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待在公司的私人休息室,手里拿着一叠资料,前段时间她私下找了私人侦探,给她汇报赵家的动静,她眉头紧锁看着资料,私家侦探告诉她赵奎的账号里多了一大笔钱,至于是谁打的他们还在查。姜晚抿唇起身把看完的资料放进机器里销毁,思绪万千,暗自琢磨:除了公司同事自己基本没有其余的社交,那幺会是谁从哪里挖出来这个恶心人的家伙的。她脑海里忽然闪过霍崇冷峻的面容,心头突地一跳,如果被他知道她是为了这种原因而攀上他们……她想起\'伊甸\'的经历,脸色发白,不能被他们发现,他不会饶过她的。
手机“叮咚”震动,姜晚拿起一看——宋萱萱?她疑惑地打开消息:
“小晚,有空吗?你现在在霍家吗?要是在家可不可以帮我把忘在那里的东西拿到公司来呀?”
姜晚愣了半天才想起来,她确实很久没见到宋萱萱了,就好像有人在特意隔开她们,霍崇?为什幺?她莫名古怪的泛酸。姜晚被自己想法吓一大跳,拍拍脸让她清醒,给宋萱萱回消息说她现在还在公司,可以一起顺路去回去。对面立马就跳出新消息\'那我在停车场等你!\'
她没做他想,收拾好东西,来到停车场,突然才想起来今天为了和私家侦探见面,特意没让司机跟来,那待会儿她俩要怎幺回霍家,这才慌里慌张的翻出司机电话,擡头刚好看见宋萱萱背光走来:“萱萱,你别急啊,我先给司机打个电话,咱们先上楼坐会儿。”
“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宋萱萱声音太小,姜晚听不见,向她靠近两步:“你说什幺,我没…”
“叮咚—”私家侦探短信突然跳出:
“老板,查到了,那个打钱给赵奎的海外账户,开户人也是收钱的,他说那个买家是个女人,姓宋。”
屏幕荧荧光亮映出姜晚面前一张诡谲怪异的女人笑脸,她惊恐地后退想逃,“唔!”砰地撞进一堵像高墙般结实的怀里,手帕带着一股刺激的香气袭上姜晚口鼻,她立刻脑袋一歪昏迷不醒。
“啊噢噢…好棒…骚奴噢…好多肉棒…再快点…好爸爸…噢噢噢…”
姜晚被女人叫床声吵醒,面前是颠鸾倒凤地媾和的孙芸赵扶铭,孙芸的逼扩张酒瓶大,又黑又有烟烫过的疤痕,阴道肉洞撑成椭圆的橄榄球状,逼穴里松松垮垮被赵奎父子俩的鸡巴抽插,张老板在她屁眼里里挺动,皱着眉头遗憾咋舌:“老赵啊,这骚狗屁眼儿都被操烂了,一点弹性都没了,除了重口点的客人怕是没人会点她了,以后挂不上钱,你别怪我吃回扣啊。”赵奎边操着屄,谗笑道:“嘿嘿,这我哪里敢啊?这骚狗能伺候客人是她的福气,逼烂就烂了,还要多谢张老板给她舔鸡巴的机会!”
她无数次幻想过要怎样面对他们,是恐惧不敢直视,还是暴怒到上去撕咬,当真正看见的时候,她心里竟然激不起一丝波澜,冷笑着嗤之以鼻,好似看动物世界般冷眼旁观在她眼前动物世界一般乱伦的人们,扫顾四周,是她梦里一样熟悉的地下室,星眸满是讥讽,还真是怕什幺来什幺,她动动稍微僵冷的手臂,身上拷着的铁链哗啦作响。
看见姜晚醒了,会所的工作人员快步去请宋萱萱,“踏踏踏”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宋萱萱得意洋洋进门,满脸喜色,想欣赏姜晚惊慌失措的表情,可姜晚脸上依旧是清傲冷淡,垂眸默然不语,都这种地步了?宋萱萱气急败坏一耳光响亮地扇在姜晚脸上,她被打得一歪,唇角渗出血丝,细嫩的肌肤飞速升温红肿,姜晚吃痛忍着不吭声,擡眼直视宋萱萱:“你就不怕霍崇知道?”
宋萱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满是恶意:“他当然会知道!可他会知道是你主动跑来这里求男人操你的!霍崇那个人啊,傲慢善妒又残忍薄情,他是喜欢你,可他要是知道没他允许,你爬到别的男人床上,你还能活多久?想攀上霍家的莺莺燕燕多了去,他又会记你多久?”宋萱萱怨恨地剐她一眼,踩着高跟鞋摇曳生姿地留下“她就给你们了”,头也不回的离开。
“啪啪啪——”赵奎走到姜晚面前伸手乱扇,打在胸前打得奶子青红一片,抖个不停,“哈哈哈哈,赔钱货,你跑啊?你能跑到哪里去?”赵扶铭也从孙芸身上爬起来,沾着精液淫水的肉棒就这样直挺挺插进姜晚花穴,“唔!嗯嗯嗯…”已经被操熟的身体很快就起了反应,不由自主地呻吟着,“艹,这小婊子好会吸,爸你快试试,骚逼比那骚货紧多了。”
赵扶铭兴奋地让出姜晚蜜穴,赵奎瞪儿子一眼,把位置让给张老板,张老板看着很多年前就心心念念的姜晚,迫不及待地把鸡巴塞进屄穴里,尽根没入,一下一下抵在花心息肉处操弄,赵奎也忍不住站在她身后,扶住鸡巴,龟头在屁眼打转猛地一冲,“艹,骚婊子,屁眼都被肏坏了,夹紧点。”姜晚的逼早就被霍崇他们操透了,习惯了他们的尺寸粗暴,被张老板赵奎的野蛮顶撞,操得只有快感,“啊啊啊…不要…嗯啊啊…快出去…”赵扶铭挤不进去只好盯着姜晚在孙芸屄里解馋。
“骚婊子,不要什幺,吸得老子生疼还说不要?烂货,今天老子就把你的骚逼操松干烂,老子倒要看看哪个大老板还会想肏你。”赵奎掐住臀肉,手上力气大得像要把姜晚屁股捏碎一样,重重地撞开肠肉,肠液顺着肉棒滴滴答答。张老板在她硕大的奶子上疯狂撕扯,咬得乳头沁血,一下下肏在花心凸起的息肉上,姜晚爽得脚趾抓紧,媚叫起来:“噢啊啊…肏死我了…嗯啊啊…”
张老板体力不支被姜晚绞得铃口一松,射在她花穴里,手来回在细腻的肌肤上抚摸,看着被操得面色潮红发浪的姜晚,感慨一声:“真是个尤物!可惜已经被别人调教熟了。诶,老赵你说的大老板是谁?”张老板从姜晚身体里退出来,赵扶铭连忙上前,也不嫌弃花穴涓涓流着的白浆精液,坚硬的肉棒就立马插了进去,“嗯嗯嗯…好多鸡巴…啊嗯嗯…”张老板坐在床边,让孙芸给他清理肉棒,他听着赵奎说的大老板突然有点微妙的不安,赵奎今天兴冲冲的找他借人,说有办法把赔钱货绑回来,刚才突然看到姜晚狂喜之下忘了问:“那姓宋的娘们儿什幺来历,靠谱吗?”
赵奎犹豫片刻,讪笑道:“嘿嘿,那姓宋的婊子不是说玩死了都没关系吗?我猜多半是什幺小情人争宠,这骚货没争过,输了被送这儿来了。大老板情人多得是,她算个什幺东西!”
张老板想想倒也是,提起裤子往外走,准备叫人去处理绑姜晚过来的打手,张老板在地下室按了半天对讲机都没人反应,赵奎狗腿的跑门口扯着嗓子喊了半天,连值守的人都不在,两人对视一眼看到对方眼里的惊慌,赵奎咽口唾沫:“要不,让孙婊子探路?”看一眼姜晚咬牙又补一句,“先把这骚婊子冲干净。”张老板极力镇定点头。
赵扶铭肏得兴起,被赵奎一巴掌拍到后脑勺,“别干了,你去给她洗洗,把身上精液冲了。我和张老板先出去看看。”他刚想抱怨两句,看他爹横眉瞪眼儿的,心急火燎的样子,也不敢再造次,等赵奎三人离开地下室,才恋恋不舍的从姜晚屄穴里出来,牵着她脖子上的铁链,拖着已经晕厥脱力的姜晚进浴室,粗鲁的把浴头按在逼里冲洗。
“啊啊啊啊!”冰冷刺骨的水柱迅猛地冲刷软嫩敏感的花穴甬肉,姜晚疼得大脑涨疼一片空白。
赵扶铭眼睛一转,看他爹还没回来,大着胆子又抱着姜晚按在地上操弄,边操边用花洒直流抵在阴蒂上:“骚婊子,叫这幺大声,喜不喜欢大鸡巴肏你!”
“嗯嗯嗯…啊嗯嗯…鸡巴…我要…”姜晚意识模糊凭本能呻吟着。
“砰——”地下室门猛地被人踹开,她浑浑噩噩间听见声压抑的冷笑,接着落进个有冷冽雪松气息的怀抱,男人胸膛伟岸,心跳沉稳有力地跳动,抱着姜晚离开暗室,阳光刺眼地晃在她眼皮上,半梦半醒地看见身后跪在残败的会所废墟里瑟瑟发抖的赵家人,然后不省人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