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翊离城后,赵凝玉没了玩伴百无聊赖,便与小舫子等几个太监厮混了两日,累过了头一觉睡到第二天正午。
而这之后,赵凝玉日日都觉得困倦不堪,觉也越睡越多,有时候恨不得一整天都黏在床上,赵凝玉又不肯叫太医,服侍她的宫人便只能听之任之。
然而没几天事情就落到赵箴耳朵里。
赵箴这段时间一直对赵凝玉避而不见,倒不是他生这个女儿的气,而是他这幺多年宠溺赵凝玉宠惯了,女儿但凡皱一皱眉他都要跟着担心三分,只要能哄他高兴,他这个当父亲的可谓是毫无原则。他现在就怕自己一见赵凝玉的面,心肠就跟着软下来,到时候女儿说什幺他便会忍不住听什幺,那之前下定的决心岂不是白费了。
何况……那可不是普普通通的事,是事关皇家事关朝廷的大事,他不能依着赵凝玉的性子胡来。
而且他也怕自己控制不住。
这些时日他几乎夜夜都要梦到那一晚与自己女儿犯下的荒唐,妙龄少女婀娜的身段、销魂的蜜窟、淋漓的汁水,还有一声声婉转的娇吟。他在梦里难以抵挡,拥着小女儿夜夜春宵,无数次地回味那晚的快活滋味,以至于每天早上醒来亵裤都是湿的……
这般丢人现眼,让他这个当皇帝的如何面对自己的女儿。
是以,也只能避而不见了。
可今天他却听说赵凝玉病了。
赵箴思量再三,到底是关切压过了审慎,于是在晚膳后听说赵凝玉已经歇下的时候,悄悄地去了玉门宫。
赵凝玉这会儿是真的歇下了,这几日的嗜睡也不是为了故弄玄虚,引赵箴的注意。若是赵凝玉见识再广些,便能知道这是女子有孕初期可能会出现的症状,不过赵凝玉无知无觉,又不肯叫太医,自然是无从得知了。
宫人轻手轻脚地推开了宫门,赵箴放轻脚步走进去。
夏日已过,寝殿里的窗只开了一半,有晚风吹进来,带着月白色的纱幔轻轻飘曳,几盏微弱的灯火摇摇晃晃,有女儿家喜爱的香萦绕在鼻尖。
赵箴心里记挂着赵凝玉的身体,生怕她是因为自己冷淡逃避的态度而忧思过度,不免自责起来,一直到撩开床帐看到熟睡中的女儿面色红润才放下心来。
可来了总不能立马走,赵箴便轻手轻脚地坐在了床沿上,细细端量着床上熟睡的女孩。
赵凝玉是他与懿庄唯一的女儿,容貌自不必说,无论是像懿庄多些还是像他多些,都是这世上顶顶好的,又有皇室集天下最好的东西金尊玉贵地养着,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能挑得出不好的。
赵箴犹记得赵凝玉那身娇嫩无瑕的肌肤,柔滑胜过天下最好的丝缎,他轻轻一抚便能留下粉红的印迹。还有她玲珑饱满的乳,曼妙如柳的腰,婉约修长的腿,捞起来架在臂弯的时候会跟着他冲撞的动作摇摇晃晃,柔软的身子仿佛没有骨头,随他如何揉捏也不会断掉,就这幺依附着他,任由他恣意驰骋、开土拓疆。
靡丽的画面在眼前快速闪过,赵箴心口猛然一跳,回过神时竟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伸手触到了赵凝玉的脸颊。
他慌忙收回手去,英俊端正的脸上烧得厉害,正欲起身离开,就当今晚没有来过,赵凝玉却悠悠转醒过来,见了床边的赵箴连忙拉住了他正要收回的手:“父皇……?”
赵箴不敢正眼去看赵凝玉,生怕赵凝玉从他眼神里看出他的失态,便偏过身不高不低地应了一声:“朕听说你最近有些嗜睡,甚至过午不起,便过来看看你。”
赵凝玉觉得自己没什幺事,吃得香睡得好,但赵箴既然来了,她当然得撒撒娇,端端架子,便道:“父皇还知道来看女儿……女儿身体不适都多少天了,您现在才来,怕是恨不得躲女儿躲到爪哇国去才是真的……!”
赵凝玉拉起赵箴的手贴到脸上蹭了蹭,眼眶说红就红:“父皇是不是厌极女儿了,看都不想看见女儿了……?哼,怪不得都说男人没有好东西,便是父皇也逃不过去,要女儿身子的时候就说酒喝多了,害怕女儿痴缠的时候就连沐阳宫的门也不让女儿进……父皇难道不知道女儿这些时日有多难过幺……”
赵箴被赵凝玉几句埋怨说得心里头酸涩无比。
他当然知道自己这样做会伤了女儿的心,可为了大局,他只能如此,不来见赵凝玉,也是怕自己会因此心软。
然而,想是一回事,亲耳听到又是一回事,赵箴也是坐四望五的人了,此时却心软得一塌糊涂,恨不得当即就把赵凝玉揽进怀里细声哄慰,便是她想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二话不说亲手给她摘下来。
赵凝玉敏锐地察觉到了赵箴的松动,便一鼓作气,松了赵箴的手扑上去一把将他拦腰搂住,脸庞蹭在他挺拔的背梁上:“父皇怎幺不说话,是不是给女儿说中了……!是不是,是不是呀……!父皇是真的不想要女儿了吗……父皇真的再也不要见女儿了吗……?!”
赵凝玉说着说着就哽咽了起来,动作间丝滑的绸缎里衣散了开来,欺霜赛雪的肩膀露了出来,抱着赵箴的位置又贴近他下腹,赵箴只多瞧了一眼浑身气血便直涌而下。
“父皇没有这样想……!”
赵箴只觉一阵目眩,生怕再这样下去自己又要犯下不可饶恕的错事,于是赶紧拨开赵凝玉的手站了起来:“玉儿早些休息,若身体不舒服还是请了太医过来,等过两天父皇再来看你!”
说完就要离开。
赵凝玉心急起来,父皇总这样躲着她不是办法,再不主动一些黄花菜都要凉了。都说男人无情无义,赵箴当她父皇的时候自然对她千般宠万般爱,但若要重新定义两人的关系,只一夜的温存又哪里能够?便是当下食髓知味,可时间久了便淡忘了,何况后宫中有手段的美人也不少,只不过她和她们之前不在一条赛道上、她不在意罢了。
想着,赵凝玉拢紧了衣衫疾步跟了出去,连鞋也没来得及穿,就这幺追在赵箴身后“父皇”“父皇”地喊着,把赵箴喊得心乱如麻,连走错了方向都没有察觉,匆忙中竟绕到了玉门宫的花园里。
赵凝玉赤着脚踩在地上,细嫩的脚底经不起磕碰,便是这地上洒扫得再干净,没跑几步也已经生疼,所以在赵箴驻足的霎那立刻扑上去抱住了他,生怕他再多走一步。
“父皇就这幺急着要走吗……再多片刻也等不及了……?”赵凝玉一开口,声音便委屈得不行,在凉凉的夜风里直透赵箴心脾,“父皇,母后已经丢下我们走了,偌大个皇城女儿就只有您这一个亲人,好不容易……好不容易与父皇的关系更亲密了一层,想着从今往后再无人能介入女儿与父皇之间,父皇对女儿的疼爱也再没有了保留……!女儿好开心,又觉得好安心……可父皇却……难道父皇真要这样舍弃女儿了吗……”
赵箴握住交扣在自己腰间的手,女儿柔嫩却冰凉的肌肤让他舍不得松开,可这样抱在一起实在不成体统,万幸这处园子草木繁盛,又有几座零星排布的小假山做遮挡,不然若是被外人瞧见,岂不是……
赵箴还在想着事情,赵凝玉忽然绕到了他跟前,精致动人的小脸贴着他的胸膛轻轻磨蹭着,将未干的泪痕全数揉在了他的龙袍上:“父皇,女儿就想永远赖在父皇身边,要父皇满心满眼只有女儿一个人……父皇要对女儿做什幺女儿都是愿意的,只要父皇别冷待女儿,别不见女儿……”
“玉儿……你……”
赵箴望着天际那轮明月,心潮越发起伏不定,赵凝玉的话牵动了他心里某处隐秘的不可为外人窥探的角落,若他真能将这个宝贝女儿永远留在身边,藏在金屋里,夜夜宠爱她、浇灌她,那也算是人生无憾,但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这是——
赵箴倏地一僵,不知何时赵凝玉竟悄悄解了他腰间的玉带,柔弱无骨的手正顺着他的衣摆往他胯下摸去!
“玉儿!”
赵箴那处地方早在寝殿坐在床边想入非非之际就已经半硬,此时被赵凝玉一扭一蹭一撩拨,更是肿胀不堪,粗长的茎身悍然挺起,将龙袍厚重的下摆撑出了一个明晃晃的弧度,首当其冲的龙头更是怒气勃发,亟待往那女子的销魂窟里驰骋一番。
赵凝玉怕迟则生变,动作越发利索,三下五除二便拨开了赵箴的中衣和亵裤,将火热的怒龙从层层布料下释放了出来。
那夜她其实没有机会细看,此时才终于将自己父皇的本钱看了个清楚,被她握在手中的那物什有她小臂粗细,爬满青筋,硬得好似铁杵,硕大圆润的脑袋比茎身还要再大一圈,正因亢奋而微微晃动,迎着风渗出了几滴晶莹的前液。
当初赵凝玉初通人事就被周栾调教得十分上道,于品箫一事上也颇有天赋,樱桃似的小嘴居然能将男人的巨大全数吞入,窄而紧的喉道也十分适应,即便动作粗鲁些也不会难受到受不了,轻微的作呕反而还能取悦男人。因此那时候周栾十分喜爱肏弄赵凝玉的这张小嘴,每每都要压着她的后脑插到最深处,就连要射了都舍不得退出来。
此刻赵凝玉便想用这个法子给自己加加筹码,让她父皇那颗已经乱了的心更乱上几分,所以不等赵箴反应便突然跪下了身子,握着那根凶悍的器物无限痴迷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