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骗、隐瞒、下药与昏睡、曾经的过往 “姐姐……一切已经开始……”(病娇骨科)

“真正欺骗您的从不是我,是肖君擎,我亲爱的姐姐。”

这双异常美丽的翡色眼眸再次轻轻凝望着她。

话音方落,朗月手中的茶杯“啪塔”一声,掉落在地,眼神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我们才是真正的家人,姐姐。”

尤金握住她手,格外的光滑犹如玉石,温润得轻轻覆在她手上。

朗月却依旧感觉不到任何温度,“你,究竟跟索菲娅是什幺关系。”

跟索菲娅一样的铂金发色,相似的眼眸……

翡色的眼瞳仿佛是旋涡般,看似平静却暗藏着令人沉溺的神秘。

“我想姐姐也知道答案了,原谅我现在并不能完全告知姐姐……但看姐姐的样子,对肖君擎的所作所为也并不意外。”

朗月眉头一紧,直接点明道,“你一直在挑拨我和肖君擎的关系。这是我和他的事,你是从哪突然冒出来的,轮不到你来插手。”

男人长长的睫毛轻轻垂落,既没有被戳破的难堪,也没有愤怒。

只是轻轻叹口气,眸中的忧郁见深。

“……而你也并不是这个国家的人。初次见面时,你说你名为尤金·维克多·德布罗伊。”

朗月不可能事后完全不去调查这人。

中缀一般是荣誉家族先辈的名字。联邦没有人会采用帝国光之神教徒为中缀。

“你是帝国的人。”

朗月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

如今帝国与联邦的外交关系再次陷入僵局,帝国商船多次闯入到联邦的海域,甚至扣押责杀神职教习传教。

而一个帝国的神职竟然能堂而皇之的坐在宗教议事会的内廷。

朗月思前想后,脑子高速飞转,这个人的出现并不简单。

尤金浅浅一笑,又轻轻叹了口气,“起初,我想冒险看看,姐姐还记得这个名字多少……现在的你,只记得她。”

突然间,在注视这双眼眸时,脑子一顿眩晕不止。

“嘶……你应该知道怎幺回复我的记忆。该死!”

随着大脑越来越沉重,眼睛所视之处残影重叠,朗月不由骂出句脏话。

眼睛瞥到尤金的茶杯始终未动,才恍然醒悟被下套了。

尤金神色仍旧极淡,一颦一笑仿佛自带某种圣光,不慈却任由凡人挣扎的淡然。

“姐姐……一切已经开始。先睡一觉,睡醒了,我们又会回到从前。”

朗月强行逼迫自己清醒,可扛不住药性的猛烈。

眼睛闭上的最后一刻,尤金伸手轻轻抚向她的头发,翡色眼眸里的忧郁像是饿兽得以片刻的平静而显得病态的舒展。

紧接着她仿佛看到了宛如走马灯的放映。

一个夏日的院落,两个孩子在庭院里打闹。

男孩不小心踩着花圃的花,女孩很生气,警告说这会惹妈妈生气的。

更年长的大哥哥走过来,说道,朗月,不玩了,你该上课了。

男孩听得不乐意,撒娇缠着女孩,别走嘛,姐姐,别丢下我。

可没过多久,男孩被一辆黑色的车子接走。

女孩哭得很伤心,跑去问大哥哥。

大哥哥只盯着书本,不耐烦地回了她一个眼神,他不该留在这里。忘了他吧。

哥哥只扔下这句话就走了。

后来妈妈也好几天没回家了……

女孩守在花圃里,静静看着花,“尤金……”

她已经失去了尤金,不能再失去妈妈了。

玛格丽特老师也要离开了。

那天妈妈被老宅的车接走了。

她下定决心去接妈妈回家。

曾经为了找哥哥玩,她对能躲避监控与保镖的路线技巧轻车熟路。

她先跑到哥哥的房间,哥哥说过什幺事都可以直接找他。

在书房里等了好久,她先找本书看看。

突然书柜哗啦一声被打开,一条通往地下的楼梯展现在女孩眼前。

她害怕,轻轻叫了声,君擎哥哥,你在吗?

没有任何人回应。

却依然传来声响。

女孩走了一会儿,一直走到最底层,映入眼帘的是各类尺寸的器皿,甚至有足以装下人体的巨型衣柜。

一头铂金头发,熟悉的身影浸满不明液体的玻璃器皿之中,出现在她的眼前。

她瞪大双眼,一脸难以置信,慢慢念出器皿里的人的名字。

“索菲娅……不……”

而站在器皿前,穿着白色实验服正操作面板的少年,慢慢转过身,眼神犹如机器般冰冷,“……你真不该出现在这里,朗月。”

————题外话————

最近感冒了。

各位宝子们出门记得戴口罩啊

流感又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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