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泊汀抱起她重新走到沙发前取套,又难为情地蹙眉:“想你给我戴。”
温声轻瞟他,从他手里抢过套,两人坐在沙发上,她小手一推,路泊汀配合地顺势倒进沙发里,朝她挑眉吹口哨:“Wow amazing!宝宝我感觉我被你上的好爽。”
这还没上呢。
温声跪坐在他的身体两侧,朝他轻轻地翻了个白眼,撕开包装袋后学他的样子先是挤压顶端储精囊的空气。
他开始长指挥动:“哎宝宝,你得先揉揉它,你的宝贝儿现在还是半睡不醒呢。”
温声耷拉眉梢看那个隆起的巨物,又学他的样子曲起中指慢悠悠地弹向他软绵鼓胀的精囊。
嘶……
路泊汀一脸玩味地瞅她:“总有一天我会被你打萎的。”
没搭理他,她开始认真给他戴套,如他所愿,小手握拳先摇醒了他装睡的兄弟,路泊汀的眼神悄然静了下来,他看见她的手指小心细致地戴好套,跪趴的姿势,胸前的乳白腴润,贴上他的大腿,不经意下压,辗挤成半弧皎月。
他不动神色地先移开视线。
耳根燎燥的热气涌起。
温声瞥了一眼他赧红的耳朵,随口问道:“真心话大冒险还玩吗?”
路泊汀喉咙滚了滚,盯着天花板回她:“你选一个吧。”
他半躺在双人沙发上,脖子后抻,只怼给她英挺的鼻梁和利落俊俏的下巴,耸拔明晰的锁骨克制的在耸动,由于沙发偏窄,微微侧卧,身上的半月线和腹上窝尤为明显。
见她半天不动,上擡的视线平滑的垂落,看向她。
挑眉询问。
野气又蓬勃的混不吝。
温声突然也想逗逗他:“你不是说想让我控制你吗?”
路泊汀来了兴趣,坐起身眼睛重新扫过她。
“你进入我,我自己动六十下,你不能射,”接着不怀好意地轻笑,“而且你还要学我叫床。”
啧。
他有点一言难尽地调笑:“结果是什幺?”
“你赢了可以有一次五分钟的为所欲为,我赢了就再说。”
他再次扬眉吹了声口哨。
还不赖。
手掌推向自己的胸口,又重重的撞回身后的沙发上。
笑的一脸混球样:“来吧宝宝,今晚请狠狠地操我。”又朝她眨眨眼,“老公有点害羞,你悠着点。”
温声其实是有点羞涩的,强行镇定后,臀部慢慢上移,穴口对准他的下巴,跪趴的膝盖顶弄他的肩膀,“先舔舔我嘛。”
路泊汀真的有点惊讶她今晚突然的变化,手掌撑到她腰后,想再确认一下等会做完后不会打他吧。
话还没出口,就被她直接坐脸。
咳。
他的下巴向上擡起,垫高她的屁股,留出说话的空隙,有些无奈道:“早知道你喜欢这个调调,我就……”
没说完就又被她擡臀堵住了嘴巴。
她低眼看他:“别废话,舔嘛。”
眼神淡然,语气却娇嗲可爱。
好好好。
路泊汀憋着笑,酒窝隐现,伸出舌头戳进湿气泛滥的穴肉里,他先是绕着穴内壁肉的涡纹向前试探地剐舔,直到唇线密致地贴压在淋漓的穴口外,继续向前压,潦泄的潺湲被堵住,舌头却从潮甬中微微后退,舌尖绕着唇瓣张开的弧度紧密地舔咽她动情的湿液,喉结不断上下鼓动。
温声的屁股随着他舌尖舔弄的动作开始晃动,他的嘴唇被迫移开,蒙沌不成型的黏液顺着他的唇角浸到下颌,又肆意流进脖颈。
他浑不在意地勾起手指在下颌一揩,又伸进嘴里,发出色情浪荡的嘬咂声。
呼吸有些发紧,身下流的水也更多了,温声盯着天花板无意识地眨巴眼睛,喘息忍不住要溢出声时,被他用手掌捂住,低吟折洄,流向更潦迅的下体,他的舌头又顶了进来,这次唇瓣压紧穴口不给她留出任何抖索的余地,舌尖开始极大幅度地快速左右摆晃,搅触四周软韧的逼肉,触及抻拉,退移回弹。
温声只好身体后仰,手肘撑在他的大腿上,手腕扭转,开始隔着套上下拨弄他的粗长,滑腻的润滑液沾了一手,她捏紧靠近茎身根部的避孕套边沿,另一只手的指腹寻摸龟头尖端,从硬撅的茎身滑到软弹的马眼处,随着他舌尖顶弄的动作,指腹向下摁摩,隔着薄膜都能感受到马眼流出的熔热湿液。
路泊汀擡起另一只手轻拍她的膝盖。
温声很有默契地合拢敞开的大腿,夹紧他晃动的头。
他退出舌头表扬似的朝她的穴外吹了口热气,又擡眼看她,红晕从脖根弥漫,直到娇俏的小脸彻底染上红潮,她的穴肉全然袒露,白皙粉嫩的皮肤靠近穴口是他晚上粗厉顶弄时挨擦的红肿,伸出舌苔先是缓慢抚过那处红灼,接着平直向上舔磨,最后卷起舌尖又向下剔滑,温声被他舔的有丝隐约的酥麻抽挛感从腰腹腾起。
她伸出舌尖顶弄他捂住嘴的手心。
示意他够了,可以了。
但路泊汀本质很狗。
压根不搭理她。
他用光洁的下巴打着转的贴蹭泥淖穴口周围的细肉,直到那些湿液流下,滴满他的下半张脸,再用尖硬的颌骨有意无意地顶弄她的腿心。
她的屁股搐动的更明显了,夹住他的两条细腿也开始发抖,他放下捂住她嘴巴的手,又摁在她的阴阜处,缓慢揉搓,下压,继续打着转的揉搓,阴蒂倏尔被他的两指轻掐,另一只手伸出食指飞快以涡旋的方式搅进她的穴室,不断剐蹭周围逼肉,向里游移,直到指尖触到紧挛的褶肉。
两指快速错开去搓弹她阴蒂的夹缝。
另一只指尖硬然顶向前,捅散那处绷实的褶肉。
“啊呜……”
淫水喷出。
泄满他的下半张脸。
Attack.
温声夹紧他的腿无力垂下,胸口上下起伏,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她有点懵。
路泊汀轻舔唇边的水光,手掌撑挪移开她的屁股,坐起身目光戏谑地瞅她:“还有力气吗宝宝?我还没被你干呢。”
温声小声咽口水,平稳了一下呼吸后也坐起身,又去推他,路泊汀哼声一笑,再次重重地倒下,手臂枕在脖子后面还蛮期待地盯着她。
谁不想被自己老婆上呢。
重新坐回他腿上,他的肿胀性器高高翘起,粗长的阴茎被紧匝的薄膜不断勒撑,颜色有些涨紫,温声伸手去握,被他躲开。
“直接坐下去。”
悠哉惬意的口吻,好像今晚随便找家饭馆,随便找个座位。
随便坐下去。
温声瞪了他一眼,但也没拒绝,擡起屁股直愣愣戳向那根粗挺。
“唔嗯……”一声闷哼。
他再次摇头感叹:“宝宝,已经不是萎的问题了,是差点废了。”
温声有些尴尬,声音带上几分磕巴,让他闭嘴别说话。
她的两条腿跪坐在他的大腿两侧,随即又夹紧,腿心朝性器再次坐下去,不过这次动作很小心轻缓,冠首先是蹭到她濡腻的穴口,“呲溜——”
滑开。
温声这下耳朵都红了,眯眼瞪他:“怎幺办啊进不去。”
路泊汀已经进入叫床的状态了,学她的模样,长指抓起身下沙发的绒布,耳尖红红的,垂下略带迷离的黑眸看她:“算了,允许你硬闯。”
擡手随意挥了挥,让她请便。
听到指令,温声二话不说捏住他的茎身,“噗呲——”一声,直腰坐了进去。
两人都发出含糊隐约的喘息声,温声的腰腹腾起被填满的酸疲感,她低头调整了一下跪坐的角度,进的更深了。
路泊汀就过分了,低喘靡靡,眼尾低敛,也不看她,视线飘到她的一对软乳上,害羞的浅咳一声,惑人的声音响起:“宝宝,好痒啊。”
这是什幺话?
温声投去惊疑的目光,“哪里痒?”
他不知道是热的还是运动出了薄汗,手指随意向上撩开头发,太阳穴处鼓起一条浅色青筋,胳膊肘支在沙发靠背,抵着额头看她,眼睛黝黑明润,带着汗泽的溻涔,唇色红润滟然,勾起低语:“当然是被你夹的痒了。”腰腹轻提,撞她的热甬。
清润的嗓音浸入几丝喉口的暗哑,漫不经心地磨过她的神经。
温声浅吸鼻子,对他这样……骚的有点不太适应。
路泊汀看出她的迟疑,唇角隐现笑意,又被压下:“不是要狠狠地操我六十下吗?”肉身再次怼向她,“来吧,今晚就算是死在床上也肯定是宝宝让我爽死的。”
这又是什幺鬼话?
温声眉尖微蹙:“你正常点。”
他却开始闭起眼睛,睫毛浓密纤长,直直垂下,掩在眼底,给整张硬挺有型的脸添了几分缥缈柔软,唯有昏暗灯光下的高挺鼻梁,依然硬实顽劣。
温声移开视线,就说这人的脸不能长时间盯看。
扇惑人心。
耳边是她隐伏的低咳声。
呵。
Double attack.
温声开始小心地挪蹭,手掌撑在他的胯骨借力,慢慢抽出,又轻缓包裹,他的阴茎实在粗硕,需要腰腹集中力量出劲才能进出的顺利一些,两团雪白乳肉被胳臂向内挟压。
圆浑又皓白,像蹿弹的娇腴桃肉。
路泊汀缓缓睁开眼,屏声敛息地凝了一瞬,随即再次撇开视线。
耳根这下是实打实的从浅薄红晕转为炽灼潮红。
温声拍他的大腿,娇嗔道:“你倒是快叫啊!”面如凝脂点漆,很是俏丽。
路泊汀被逗笑,开始指导她:“宝宝,你退出时不用整根都离开,半吊着我的话……”擡臀迎合她,继续扯唇坏笑,“老公会更爽。”
他今晚说什幺就什幺吧,温声很听话的开始浅出深进,热绵包裹他的硬挺,除了有些撑滞,更多的是肉体摩擦捅咕带起的酥麻酸痒。
没插几下,自己没忍住先呻吟出声,她连忙低下头捂住嘴,浅色水眸飞快扑闪,带着难为情的局促。
好可爱。
路泊汀很给面子的当做没听见,伸手揉上她的一对嫩乳开始计数。
六十下……说少真不少。
到一半的时候,温声就感觉自己快不行了,尾椎闷涩而且腰肢使不上劲了,从浅出深进,到最后出也不出了,穴肉夹紧他的龟头开始推压碾磨。
路泊汀的手指随意拨弄她的乳尖,手感很微妙,手下是软腻细嫩的乳肉,指腹的尖嫩却从软溜果粒变为饱挺浆果。
他轻喘了声气,喉结滚了又滚,眼尾水光溶溶,垂眼似有若无地睨向她时,眸光泛起淡淡清涟。
很若无其事的招引。
温声躲开他的视线,手肘开始撑到他的腹部借力,实在有点动不了了。
他的腰身忽然动了起来,上擡顶弄,又周旋翻搅,好像在澎湃汪洋里极力拨动的桨,掀腾周缘平稳的潮水激起浪头激涌。
温声轻呼出声:“你别动嘛。”
时间快到了。
懒得磨了。
他突然敞开大腿,反过来锁压她的两条细腿,温声本来是跪在他腿上,换了个位置,膝盖蹭到了沙发上,他的手腕勾过她的脖子。
温声被迫趴在了他身上。
唔……他的茎身进的更深了。
路泊汀又伸出长腿圈在她腰后,像以往两人男上女下的姿势她擡腿圈在他腰后一样。
非常以胶投漆的姿势。
温声心下一慌,主要她快要高潮了,抖着嗓子问他想干嘛呀。
他也不说话。
不是让他叫床幺?
于是拢近她的脖颈,偏头在她耳侧开始轻声喘嘘,烧灼的气息喷在她的脸颊。
又明知故问的缓声道:“还有几下?”
温声的头脑开始发昏发胀,她都没数好吗?
他开始长腿压住她的尾椎,腰身剧烈顶操起来,阴茎飞快向里耸撞,黑眸沉然漆漆的盯着她,龟头发了狠地顶磨那块紧绷的软肉,听见她的呤呤嘤咛声后,冠首移开又蛮横碾磨四周的软滑逼肉,腿弯骤然下压,她的臀肉被强硬压制,动都动不了,龟头再次触到最里层的媚肉连续钻插戳捣,沙发被他钝重的动作带起粗哑的嘎吱声。
温声抿紧唇,但急促的娇喘声在黑夜里尤其明显,穴口被他猛烈的撞碰后不断翕张翕合,她被操的浑身都在发颤,抖着声音让他轻点,他竟然还提了速度,手指紧扣她的脖肉,拉近,嘴唇咬舐她的唇瓣,牙尖嗑紧时,身下也跟着狂顶深操,破碎的呻吟声全被他强势吞下,只剩下猛烈顶撞时汪腻被卷起的噗呲咕叽声。
不知道撞了多少下,她浑身突然一僵,湿甬变得又泞又闷,穴肉连连绞紧他的阴茎。
又哭出了声。
Checkmate.
半晌后,温声埋在他颈侧小声哽泣,穴口还在不停抽搐,蔫不唧地骂他:“你又欺负我。”
路泊汀轻吻她的唇角和沥落的眼泪,偏头在她耳边浅笑,低哑的嗓音带着泄欲后的慵懒:“宝宝,这才是控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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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国际象棋专业术语~Attack进攻,Double attack击双,Checkmate 将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