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管理所]
匿名A:「朋友们,刚刚看到小路总脸上一个巴掌印!!!!!」
匿名B:「?!巴掌印」
匿名A:「我拍了照。」
匿名A:「图片.jpg」
匿名C:「我靠,看起来不对劲~好色」
匿名D:「谁打的?牛皮啊,这和胖揍老板有什幺区别。」
匿名A:「或许,没有区别?」
匿名E:「绝对是因为早泄被柳泉扇的哈哈哈」
匿名Y:「说了小路总女友另有其人~」
匿名F:「别造谣,小路总明明很能干的亚子。」
匿名S:「身材和脸都极品,早泄神马的……」
由此,众人开始了讨论。
……
敲完最后一个数,生成了完整统计表,林素扒拉开一堆乱七八糟的纸,拿着申请报告细细品味。
未来可期啊。
迎头,他看到飞驰而过的路尚,立马美滋滋地带着调薪申请和报表优盘跟上路尚。
进了办公室,路尚正站在窗边看着景色出神。
“老板,看一下统计表吗?”
他一出声,路尚蓦然回神:“嗯。”
路尚转过头,林素看到他脸上的手掌印,忽然觉得自己来得不是时候。
路尚回到坐椅上接过林素手里的优盘,打开电脑插入。
林素正要适时退出去,路尚却开口:“你的主意不太好。”
林素尬笑两声,将手中的纸折吧折吧塞进了口袋:“这……怎幺了?”
“我给她说手机关机了,她很生气。”路尚的视线从屏幕上移到林素脸上。
“也许,她认为你说谎?”
路尚摇摇头:“当晚,有新闻拍到我使用另外一部手机,她看到了,但我也已经解释了。”
“新闻?”林素豁然开朗,上前双手撑到办公桌:“哥,我明白了,是因为柳泉。”
“柳泉?”路尚若有所思。
林素点头:“对,那些贴子营销点统一说你们是情侣,贝贝姐肯定也这样想。”
“可是,我们根本不可能。”
“办公室的人很多都信了,女人捕风捉影地厉害,不要把贝贝姐想得多幺理智。”
路尚回忆这几日,他说的有几分道理。
察觉出没准真是问题所在,林素开口:“那,现在要不要将那些帖子删除?”
“主题曲弄完了吗?”路尚话锋一转。
“还需要最后审查一遍。”
路尚垂眸看着键盘,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主题曲发行后再删帖吧。”
“好。”林素应下,看着他脸上的印子:“要不要给你拿点冰块?”
“不用了,你去忙吧。”
林素离开后,他打开浏览器搜索那几个热帖,鼠标滚轮滑动,屏幕中的文字图片皆钻进他的眼睛。
原来具体是这幺写的?或许,赵贝贝真的误会了他。
手摸上自己的脸颊,她是真的很生气。
——
将近凌晨,路尚关闭电脑,这才下班。
开车回家,兜兜转转停到了这个破小区,他擡头看着关了灯的窗,她已经睡了吧。
无声地一句晚安,才驱车回到住了许久的家,只是家中没人,给自己倒了杯凉水,凑活着喝下,家里没人照看着,基本的生活都无法保障了。
拉开抽屉,他又看到被剪了前面的内裤,唇角陡然勾起。
他依旧低声戚了声幼稚,一条条地拿出,检查十字的痕迹,剪刀剪的,他知道,甚至能想象出赵贝贝当时的表情。
所有的已经没一条能穿了,他笑意加深,将抽屉推回去,在一旁纸袋里拿出一条新的。
赵贝贝要早点原谅我。
水声响起,路尚擦了擦流至眼部的水,双手搓起打湿的头发,水流自上而下流过他的身体,格外性感魅惑。
隆起的胸膛,还没发力的臂膀,较细的腰身,还有垂在阴囊前还未挺起的阴茎,只是那部分有一茬没打理半长不长的阴毛,是被刮过又刚长出来的长度。
冲掉泡沫,路尚仰头迎接水柱,水流冲刷着他的脸,让思考更加清晰。
良久,路尚关上开关,双手捧上脸甩甩水渍,拿过浴巾擦了擦身体,接着围到腰间。
吹干头发后,回到卧室,房间空荡荡地,床上也只有整齐的床褥。
他平静地躺到床上,侧身看着旁边,伸手搭在那侧,空空地,他眨眨眼睛,忽然感到了无端的孤寂。
实在不喜欢这种感觉,他坐起身,拿过旁边的枕头,抱在怀里,埋头去闻,是赵贝贝的味道。
深深吸了一口气,熟悉的味道在他身体里乱窜。他一直大手摸向自己的下腹,穿过腹部肌肉捏起软塌塌的阴茎。
没有了赵贝贝,他的性欲也减退许多。周围的硬毛碰上手腕,唇在枕头上翕动:“赵贝贝,该给我剃毛了。”
他想起那重复无数次的画面,每一次她都会亲一下他的那里,每一次结束后他们都会疯狂地做爱。
他想起在学校的档案室,想起抱起她在百年树前,想起在这张床上。
阴茎慢慢硬起,他握着自己的欲望,轻声呢喃:“赵贝贝。”声音沙哑又低沉。
手摩擦地快,他却没有要射的欲望。
将枕头放在身下,他翻身,手撑着床,挺起的几把直接戳在枕头上。
他想插赵贝贝,沾有她味道的枕头也能刺激他,模拟插逼。
路尚腰腹用力,阴茎在枕头上蹭,枕头的布料与那柔软又多水的穴对比起来,显得干涩又粗糙,他发狠一样用力地磨蹭,丝毫不在意地蹂躏自己的阴茎。
黑暗中,略有些疼痛的感觉,让他得到一丝快感,包皮被擦地来回跑,脆弱的龟头变得暗红,马眼处吐出点粘液,流在沟壑处。
他加速挺动,将枕头戳地杂乱,低哑的闷声在安静的房间飘荡,他沉溺于粗糙的性欲中,沉闷的孤寂消散,独留冲动,射精的冲动。
一声闷哼,阴茎喷涌出白色液体,一股一股,全洒在枕头上。
他握着茎身,对着布料,让那马眼擦了个干净。
拿了张湿巾,路尚慢慢擦拭身上的液体,抽出枕芯将枕套丢在床下。
他躺下身,手臂压在眼睛下,幽幽的叹了口气。
没有了她,他的生活像瞬间失去了意义。
像多年前,如躯壳一样,重复着,完成着父亲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