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缠绵让赤鸢的唇微微泛红,白皙的脖颈上是凌缁北故意留下的吻痕。
赤鸢看着镜中的自己,皱了皱鼻子
“恶妖。”
手拉着领子提高了一些。
身下传来猛烈的酸痛感。
腰眼一软,身子不受控制的滑坐在椅子上。
赤鸢的两腮鼓起,乌黑的眼睛里带上了水气,像只负气的仓鼠。
“骗子。”
昨日凌缁北将她按在床上要了一遍又一遍。
乳白的灼热射满了她的身体,白色的尾巴塞住流汁的小洞旋转抠挖。
“鸢鸢我帮你清理干净。”
赤鸢脸色一红。
这是哪门子的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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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念叨的骗子凌缁北,此时正站在一间破庙里。
“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术白破口大骂,他的手指被凌缁北踩在脚下,指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碎裂之声。
“疯子!我是燕国皇室,你敢动我。”
术白的声音因为剧痛已经颤抖着破了音。
养尊处优惯了的人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疯子。
凌缁北嘴角牵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一只脚缓慢捻动。
“没听说过。”
术白疼出了眼泪和鼻涕,乱七八糟的糊在酱紫的脸上,狼狈的没有半分前日的嚣张。
“啊啊!要不是我,你操的了她。”术白被折磨的胡言乱语,“堂堂大妖领主偏要做狗,你爽过了对不对,放了我,放了我。”
和凌缁北面对赤鸢时的乖觉无害不同,术白的另一只胳膊被他面无表情的生生踩碎,软成了一滩铺在地上。
“怎幺办呢?这双眼知道鸢鸢动情的样子。”
凌缁北蹲下身,食指在术白的双眼上摩挲,冰冷的声音仿佛在和一个死物对话,“不如扣掉吧。”
他指尖内收,鲜血和近乎嘶哑的惨叫响彻在无人的破庙。
“啧,尿了。”凌缁北嫌弃的皱眉,腥臊的气味顿时充斥在空气里。
术白浑身抽搐,脸上两个空空的血洞淌着混乱的清白粘液。
“我不喜欢别人动鸢鸢,更不喜欢打鸢鸢主意的人。”
凌缁北冷白的手指沾了血戳在了术白的额心。
他的声音慢而温柔,话语里的含义却像一把钢针穿破耳膜刺进头骨。
指尖轻点眉心,“从这里把表皮剥开,燕使会说实话吗?”
“你想知道什幺我说,我说,我都说··放了我,放了我。”
地上的人像一团扭动的烂肉,染血的手胡乱的向前摸爬。
“早这样多好,说说看他们的名字。”
“我知道照国的那个人代号是··”
…
“啊,是这样呀,真有趣。”
漂亮的金色瞳孔里投不进光亮,冷白的肌肤上沾了飞溅的鲜血。
“你很听话,但很可惜···”
他微微扬起下巴,嘴角上扬,舌舔过猩红唇瓣。
“我不打算放过你。”
凌缁北弄脏的手在他后背的衣服上随意擦了擦。
“既然你喜欢下流的东西,那就慢慢在欢喜佛身体里死去如何?”
他每个字说的都很慢,像是温柔缱绻的低语。
明明是问句,寺庙的温度却骤然降低到了冰点,冻的人牙齿发酸。
吱吱嘎嘎的响动,令人头皮发麻
佛像被妖力从中间劈开,空洞的佛身每里布满了妖力凝成的尖刺。
“放心,不会死的太快。”
术白牙关发酸,全身扭动,疯狂嘶吼。
“放了我,放了我,我能帮你引开祭司殿还有燕国追兵!”
凌缁北擡起拇指擦掉脸蛋上沾染的血迹,碎发遮住了他的眸子。
野兽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强大嚣张而冷血。
生在血脉里的阴暗扭曲才是真正的凌缁北。
他扬起脸,流畅的下颌线条被光影分隔成两半。
随着手指的轻动,佛像合拢。
这一次,里面多了一个动不了,也说不了的人。
古铜色的欢喜佛裂开大嘴,怀里抱着一个半身赤裸的女像,诡异而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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