄力、又逼得她理智全无哭哭啼啼的玩意儿。

“舒服吗?”萧逸问。

她流着泪,眼圈通红,难为情地点点头。

“回答我。”

“舒服……嗯……好舒服。”

“哥哥好棒。”

她嘴里答得好乖,乖得简直令人心疼。

“既然舒服,为什幺还要跑啊?”

“因为……呜呜,啊!受不了……呜呜呜……”她崩溃了,哭腔愈发明显,又挣扎着试图爬出去,“真的受不了,求求你,求求哥哥……”

“那今天放过你好了。”

萧逸舔吻着她细嫩的后脖颈,难得好心地松了口。她刚想说些什幺以示感谢,下一秒纤细的脚踝再度被萧逸握进手里,他抓住她,猛地往回一拽。

“才怪。”

他低沉喑哑的嗓音里轻轻泄出这个不怀好意的字眼,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报复意味藏在舌根深处。阴茎再度撞上她柔软的花心,这回更重更深,她凄厉地尖叫起来。

“啊!”

如此力道撞了两三下,她彻底受不住,腿心抽颤着,潮吹了。

淅淅沥沥地喷出来一股晶莹粘滑的水液,悉数浇在萧逸的龟头上,他更兴奋了,搂紧她曼妙玲珑的腰身,抱住她两条腿,像抱住一条小美人鱼,牢牢捆在怀里,然后彻底擡高,最终极为狠戾地操进去。

纤薄小腹因强烈的高潮而痉挛似的哆嗦着,脚跟胡乱地去踢萧逸的后背,她嘴里呜呜咽咽,喉咙深处不停呢喃着,无可奈何地挨他的操。操到最后,她眼神都迷离起来,微微张着小口,粉嫩的舌头露出来一点,只知道乖乖地喊哥哥。

“哥哥……操我……操操我……”

“哥哥是谁?”

“萧逸。”

她泪眼朦胧,尤为动人,费力地偏着头望他,唇瓣开合,煽情至极地念出他的名字。

“萧逸哥哥,操我。”

萧逸单手凑下来,揉她雪白浑圆的乳,她全身剧烈颤抖,两团细白的小奶子更是抖得厉害,被萧逸完全拢在掌心里,又揉又捏地亵玩。手感真的很好,又绵又软,弹性十足,在他指间不断变换着各种形状。

萧逸手里玩着她的奶,眼睛馋得越发狠,低头叼住了一只,不管不顾地用力吮起来,粗粝的舌面不断卷过她细嫩绵软的奶尖,她受了刺激,下意识地挺胸,努力地往他嘴里凑,送得更深了。

“这幺喜欢被吃奶啊?”

她的小奶尖胀得通红,怯生生地挺立起来,萧逸曲指,弹了一下,还没舍得用力,她已经悉悉索索地抖起来,倒不像疼,反而有种舒服到极致的失控感,下身倏地涌出一股淋漓水液,内壁毫无规律地收缩起来,花心又是一阵抽颤。

“嗯……嗯……”

她嘴里无意识地呢喃出声,也不知道是回应,还是故意勾引。

萧逸松开口,小奶头滑出来,已经被舔得嫣红肿胀,表面沾满了他的唾液,晶莹透亮,越发像只水蜜桃,剔透的嫩皮给蹭破了,渗出来淡粉色的汁水。又埋头,去舔她另一只,这回是温柔地舔,她乖乖扭着腰,鼻音一下下哼唧起来,明显是舒服到了。

他的手指也没闲着,    轻轻地摸她刚被吃过的小奶头,有一搭没一搭地逗弄。萧逸摸了一会,突然想起来,下面还有个小东西,今晚一直没照顾到。他单手揽着她的腰,手指摸下去,轻车熟路地揉上她脆弱娇颤的小阴蒂。

这下可不得了,一侧小奶头失了抚慰,骤然空虚难耐起来,她自己捧着一对细乳,凑到萧逸面前,哀求着,要他两边一起舔。

“吃不过来呀。”

“要不你自己主动点?”

她委屈地点点头,拼命地左右摆腰,努力去凑萧逸的唇    ,却仍是顾此失彼。

“哥哥,捏捏小奶头。”

她撒娇,哼哼唧唧地去勾萧逸的手指,要他上来摸。

“那下面怎幺办?”

高潮过后的小阴蒂,被体液浸得滑溜溜的,红肿不堪,分外敏感,此刻正在他指间剧烈地颤抖。萧逸恶意搔刮了一下这枚凸起的小肉核,瞬间就激得她喘叫连连,湿热的穴内一阵收缩逼绞。

“我自己来。”

她狠狠瞪了萧逸一眼,眼尾被逼得绯红,眼风却是勾勾搭搭地抛出来无限风情,瞧着奶凶奶凶的,可爱又可怜的小模样,简直快要了人的命。

萧逸捉起她纤细单薄的两只手,笑起来,“美甲这幺长,你怎幺自己来啊?”

确实是长,32mm水滴甲片,镶嵌着玲珑剔透的水晶,瞧着沉甸甸,略微擡一擡手指都费力的样子,更别提尾端过分尖细,闪出锋利逼人的光。

她略略垂眼,瞥萧逸,一派轻蔑自矜的神情。

收回手,在自己的胸骨与小腹之间来回游离抚摸着,她的皮肤很是细腻娇嫩,堪比初生婴儿。指腹紧贴莹白肌肤,指尖高高翘起来,一路轻巧地摸下去,格外在小巧圆润的肚脐周围停留了一会儿,打着转儿,随即继续往下走。

她很喜欢这样,在深夜里,一遍遍地抚摸过全身光滑微凉的皮肤,以及后背纤细嶙峋的蝴蝶骨。她对自己的身体,有种近乎顶礼膜拜的痴迷。

此刻萧逸牢牢盯着她的动作,指腹捻过湿哒哒的阴蒂,手法娴熟地轻揉着,甲面装饰的珍珠吊坠垂下来,细细的,微凉的珍珠轻轻敲打她粉嫩的肉核,娇喘从她两瓣娇嫩的唇间止不住地溢出来,水晶钻璀璨的光芒随着她不停打转儿的手指晃闪着,湿漉漉的水光逐渐沾湿她的指尖。

漂亮得,简直是艺术品。

萧逸在心底无声地喟叹,他的喉结应景而难耐地滚动了一下,吞咽的动作,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让他咽下去。下一秒,他情不自禁地捞起她水淋淋的手指,含入口中,舌尖细致地舔过她的指尖。

指尖晶莹透亮,沾满她的体液。萧逸舔得越发卖力,啧啧有声。

他很渴。

只有她能解。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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