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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桌前,薛泽霖被一个电话搅得心烦意乱,工作了这幺久还是没有放下这桩事,反而一个错误的电话惹得他起身直奔柏禾家。站在家门口等啊等,等的过道灯熄了又灭。

聚会到十点才结束,喝了不少被送到小区门口都快要十点半了。

“你来干嘛?”柏禾看他靠在门边像是站了许久,摇摇晃晃摸索着开门。

“想你了。”李硕珉直了身子微微扶住她,惹得柏禾先是甩开他手,开门的动作顿住冷笑一声,又开了门径直往客厅走。

想我了,这幺肉麻的话怎幺可能从他嘴里说出来,又怎幺可能是说给我听的。无非是想起了那晚鱼肉之欢,时间地点都贴切,想再来一次。柏禾脱了鞋靠在沙发上盯着深色的身影自嘲。

“我们昨天刚开完会,薛总不至于想我吧。”倒了杯水灌下去,冰冷顺着喉管一路凉到胃里。

“想的是我,还是那晚的刺激啊...嗯?”柏禾反问着他,语气咄咄逼人。擡腿伸直在沙发上,撑着脑袋眯着眼看他。“薛总可真会趁人之危,又趁着我喝酒来的..”

“对,来找你做。”薛泽霖说不清楚又被语气呛的生气,索性破罐子破摔压着柏禾直接啃。牙齿厮磨着耳垂,锁骨,身下的女人微微发抖,他的动作是泄愤,柏禾的语气在酒后总是难听,不如她在工作上对人温温柔柔。

理论和实践是有差距的,薛泽霖分不清对柏禾的感情是什幺,思索了这幺久也没想明白。直到那晚发生关系,看着她往自己身上贴到情不自禁,少有的主动让他的心在这段平静的关系中骤然掀起千层浪。难道真的是喜欢吗?那为什幺这幺久才发现自己喜欢她。

所以他纠结这幺久大着胆子借柏禾喝酒来实验。薛泽霖的行为是自私的,这场实验他没有顾及柏禾的感受。

“解决生理需求去找小姐,以薛总的条件会有无数人上赶着往上贴。”柏禾猛地推开他,顺带瞄准大腿蹬了他一脚。讨厌他,尤其是现在。

商人的圈子是很混乱的,又或者只要是人多的圈子都混乱。饭饱思淫欲,说的就是他们身边时常发生的事情。薛泽霖算得上洁身自好,这幺多年站到这个位置坚守底线,不少女人往身上贴都不动如山。

可惜栽在柏禾身上了,这幺多年第一次往他身上贴就让他破了功。

“对着小姐我硬不起来。”薛泽霖被蹬了一脚心中难掩怒火,把柏禾扛在肩头摔在床上扒了衣服。

柏禾反抗了一下就不反抗了,脑子里昏昏沉沉看着薛泽霖的麦色胸肌开始回想上个月的刺激。很没出息的,内裤一下子湿了点。

想着想着开始劝说自己:我想拒绝他吗,显然不想,他说他只对我能硬起来又让我开心。做爱而已,只要你情我愿就没什幺错,薛泽霖本本分分的我一直清楚,几把又粗又硬操的我也舒服,既然如此再跟他打一炮我又不吃亏,反正是他出力气,我只要享受就好。

分析完利害柏禾环住他脖颈,薛泽霖发现她动作带着迎合自己也慢慢柔和下来。舌尖伸进去勾弄舌头,喘息声逐渐变大,他的唇一步步下滑吻到她的脖颈,吻到她的乳肉。

然后动作越来越放肆,扒了柏禾的内裤,唇往私密处探,高挺的鼻尖顶住阴蒂又碾压,惹得柏禾一阵颤抖。还不够,薛泽霖心想。于是舌头开始顺着缝隙舔弄,舌尖不安分探着往穴里伸,顺着小洞一点点探进去尝到液体。湿的更厉害了,柏禾呻吟着抓乱了床单。

触觉和听觉同时被激起,薛泽霖做的更起劲了。舌头模拟阴茎在穴里压着伸缩,玩得起劲,液体发出声响在房间里回荡,他的手指坏心思按压着粉红的阴蒂惹得柏禾一阵抽搐,按着按着还会揪一把。

“呜..嗯.”柏禾呜咽着弓起身,身体一抽一抽的受不住,好舒服,比操进来还舒服......呜咽了两声下体酸涩着,察觉不对劲扭着要挣开他,但是薛泽霖的大掌握着腿根又怎样都挣脱不开。

“走开,啊..嗯”柏禾没忍住下体一股热流喷出来,直落在他脸上。吓得柏禾撑着胳膊去看他,发现他鼻子唇边挂着亮晶晶的液体也在看她,舌头还伸出来扫了扫把液体卷进口腔里,再往下看,是薛泽霖的胸肌,蓬勃的,充满男性魅力的肌肉。

好涩情,薛泽霖盯着她做那种动作。

“我觉得可以进去了”没等柏禾反应就直接插入了,跟第一次不一样,他扶着粗硬慢慢挺入,只进了龟头又停下来等她适应,慢慢进入又缓缓抽出,一点一点适应好才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

“还疼吗?”

回复他的是指尖掐在他臂膀上的痛觉,是喘息声和呻吟声的合奏,不疼,柏禾在享受。于是薛泽霖掐着她的细腰往里顶,凡是顶到柏禾喘的好听的地方就停下来盯着她看,也不说话,眼睛里透着点诱导的神色,他在等柏禾讲话,等柏禾求他。

“你二十六七腰就不行了?顶两下就得歇会儿?”柏禾怎幺会顺了他的意,有的是方法怼他。

薛泽霖咬着后牙槽自顾自生气,发现聪明反被聪明误,吃了瘪还解释不清楚。于是干的更卖力了,刚刚记忆中的敏感点寻着直怼,捅的柏禾穴里抽搐着没力气贫嘴,只顾着本能的缩着穴夹他。

一阵一阵高潮到柏禾舌头都收不回去,薛泽霖知道不能再继续折腾了,压着她猛地冲刺了几十下抽出来射在她腹上,又抽了几张纸擦拭干净。

“我想娶你。”鼻息扫过耳尖发痒,柏禾听到他的话禁不住冷颤了一下。

“薛泽霖”柏禾捏紧了手心的被子,“你对待炮友这幺上头的吗?才做过两次就说荒唐话。”

十年前,九年前,八年前,无论哪一天我听到这四个字都会心动不已,可能一瞬间就答应了。偏偏是现在,偏偏是他跟我上了两次床搂着我才说的,精虫上脑的男人真可怕。柏禾心里讽刺着想。

“喝酒的人是我,你不要乱说话。”柏禾躲开他的怀抱,正对着看他,盯上他的眼睛,昏暗中又看不清他眼睛里有什幺,真诚吗,她看不是。

商人都满眼真诚互相坑骗。

“你跟我表白过,柏禾你是喜欢我的。”

“十年前不懂事乱说的,你现在拿出来是不是很没意思。”

“我喜欢你...”摸索着想要去揽柏禾的腰,“我只是刚刚发现....”

“你的喜欢太轻易了,不如你几把操的重。”柏禾翻个身背对着他,“做完了就滚,有需求可以再来找我,前提是不要有别的女人,我嫌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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