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慎看
————————
她的身体很软,就像一团腐烂的苹果,只要轻轻一用力,软烂的果肉就会溢满满手。
掌心,手背,全部都是酸臭的,黏腻的苹果果肉。
他蓦然醒神过来,手里正握着女人的乳房。
这是他第三次和她做爱了,每次都陷入这样奇异的幻想,但他的阴茎插在她的阴道里,克制不住的,放肆的抽插。
他有点上瘾,继续揉捏女人的乳房,就像揉捏幻觉里那只烂苹果,他要把这只乳房一点一点捏烂,要把腐臭的汁水从拧紧的掌纹里一点一点紧握出来。
尽管女人已经惨叫着不要了,但他还是不停地、不停地握紧。
他面上浮出沉醉的神色,感受女人因为痛苦越夹越紧的阴道。
[啊,感觉要把自己的鸡巴也夹断似的。]
[真好。]
他脑子里冒出这样的想法,在女人扯出尖叫时,射了出来。
“不要啊……”
“放过我……”
“求求你……”
这是她一直重复的话,她也不再会说别的话了。她四肢着地,一丝不挂,冰冷的液体再一次被注射进身体里,她又开始重复那几句话。
“不要啊……”她开始失禁,四肢瘫软在地上,像一条误吃耗子药的家猫,不停地抽搐。
“放过我……”他注射进第二管药剂,看她咬紧自己的嘴唇,面目狰狞,指甲在身体上留下一道道新疤。
“求求你……”他将第三针药剂注射进自己身体里,垂软的性器开始勃起,最后膨胀成吓人的程度。
他需要填补,于是把在地上攀爬的女人翻过身来,对着她乌黑的下体冲刺进去。
[太涨了,需要更多、更多!]他拿起注射的针管,插进的女人的乳房,她痛苦的扯起嗓子。
[不行啊,还不够!]他的屁股有些吃力的耸动,身下这具身体夹得还不够紧,还不够让他射出来。
他拔出针管,插进女人的乳头。
女人大张着嘴巴,像沙滩上濒死的鱼类,不停大喘着气,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声。
她的口水从嘴角流下脸颊,眼珠开始往上翻,眼白占据了大半个眼眶。
“哈啊,哈啊……”他终于有力气耸动自己的屁股了,像一只寻到猎物的野狗,要把自己的精液送进另一只野狗的子宫里。
她像所有的被注射的女人一样,在第七次死去。
第八次被射精时,她的身体已经出现尸斑,昔日鲜活的身体如今已经出现腐臭,就像他幻觉里那个烂苹果。
他拿出一把榔头,从她的脚趾开始砸下去。
嘭——
嘭——
嘭——
他砸的很用力,要把女人的血肉和骨髓都砸成一堆,因为在空气中太久,混合在一起的骨渣碎肉已经泛黑,散发熏人的臭味。
地板也是接近黑色的暗红,像被陈腐的血染就一样。
他终于砸到了她的头部,看到两只泛白的眼眶大大的睁着。
死不瞑目。
[呵,呵呵哈……]他把嘴咧的极大,恨不得咧到耳根,但并不发出声音,手中的榔头高高举了起来,砸进那死睁的眼眶里。
嘭!!!
骨肉飞散!有些碎渣飞溅到他脸上,他深处舌头,将嘴唇散发着腥咸臭味的烂肉舔进嘴里,在唇齿间慢慢磨动。
他感觉自己在勃起,他感觉自己要射精。
他不停把榔头砸进手下这颗头骨,就像他埋身在她身体里耸动的速度。
越来越快了。
他要射出来了。
他砸下最后一击,身体瘫软在那堆碎肉上,下身抽搐了几下。
什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