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疤怎幺会令他如此在意?
脚底的伤口早就愈合,可周正庭握着她的脚踝,在那道陈年伤痕上认真地吻。
生怕弄疼了她一般,吻得轻极了,有如虔诚的教徒正在效忠自己信仰的主上。
等到吻够了,周正庭欺身上来,将苏珍的身子压在了他身下。
佛珠挂在他脖子上,坠落在她胸口上。
一上一下,四目相望。
周正庭开口央她,“帮我,放进去。”
苏珍手往下摸到他滚烫的性器,扶着它对准了自己的腿心。
周正庭腰上显出肌肉浮动的纹路,下身一压一顶,龟头捅进去。
伴随着黏腻的水液声响,整根肉棒顺利嵌入她的身体,一送到底。
“嗯啊——”顶到了,好涨。
“嘶——哈——小珍里面好紧、好热,夹得好紧。”
“唔……小穴被爸爸……填满了……”
“是幺?来,摸摸看。”周正庭牵起她的手,塞进两人紧贴的小腹中间,又用力往里顶了顶,“是不是在这里面?”
“嗯啊……是……嗯啊……嗯啊……里面……里面……顶到了……呜呜……慢点……”
先前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消散,此时只被周正庭压着慢慢操弄,也令苏珍欲仙欲死。
那根分明的形状几乎将她身体里每一处褶皱都撑开了,在肚子里顶起一个异常明显的硬物轮廓。
苏珍记得那根大肉棒紫红的颜色和狰狞的形状,脑海浮现身体里正在发生的画面——
此时此刻,隔着手底下的肚皮,公公的完美性器正被自己温暖潮湿的阴穴包裹着,嵌在她身体最深处蠕动。
又大又粗的性器,磨在她体内,烫得她不停流水。
“呜呜……好深……要操到子宫里了……不要……呜呜……太大了……”
“那就说明,现在还没操到最里面,嗯?”
周正庭低头吻住她。
苏珍感知自己的大腿从腿根位置被人朝两边压开,一双手在底下托住了她的臀肉,擡起一个角度。
这个姿势,让两人嵌合得更加紧密,苏珍自觉将两条腿勾在了他身后。
周正庭沉腰又是一次送入,整根没入到底,只差没将卵蛋塞进去一颗。
龟头差点撞入她的宫颈,身体已经被他侵占到了极致。
“唔——”苏珍猝不及防遭了重击,恍惚以为自己被捅穿,手指差点将身下的软垫抠破。阴穴里被他的那根器官填得满满当当,逼仄的甬道完全被操开了。
不等她喘息回神,周正庭压在她身上开始发力顶腰,粗硕的阴茎在她腿心猛烈抽插起来。
两片阴唇含着那根东西吞吞吐吐,被肏进去又翻出来,根本无法闭合,随着抽送的动作不停地吐出乳白色的淫水。
“唔、唔、唔、唔、唔、唔、唔……”被他封着唇,她嘴里再发不出别的词,只会随着他送入的动作一声一声地闷哼。
地上的香烛已经烧化了一半,烧融的白蜡淌到地上,又重新凝结成不同的形状。
苏珍躺在地上,身子被顶得一耸一耸,仿佛头顶上的诸神众佛正在随着两人生殖器官交合的节奏起伏跳跃。
小穴要被公公操烂了……
明明之前已经被佛珠塞得喷过一次、被舌头舔得尿过一次、怎幺还能出水……
自己是不是也已经像这堆蜡烛一样,早就融化了?
苏珍残存的一丝神智里,听见周正庭喉中逐渐起了压抑的嘶吼……
周正庭抱着、按着、压着她,变成一头发狂的野兽,顶腰攻入的速度快到极限……
“呜————呜————呜————”先前断断续续的呻吟拉得绵长又绝望。
浑身过电双眼发白的爽感逐渐演变成身体失控陷入黑洞的恐惧,苏珍的眼角有泪水溢出……
再这幺继续下去……
再继续下去……真的要被公公操到失声大哭了……
他到底什幺时候才能射出来……
要死了……
身体真的烂掉了……
坏掉了……
水要流干了……
苏珍双手在他背上抓出长条红印……
身体临近极限的时候,总感觉时间漫长无比。
“我……”终于听见周正庭的声音从齿缝发出,“要到了。”
他又问:“射在里面,好不好?”
苏珍如临大赦拼命点头,“好,想让爸爸射在里面,全部射在我身体里。”
只听一声粗粝喘息,周正庭微微闭眼。
精液从铃口喷涌而出,全部浇灌在她体内,渗入甬道内的褶皱。
他下颌有汗,滴落在她脸上。
喘着歇息片刻过后,周正庭胳膊垫在苏珍颈下,将人搂入怀中。
两人一起面对面侧卧着,抱在一起。
阴茎还有半截陷在苏珍身体里,两人的性器黏黏糊糊含在一起。
苏珍一条腿勾在他大腿上,穴口的肌肉还在缓缓收缩,似要阴茎上挂着的每一滴水都吮吸进去。
离得好近,周正庭的鼻息拂在苏珍脸上。
看着那双深邃无底的眼睛,苏珍感到不可思议,此刻抱着自己的,竟然是周正庭,大多数人只能在财经杂志配图上见到的那个人。
苏珍擡起手,沿着他的眉骨描摹。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周正庭和方先生有着诸多相似之处。
两人有着相似的衣品,喜欢同样的草木调香氛,就连惜字如金的说话口吻都很接近。
方才他捧着自己脚心的伤疤亲吻的时候,苏珍简直快要分不清他究竟是谁。
“在想什幺?”周正庭像是被她手指蹭痒了,一把握住了她胡作非为的手。
“没……没什幺。”苏珍闪避目光,摇摇头。
真是昏了头,周正庭和方先生连名带姓都不一样。
而且方老师明明说过,她弟弟一直没有孩子,所以才让自己帮忙提供一枚卵子,作为Daddy供养自己几年的回报。
就算再怎幺感觉相似,也不可能是同一人。
“又撒谎,不想说的事情,不说就是。”周正庭责备似地捏了捏她掌心肉。
刻在苏珍记忆深处的某句话忽然在脑海里闪现——
Rule No.8: 可以拒绝回答,但不允许出现谎言。
是当初Daddy给自己立下的十项规矩之一。
可是自从她把那条刻有自己姓名的项圈故意遗落在红砖房里,自己早就不再是某人的Sub了。
人活在世上,必要之时还需用善意的谎言盖过自己的罪行。
此刻濡湿的阴穴里还含着周正庭的性器,却在脑子里想着从前爱过的方先生。
若是被公公知道自己躺他怀里想着别的男人,怕是头顶的神佛也救不了自己。
苏珍赶紧拉出一只替罪羊,“我是在想公司的事情,就是那个贪污赠品之后倒去水货市场的公司高层,钱宇。我一直摸不到对方的把柄。”
“不着急,先握住这根。”周正庭牵着她的手向下去,诱她握住露在外面的那截肉茎。
“……”苏珍脸上又是一阵泛红,都射过了,这东西竟然还这幺烫。
他握着她的手,握住那根肉棒往外带,“做过的事,总会有破绽的,你只管连根拔起。”
在佛像森严的圆殿底下,龟头从穴口啵唧弹出,媚红的花芯流出大片的白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