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逃跑和惩罚·我是你的
……被这个金属刑具玩弄折磨到了失禁的地步。
尿液无情地滴答下去，她整个人僵住了。
一股复杂的情绪升腾上来，身体的变化让她感到陌生，这种不受控制的生理现象侵扰着她的心。
她感受到了那一刻的无助和羞耻，他停下了动作，他擡起手看着上面残余的液体，这成为了她羞辱的见证。她脸颊涨红，眼泪盈眶。不仅仅是因为身体的背叛，更是因为她无法抗拒的失控和人格尊严的丧失。
她慢慢放开他，她声音干涩，目光绝望：“看到我这样，这就是你所期待的吗？”
“是的。”他直接承认：“我很享受看到他人的屈服，无论是身体的还是灵魂的都是。或许你的诗歌里会有几百年都不屈服的英雄，但你知道，大部分人都只是普通人而已，你也坚持不了几百年。”
她默默地低下头，不再说话。
她也并不认为自己能坚持几百年。
但至少现在，她还能勉强坚持下去。
看到了她无声的抗争后，卢西恩退后一步，他的眼神始终锁定着她，如同捕食者注视着猎物：“你的意志最终将和所有其他的一样瓦解。你会放弃，你会接受我，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无法抗拒。你的灵魂将属于我，正如我的属于黑暗。”
做完这个宣告后，他转身离开，让她一个人面对孤独的黑暗，以及，被施展了魔法的苦楚之梨。
她被折磨了整整一晚，陆陆续续高潮，失禁，直到昏迷。
*
第二天她被带回了卧室。
虽然失禁时那一刻的绝望映在了心中，但她还残余着逃跑的勇气。
她明白自己和卢西恩达成了一个临时的协议，她可以选择逃跑，但如果被抓的话她就会接受相应的惩罚。
她知道卢西恩要通过这样的这样的方式一点点磨平她的意志，但她同样也有自己的打算。
她不断在他布满机关的城堡中寻找逃脱的可能性，同时一步步谈判扩大着自己的自主权。
她存了一些食物，诱惑了在窗户边玩耍的小鸟，她在小鸟上绑上信件，恳请看到的人去翠绿闲庭通知她的老师哈尔辛，说林影正在卢西恩城堡，她还写哈尔辛肯定会给大量报酬来满足跑腿费用。她前前后后送出六封信，然后在第七封时被抓住。
“是的，你抓到了我。”她已经不想辩解了，直接这样说道。
“逃跑？你认为这些小把戏能够躲过我的眼睛吗？”
听到卢西恩这样说，她没有说话，只是眨了眨眼：“我现在准别好接受惩罚了，或者你可以饶过我这一次？”
“或许你认为你送出去的前几封信真的成功了？”他说道：“我这几天可是没少加餐啊。”
她的心猛地被攥紧，所有快乐完全消失：“……你早就知道。”
他走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我只是觉得让你积攒足够多的希望后，一次性毁灭掉比较有趣。”
她挣扎着问道：“你抓住了几个人？”
他自然不会回答这个问题。
全部被抓住了吗？还是说有送出去的信？但她知道，这又不是信鸽，即使送出去也未必被人看到，即使被人看到也未必会去做……希望愈发渺茫，她忍不住抿了抿唇。
“你应该学会接受我给与你的礼物。”他强硬地拉着她穿过走廊：“即使通过教训也好。”
“这次你打算怎幺惩罚我？”回想起上次的惩罚，她忍不住颤抖起来，“你还会用……那个玩意儿吗？”
“你理所应当为此期待或者是颤抖。”他说：“你以为我会简单地重复过去的手段吗？不，我必须让你明白，每一次逃跑都将带来更深的绝望。”
他停下脚步，回过头看她。
质地优良的织物紧贴他高大的身躯，柔软而坚韧，每当他移动时，布料随之轻声沙沙作响。长袍的领口略显宽敞，透露出他苍白的皮肤。他的肩上披着一件深色的斗篷，其质感似乎吞噬周围所有的光线，令他看起来如同一片移动的暗影。斗篷的内衬是血色的，与他吸血鬼的残暴身份非常相称。
“我可以做的事情有很多很多，我可以把你扔到饥渴的衍体中，我可以把你脱光了扔到女巫审判的刑架上，看看你的人类同胞会对你做什幺事情，我可以封印你所有力量后把你放到一群喝醉了的焰拳中，看看这些博德之门的守卫者会不会在这个时候同样保护你。”
他的每一句话都让她颤抖不已。
她的心跳如捣鼓般急促。
当那些画面开始在她心中形成时，一股冰冷的恐慌从脊柱直冲脑门。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在微弱的火光中扩张，捕捉着每一丝光线，仿佛想从中寻找逃脱的希望。
“你该庆幸我现在把你视为我的东西，所以别拼命否认这一点了，亲爱的，你已经受此庇护了。”他捏起她的下颌，亲吻她的唇，这是一个冰冷至极却又相当温柔的吻：“不然的话，我会让我城堡里的几百个奴隶，地牢里几千个生物，一个一个上你，包括我的猎犬在内，我倒要看到你能坚持多少个人，是在接待第一百个生物时崩溃，还是在接待第一千个生物时彻底放弃希望呢？”
听着这些骇人的话语，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的肉里，但她似乎感觉不到任何痛楚。她的心灵被恐惧彻底占据，每一个念头都在尖叫，试图找到出路，却只是在无望的深渊中徒劳挣扎。
他放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所以，现在张口，说话。”
她用沙哑的声音重复：“我是你的。”
“很好。”他像是圣父一样亲吻了她的额头，然后将她温柔地牵引到她的房间里：“可以开始你今天的惩罚了。”
她的眼泪开始在她的眼眶中打转，但她努力不让它们落下。她知道泪水在卢西恩面前是无用的，但她的身体并没有听从她的意愿，颤抖变得更加剧烈，看上去更加可怜，更加让人有凌虐的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