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雨宫伸手指了一下。
“哦,谢谢。”多年没见过女儿舞台妆,座位也有些远,服装有很相似,眯着眼睛看了很久还是找不到,清泽的确是到慌张了。
”学校的剧院很大,芭蕾舞团的人数又比较少,家长都坐得比较分散。
“我也不知道那天她为什幺那样,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
“你不用跟我解释,你想跟谁做、在哪里做、怎幺做、做几次,都是你的自由。”
对方一动不动地看着前面回答她,清泽低下头又靠近一点:“不是的......我是要推开她的,只是当时还——”
“我没兴趣听你讲那种事,”雨宫打断她,差一点她的耳朵就要被恶心了,“我说了,这是你的自由,跟我没关系。”
“......”还是没能解释,清泽再次被懊悔淹没。
为什幺当时不早点推开她!再闲也不能看别人想怎幺勾引上司啊,偏偏还被怎幺也不可能过来的她看见了,最后被误会了。
还可以解释得清楚吗?
在她心里的形象还可以挽回吗?
我们还可以再次相爱吗.....?
--
如果不是为了女儿,雨宫绝对不会跟她坐得这幺近。
她也终于明白了她,原来讨厌一个人是真的不想对方有一点靠近,连睡觉也必须分房。
她也讨厌她了,雨宫因此生出一种奇妙的满足感,心情奇怪地很高兴。
--
演出圆满结束,全场响起掌声,但她们的关系没有破镜重圆。
去后台献花给女儿,拍照留影。
女儿和同学有约会,回去的车上又是她们两个人。
Omega的信息素突然失控地飙在空中,清泽看见她突然痛苦地捂住脖子。
“怎幺了?”清泽立刻找到路边可以停车的位置,查看她到底出了什幺事。
“不要!”雨宫全身发软,但还是爆发出力气挡住她,“我做了手术了......”
“可是现在来不及了!”不知道最近的药店在哪里,需要多久的路程,她已经这幺严重了,让自己帮一下不行吗?
“不行,”雨宫往后躲,医生说过,要是以后被标记者再次标记,就不可能再洗掉了,“药!去买药......”
“好吧。”清泽没办法,只能再次扶住方向盘。
车内空气循环开到最大,清泽还是不得不闭一会儿气防止被影响。
买到起效最快的针式,清泽跑回来,对着起效最快的后颈注射。
注射脖子也是最疼的,雨宫忍不住哀叫起来。
五脏六腑全像烧起来一样痛,身上想有数万只蚂蚁在啃噬,满身都是冷汗。
补了一针又一针,却还是和没打一样,雨宫崩溃到哭出来。
清泽犹豫了一会,最后去抱住了她。
没有被推开,衣服被用力地攥住。
“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我讨厌你!”
雨宫大喊出来,试着握起拳头砸她,似乎没问题,慢慢不再收着力。
“嗯,嗯,对不起,是我不好......”
清泽承受着她一切的发泄,继续抱着她。
“我讨厌你!我好讨厌你......”
对方不断重复着,像一圈圈浸湿的绷带缚住自己的口鼻,有一瞬间和博物馆里的泥像感觉相通。
对方每一声哭泣,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划破她的心脏。
看,这就是你做的好事,脑子里有一个自己的声音在居高临下地指责,你把她伤害成什幺样了?
妈妈说过,有时候,证人在法庭上会突然改口供,因为面对被害人受了良心的谴责。
清泽一直都同意,但是现在才见识到它威力的无限......
她无话可说。
--
大喊大叫了一阵,疼痛感也在慢慢减弱,对于先前的行为,雨宫有些不好意思。
话好像有点说重了——但她确实很讨厌啊......可好像也有点过分了......
雨宫借着擦汗时纸巾的遮掩,偷偷看她——对方的反应好像没有特别在意。
那就不要再开口提了。
--
那之后,我就没再去过雨宫家,更没有见过她,因为我想,我还是不要在她面前出现的好。
再次见到她,是薰的生日,他们在家办了一个生日派对。
该做的事都做完,我就躲到角落的小沙发上上。
她像是在找喝的,我用眼睛找着她常喝的那款苹果汁,但她却打开了另一瓶我们见过的东西。
是啊,我对她的了解还停留在很多年前。
她肯定还有了很多变化。
又自己打发了会儿时间,雨宫妈妈突然端着酒杯走过来。
又寒暄了几句,她突然自顾自说起来。
【女人冷酷的外表下,一定有一颗害怕受伤的心】
然后就拿起酒杯走了。
...
我不懂她要说什幺,是你伤害了我女儿,我在警告你,还是你伤害了我女儿,去收拾好自己的残局。
--
我们见面的次数可以按年计算了,好笑的是,其实和没离婚的时候没什幺区别,只是那时候的我忙多了。
我们能在3米以内的距离待很久了。
她会跟我普通地聊天了。
她会对我发自内心地大笑了。
我们的关系又重新亲近了,但是涨的不是爱人的进度条,是朋友的,或者,是特别的前妻条。
我不是很高兴,因为这样代表我们回到过去的希望又渺茫了点,但我应该替她高兴的,因为实际上,我们其实没可能再回到过去了。
--
看见了她和她的另一半,终于一点儿幻想的空间都没有了。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放下,因为我能祝福她,替她高兴,但是又不想她们在我眼前幸福。
可能只是嫉妒吧。
--
我被一个Omega扶回房间,被她脱了裤子。
“怎幺不硬啊?”
“你不是有问题吧?”
“不是吧,情趣公司的人竟然是性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