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排雷写过了,但是还是强调一下,龙丹是人外,有两根!不能接受的可以跳过吃后面丹恒的粮!)
“我无意挑起争端,但…但………”
丹恒这次到来,是因为列车迁跃到不远的星球进行开拓,而他从罗刹那里听说罗浮来了位医师能够医治魔阴身,便想借此机会完善一下智库。
可谁能未卜先知,他刚踏上罗浮境内身体就不受控制,像是受到什幺指引来到此处。闯入门后扶着门框大口呼吸,汗珠打湿了黑色的额发,见到两人后更是情况加重,特别是和刃怀里的人对视,身体不住地发热发烫。
“这位…少侠?你怎幺了,可是有什幺不适?”青妜见他呼吸不畅,神色不稳,冷峻的脸上浮现着怪异的潮红,想要上前去探他的脉,就被刃高大的身躯挡在面前。
“作为医者,切勿愚善。”刃打量着眼前比他挨半个头的青年,“你想做什幺,丹恒。”
刃把声音压得很低,还故意把丹恒的名字拖长,出于男性本能,他太懂是什幺让丹恒原本清澈的眼底变得浑浊,他极其厌恶旁人对青妜有这幺直白的渴望。
“请你出去。”刃开了门,摁着丹恒的肩膀将他退出门外,谁知还未等刃做出合门的动作,青年的额间就骤然生出了蓝绿色的龙角,碧色的怒涛冲开了房门。
“我本不欲使用。”
刃被掀来的龙威推倒,脑袋重重磕在一旁的柜子上,他忍着剧痛不让自己失去意识,青妜见状扑了上去,按住他头上涓涓流血的伤口。
刃想起身,然则重伤未愈,再添新伤,混沌地看着青妜被丹恒强行拉到墙边抱着拥吻。
“夫人…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丹恒痴缠地撕开她的衣服,从她纤长的脖颈来回上下吻着。他喜欢流线的优美。
青妜不比丹恒矮多少,而且丹恒相较于景元和刃更为清瘦,理应还有一点挣扎的余地,可眼前这持明青年真的好大蛮力。
“刃………啊,不要…唔……”青妜想要伸手抓住刃,但与刃仍还有一米的相距,丹恒的吻不容她拒绝,像是沙漠中的旅者遇到水源,在她身上贪得无厌地索取甘露。
刃靠着门背喘着粗气,勉强用剑撑起身体让又跌重重跌回地面,额头的血液顺着硬朗的下巴抵在深灰色的地板上,虚弱着说:“丹恒…饮月……有什幺冲我来…”
饮月…好熟悉的名字……
唇齿绞缠间,异样的酥麻感从四肢百骸中涌上。持明青年压在她身上的时候,甚至能感受到坚硬的龙族胸骨硌在她的肉体上,传递隐藏的躁动。
隔着衣服接触,丹恒的身体让青妜觉得烫手,自己头也昏昏沉沉,使不上力,难受地用双手环住青年后背的蝴蝶骨,白绿交织的华服胸口正好敞开,在肌肤相触的地方,又一丝丝清凉化开,舒缓着她的身心。
这种感觉像是彼此中了媚药,但青妜又确定不是,她尽力挽回一些神智,从丹恒的弯臂与墙面狭缝里钻了出来,软软地落在刃的怀里。
柔软的身躯撞上他结实的胸膛,青妜不自觉得攀上刃的肩膀,伸出舌头慌乱地舔着他的下巴,黏稠的血液发出腥甜的气味。
“刃…我好热……好难过…想………”情欲从嘴里溢出,不安分的手抚摸着男人的阳刚曲线,寻到腿间的硬物就开始贪婪地磨蹭,跨在刃身上像失禁一般潮吹出一滩液体,打湿了床褥。
经历这种刺激,只要是男人都会发疯,可前提是神思自主的男人。刃双目一闭一合,连伸出手抚摸她秀发的力量都没有,又谈何赶出丹恒,与她畅欢一场,在模糊的视线中,气血攻心晕厥过去。
青妜在他这得不到想要的安抚,便转向方才与自己激吻的持明青年,用两条修长的玉腿交缠在他腰间,丹恒见状梗收势不住,将她按在地上,边吻撕扯起衣服。
青妜被他吻得几进昏厥,持明青年才把她松开,衣服已经化作支离破碎的碎片,零零散散的挂在雪白的肉体上,泪眼朦胧地看着丹恒青瞳下的红色眼尾,求饶道:“哦…好热啊……受不了……”
丹恒便急不可耐地撕去了她最后一层亵裤,不待考虑,猛地将她禁锢与自己的方寸之间,埋进双乳中又吸又啃,青妜娇吟愈发急促,擡自己的会阴往丹恒腿间磨蹭。
青妜虽然内敛但也不是未经世事的姑娘,碰到硬物还是惊呼一声。持明属龙,龙尊之躯当有两根。青妜抚了一把汗,那两条坚硬的肉棒一直不断地胀大,周围还长着一圈螺旋状的倒刺。
青妜只负责给长生种看病,对于持明的身体构造仅限于医书,上面还写着“龙性本淫,身为龙尊者更甚。”、“长鞭成双,未达尽兴,龙根无休。”云云…
这听起来像天方奇谭,可每仙舟的龙尊只有一位,身份高贵,疏离人烟,便无从考证,仅此一遭青妜便知这并非传说之闻,而是确有其事。膨胀的肉茎挂着倒刺,若非精尽疲软,根本无法拔出。
“夫人…得罪了。”丹恒哑声道,握着自己的一根慢慢对准穴口,开启这场失控的性爱。
有别于他人,龙根的温度要比常人的体温还低,青妜感觉自己下面像是唆了一块冰进去,可这冰却融化不了,甚至在体内越来越膨胀,疼得她险些哭了出来。
丹恒原是想做个温柔的人,可靠、沉静、清冷才是属于这个青年的代名词,如今这些全被欲望吞噬,成为阳光下海浪卷起的泡沫。他稍微停顿了几秒,碰到阻碍不再继续深入,真当青妜以为他会放过自己时,拿着另外一根对准了后庭。
“哈啊——”青妜拍打着他消瘦的脊背,呜咽道,“不行的!一起我会坏掉的…不可以一起…”
“龙的时间很长。”丹恒眯起比阳光更明亮的眼睛,在昏暗的地牢里像一块沉睡的天河玉,生疏地舔弄着青妜的脖颈,尝试着让她放松身体,“两根一起,才能快些。夫人。”
青妜听后绝望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落入发间,就听见一声短促无情的声音响起。
“夫人,我要进去了。”丹恒知道她抗拒,这话也只是事先告知。
龙根顶开粉嫩菊穴内的层叠肉璧,青妜感到自己的下体像是被两根的冰锥插入,还只进不出,有进无退,不同于寻常性爱的抽插。
“啊……轻些……太深……受不了了……你出去些…”青妜觉得快死在他身下了,只感到被一阵欲仙欲死的疼痛不断地洗刷着躯体,本能的呻吟从苍白的薄唇,龙尊两根粗长的肉茎叫她不堪承受。
“抱歉,夫人,我出不去…”丹恒尝试性地往后推了推,肉刺几乎要刮坏娇软的花径。青妜便不再索求。
丹恒的唇缓缓的往下移,呼出炙热的气息,可他的舌头依旧是冷的,地毯式地搜寻她身上的敏感点,然后锁定了她的耳后。
一阵酥麻,让青妜失神,接着又是一轮猛进,灵巧的舌尖不断来回滑动舔弄,引得青妜颤抖着从花底流溢出更多的蜜液,与前后两穴一起裹紧了龙根,叫丹恒发出连连快慰。
“夫人…你里面好热……疼吗…请忍一下…”丹恒灵巧的腰肢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在运动着,他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在青妜的小穴深处,像是山谷里的人摸黑寻找着出路,只能一味地乱捣弄。
不经意碾压到媚肉,还是两处隔着薄壁一起顶碰,青妜被迫来了一次史无前例的高潮,身体比大脑更先做出反应,眉头微皱,就开始浑身痉挛,眼前一道白光占据了所有感官,弓着身子泄了出来,一股滚烫的阴精就浇在两根冰冷的龙根上。
有了那爱液的浇灌,丹恒身心更为躁动,不顾还未从高潮中缓过神来的青妜,又快速抽插两下之后,磨蹭着脆弱的花径,险些把她肏昏过去。
“夫人…夫人…”丹恒不知道她的名字,又见她与刃举止亲密,胜似夫妻,便一直这幺唤着。这样好像更加禁欲和背德,丹恒眼下管不了这幺多,他左手手腕泛着黑绿色的印记,罗刹给他留下的蛊,不断侵蚀他原来引以为傲的理性。
丹恒的声音很焦急,等到青妜从茫然里睁开了眼,他笑着喘着一口气,道:“夫人…对不起……你放心…诸般后果…我来背负………”
正说着,就自顾自地动了起来,他不能停,一停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受蛊毒折磨到痛不欲生。又偏偏,原先故友兼仇敌的“妻子”,能为他缓解。
柔软的身体被他撞得“啪啪”直响,像是宣泄出快乐的声响。青妜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私处的充盈以及耳闻交合处所传来淫靡的拍打声。
“夫人……”耳畔被他舔的又湿又腻,他一边无止无休地深入,一边用清冷却心切的声音说,“夫人…我能吻你吗?”
他说完,就把吻落在她唇上,初情地像是一个少年人。
无关前世纠葛,只语禅絮沾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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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丹恒:是好兄弟就互相戴绿帽
罗刹:我才是正宫
景元:神君还在赶来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