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装修低调却不失奢华的别墅,二楼房间内。
眉眼精致,容色昳丽的女人赤裸着身子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两条又白又嫩的腿大张着,对着挤在她腿间的男人露出湿淋淋的花穴。
饱满肥美的蚌肉包裹着小小的蜜口,那紧致的肉口处还挂着几丝晶莹蜜液,在灯光的照射下盈盈地泛着鲜嫩水光。
苏酥朝着男人欲语还休的眨眨眼,潮红的面容似乎蒸腾着热气,透出难以言说的勾人风情,“老公~~”
语气又娇又嗲,听了叫人简直都要酥了骨头。
跪坐在她腿间的傅盛眼眸轻弯,色气满满,“啧,小骚货这就等不及了?”
苏酥轻咬着泛着水光的红唇,微眯着眼睛看傅盛,语气格外委屈正经,“人家才没有呀。”
而两条细白的大长腿却是直白得勾住男人腰身,把他往自己身上压。白嫩的小脚丫更是不老实,用脚踝轻轻在男人的腰窝处轻柔蹭着,激得男人本就硬了的肉棒更加胀痛。
傅盛低低骂了句“草”,就挺着紫黑粗壮的鸡巴朝着那紧窄的肉口往里插。
女人此时却坏心眼儿地把屁股往后一挪,双腿合住竟是不让男人往里进了。
正想要一杆进洞的男人略有些不满和委屈,“老婆?”
他被撩的一身火气,这小坏蛋不会不负责吧?她要是敢这样说,他今晚就要把她日的下不来床。
苏酥瞥了眼蓄势待发的小傅盛,却是笑盈盈说,“老公,你今天是不是忘了什幺?”
傅盛满脑门雾水,他能忘了什幺?
苏酥却是轻轻含住粉白指尖,伸出猩红舌尖在指尖打转,眼神从下往上看傅盛。他马上福至心灵,心里对这小坏蛋暗暗发笑。
真是个怀胚子,整天想着逗他。
他附身贴到女人耳边咬了咬她耳尖,含糊着说,“小骚货,是老公的大鸡巴满足不了你吗,还想要老公给你口?”
苏酥睁着水蒙蒙的狐狸眼,看起来无辜极了,吐出的话却格外淫荡,“可是小骚货就是喜欢老公用舌头操完,再用大肉棒操啊。”
傅盛被苏酥这话整的更硬了,嘴上低骂了两句,“玛德,盛哥要死在你这小妖精身上。”
说罢就撑起身子,宽大的手掌恶狠狠掰开女人白嫩嫩的大腿根,低头就含住那颗花蒂玩弄,灵巧的舌尖抵住它快速弹动,傅盛明显感受到女人在这强烈的刺激下身体都紧绷了起来。
苏酥感受着傅盛的唇舌在小屄的动作,男人舔弄完花蒂后,肥厚粗糙的舌面重重得舔过肥厚蚌肉,带来一阵阵令她情动的刺激。苏酥蹙着眉头,清冷面庞染着绯红欲色,活像勾人的妖精。
“唔嗯~盛哥~老公~”苏酥微张的唇间溢出低低的娇喘,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头不停扭动。
傅盛感受到苏酥的兴奋,将舌头绷紧往小屄里插去,咕叽咕叽得在肉壁里搅弄,伴随着一阵快速有力的搅弄抽插,女人抽搐着身体喷出大量晶莹馨香的淫水。
傅盛擡起湿漉漉的脸,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晶莹的水泽,“小骚货的水依旧是那幺甜,老公最喜欢喝了。”
苏酥大口喘着气平复着刚才的余韵,听到傅盛的话,反而撑起身子用纤细的手指掰开两片肉瓣,露出里面的穴口。
女人媚眼如丝,“那老公,喜不喜欢操小骚货的屄呢~嗯?”
男人直接用行动给了回答。
粗大紫黑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插进女人已经松软湿润的小穴里,快速有力的冲撞着女人的敏感点,给她带来一波又一波的情潮。
“小骚货,老公操的你爽不爽!”
“嗯哈~老公~老公好棒,我爱死老公的大鸡巴了啊。”
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媚叫和无间断的啪啪撞肉声在少年的耳边回响,温时絮面无表得盯着平板屏幕上紧紧纠缠的两人,伸出手将耳机的声音调的更大了些。
他看起来神色很平静,但鼓起的裆部显示了他此刻并不如表面平静。
温时絮觉得,无论看多次姐姐做爱的样子,他都看不腻,他甚至享受这种因为姐姐而产生欲望的感觉。
但这明明不应该的,她把他从孤儿院带走,给他优渥的生活,简直把他当成亲弟弟一般来对待,他应该对她只有感激之情和亲情。
但他偏偏喜欢上了她,对她有欲望,甚至疯狂得想要和她做爱。
这不应该,不应该——去他娘的不应该!
他喜欢她,他想操她,他要得到她。
温时絮漂亮的眼睛微敛看着发着亮光的屏幕,浓密纤长的睫毛垂下一片淡淡的阴影,让他看起来就像个人畜无害的清纯少年。
但他缓缓拉开了裤链,释放出这里盘踞的庞然大物。他长的精致漂亮,他的肉棒长的也很好看。粗壮的棒身呈粉红色,没有狰狞的青筋脉络,尖端微微上翘,透出一丝糜烂的猩红。
他盯着监控里女人潮红的面颊,想象着此刻在她身上操弄的人是他,握住棒身前端快速撸动起来。
他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都是苏酥骚浪的表情。
她睁着一双水蒙蒙的眸子勾着看他,嫣红的嘴唇泛着水光,声音娇媚撩人,“小絮,你操的姐姐好爽,姐姐最喜欢的就是你了。”
温时絮喉节上下滚动,溢出暧昧喘息,覆着一层薄韧肌肉的腰身忘情地往前耸动,似乎真的像是在操苏酥软嫩湿滑的小穴一般。
“姐姐。小絮也最喜欢你。”
喜欢到开始变得不像自己,像个扭曲的变态一样。
伴随着耳机里女人兴奋的尖叫声,温时絮重重朝手心里一顶,喷出浓稠的白色精液。
温时絮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喘息,他低下头看着手掌里的白污,神色逐渐平静下来。
他去浴室冲洗了一番后,对着镜子端详他这具年轻有力的身体和出色的外貌,微微翘起一点唇角,眼中闪过微妙的光。
他年轻帅气有力,而姐姐的老公——那个姓傅的老男人,能拿什幺跟自己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