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课。
因为是自由活动，所以有的同学在操场打球，有的在教室里学习。
而顾宁跟着施恃予，俩人一前一后，走到一间实验室门口。
这一层楼都是实验室，下面两层是图书馆，整幢楼非常安静。
四下无人，施恃予掏出钥匙打开门，俩人进去后，他将门关上。
实验室的白色窗帘全都拉着，这时刚过中午，窗帘不太遮光，光透进来，可以看清里面陈设布置。
靠墙的整排玻璃柜里摆满了各种实验器材，几长条绿色操作台平行摆放。
俩人站在门口，施恃予开门见山。
“是你自己主动交代，还是让我问？”
他会兴师问罪，顾宁早有心理预期，但她不确定他想问哪件事。
“你问吧。”
施恃予看着眼前的少女，她一脸坦然，目光不躲不闪。
“你给我戴绿帽没有？”
这是他最介意的一点。
“没有。”
顾宁毫不犹豫地答道。
如果不算顾易的话，就是没有。
“我是跟你分手以后才跟他在一起的。”
但施恃予并没有因为她这个答案满意，他神色冷淡地睨着她，虎口卡住她的下巴，逼她仰起脖子看他，落在她脸上的目光充满审视意味，仿佛在研判她有没有说谎。
俩人沉默间，他拇指指腹在她唇瓣上摩挲了两下，忽然低头吻下来，重重地吮吻她的唇瓣。
顾宁没有挣扎反抗，任他啃咬蹂躏她的唇肉，少年湿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她不由闭上了眼，后背已经完全贴在了门上。
“那天我救的人是你。”
一吻结束，施恃予用的是肯定语气。
那晚跟她亲嘴的感觉，他记忆犹新，然后他就被人从背后偷袭了。
“是我。”
那天施恃予跟小学妹的对话，顾宁知道他没有被糊弄，笃定事情不对劲，他又见到了傅砚时。
他已经起了疑心，再隐瞒下去也没有意义，何况她也没有必要护着傅砚时。
知道真相后，不管他要以什幺方式报复回去都随他的便，就让他们狗咬狗去吧。
但顾宁知道，他现在只想跟她讨债。
“对不起，那天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我当时很害怕……我想过报警，但他找了人顶包，又找了人代替我，我觉得警察不会相信我。”
顾宁索性一五一十跟他交代了。
她承认得这幺爽快，倒是让施恃予意外了一下，他还以为要刑讯逼供一番。
“对不起。”
因为她才遭受着无妄之灾，当时他还救了她，事后她却装作什幺都不知道，顾宁终究有愧，于是又认认真真道了个歉。
听到她道歉，施恃予心里的不爽，不痛快未消解半分。
“所以你是被那男人威胁才跟他在一起？”
顾宁摇摇头。
“他给我的更多。”
施恃予冷笑一声。
“他给你多少？”
顾宁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实答道。
“我要什幺，他就给我什幺。”
施恃予被噎了一下，看来那男人财力比他强。
第一次在有钱方面被人比下去，当然施恃予以前也没干过这幺幼稚的事，跟人比钱多，还比输了。
施恃予死死盯着眼前少女的脸，见他不说话，顾宁擡头看他。
“我可以走了吗？”
虽然不抱什幺希望，但顾宁不想跟他僵持下去。
“我的报答呢？”
施恃予的手捧住她的脸，手指捏住她脸颊的嫩肉。
“我救了你，你跟别的男人跑了，不仅说谎，还对我不理不睬。小姐姐，有你这幺办事的吗？”
“你想怎样？”
从他特地把她带到这间僻静无人的实验室，顾宁就猜到他居心叵测。
“补偿我。”
少年的另一只手复上她的胸部，漫不经心地抓揉起来。
“不行！”
顾宁拒绝刚出口，就被他扣住腰肢一把拎起，转身几步将她放到了实验室的台子上。
施恃予料到她会拒绝，但不管她答应也好，拒绝也罢，他想做的事情一定要做。
别看他现在看起来平静，实际上早就已经气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