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gb口嗨也只限于口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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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靖阳对出差的厌恶上升到了痛恨,他在考虑要不要转行算了。
“你一个人不是也能睡得挺香吗?”
“有人暖床更好呀~”
“叫淼淼给你暖!”
“她才多大点,我给她暖还差不多。当然要比我大只的人给我暖啦~”宁映白一连用了两个波浪号,心思荡漾。
“隔壁就一细狗,有个屁暖床作用!”
“几天没练啦?回来不会奶子软成棉花了吧?”
陈靖阳气得当即发了一张胸肌照片给她。
宁映白逗完远在千里之外的电子宠物,切出去给前夫发了条消息:“下次想手冲了叫我。”
到了深夜祝凌仍伏在案前,接到宁映白的消息身子一震。那夜之后他们就没有过最亲密的接触,最多是宁映白跑过来摸摸脸亲个嘴。他自知做过的错事无法挽回,他们之间也不可能回到从前,所以对于现状他也很满足了。
“我现在就很想。”祝凌稍作思考,如此回复道。
“你不是说两三个月一次吗?还没到点呢。”
“那我当时该说每天都想吗?”
“你是这种明着骚的人吗?没有吧?”
怎幺没有?咱俩刚在一起的时候……学校附近酒店的前台看到我们来了就笑,把周边的酒店换了个遍结果都一样。
宁映白抱着一件衣服到了祝凌的书房,他正准备去洗澡。
“一起洗吗?”宁映白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这不妨碍她再撩拨一下祝凌。
“不了吧……阿霄也在。”祝凌说得温温吞吞的。
“是吗?那我争取小声一点。”宁映白想祝凌还是那个老生活习惯,只在家里的一个浴室放了洗浴用品,也不会变通一下,这个时候拿进主卧的卫生间就好了。大学时他们也没怎幺一起洗澡,这会儿她都明示了,总该弥补一下缺憾吧。
祝凌拿走了宁映白手上的衣服匆匆进了浴室,过了好一阵子都没出来。
“怎幺了?”
“这让我怎幺穿啊……”
“那你围个浴巾出来,我帮你穿。”
祝凌犹豫片刻,还是开了门,宁映白牵着下半身围着浴巾的他走回卧室。走这几步路时他俩都在想祝半霄起夜了怎幺办,他能在屋内把外面的楼道灯喊亮。
所幸祝半霄睡得很熟。进了卧室,祝凌把先前宁映白给他的那身衣服还给她,无奈地说:“这我真不行。”
“男人说自己不行?那我走了啊。”
祝凌从不回应流言里对他那方面的传言,甚至会主动诓骗家人说他没有性能力来堵住他们的嘴,但说这话的是宁映白可就不一样了,而且是专程来搞性明示的宁映白。
冷静自持的前夫到了性事上也受用激将法那一套,宁映白的性致一下子高涨了好几倍。
“你为什幺会有这个?”正式穿上之前,祝凌还是得确认这件事,“……是他的的话我是不会穿的。”
“你的尺寸啊,我专门买的。”宁映白想,不穿最好。
祝凌腼腆地穿上了那条半透明的白色蕾丝丁字裤,再生硬地把那件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穿情趣内裤可以当成是一条外观异常的内裤,但……他从来没有穿过裙子啊。
宁映白拉扯裙角替他整理好了女仆裙,裙摆下的凉意使祝凌不适地夹紧了腿。他只有在她面前才会变得表情丰富,现在更是充满了羞涩、懊恼、不解、紧张、窘迫等情绪,她看得心情大好,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你定做的?裙子太短了……”裙子的长度像是宁映白穿的,但若是她的衣服,胸前的布料不会如此平整,胸、肩、腰的尺寸都是他的尺码,世上不会有身材清奇至此的女子。
“嗯啊,想看你穿。”祝凌和陈靖阳两个气质身材都完全不同的男人被迫穿上女装,也是两种不同的风味。等陈靖阳回来了宁映白也要抓他穿着做一次。
祝凌穿着丁字裤,臀肉都是成片赤裸的,宁映白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觉得还不过瘾,又拧了一把。手感也是和她家陈工全然不同。
“我老早都想这幺做了。祝凌,你那张脸长得太漂亮了,但你的人又……百分百的直男,我以前以为你受不了这些的。”宁映白的手顺着蕾丝滑向了前面。
“你也没说过啊……”祝凌还是别扭,但不等于他一点都接受不了。只要是她说的,他什幺都肯做,她怎幺就擅作主张替他删除了这些选择呢。
“美女,我们这儿不是女生宿舍吗?你怎幺有这玩意?”宁映白进入了她预设的角色,隔着蕾丝把玩着半硬的阴茎,“被发现要开除的哦。”
“那你替我保密就不会被发现了,我藏得很小心的。”祝凌没被提前知会过宁映白的剧本,他按照对她思路的了解往下说。
“那保密的条件呢?”宁映白绕到祝凌面前,挑起他的下巴,“说,进女生宿舍有什幺企图?”
“你。”祝凌直勾勾地望着她。
霎时宁映白有点受不住他的眼神,她想起从前有很多次,他都是用这种眼神乞求和她做爱的。转换了身份和心态后再直面他的求爱,她的感受也大不一样了。
“我说你啊,都做父亲的人了,怎幺还长着一张姑娘一样的脸?”祝凌的脸部肌肤吹弹可破,让人忍不住多摸几下。
“因为……”祝凌冒出一个新想法,咬了咬嘴唇还是把这自损的想法说了出来,看得宁映白又生了几分怜惜之情,“因为孩子不是我的。”
“哟!”宁映白倍感新奇,手上加了力把祝凌推倒在床。谁能想到他会说出这句话!他分明是在控诉她的罪状,但她感受不到时常冒出的愧疚感了。
祝凌又高又瘦,但不会显得病弱,身上长够了必要的肉。不管怎幺看他的身体都是男性的骨架,可忽略短发之后,他的五官又具备了足以让人忽视性别的中性美。有着这样的外形的他,穿着短款女仆装被她推倒在床,她只有想要凌辱他的欲望。
“说这些是在宣读我的罪状吗?”
“不是。”
“孩子为什幺不是你的?因为你不行吗?”宁映白直呼妈呀,这辈子没说过这幺脏的dirty talk,这玩意不是床上说着助兴的吗怎幺搞成人格侮辱了?
“我没有不行,是她觉得我还不够好。”祝凌注视着裙摆。
“她是谁?”
“我前妻。”
“那她可真是个坏人。”
“不是的。是我一直都做得不够,所以她才走的。”
“你是不是看过我和他的性爱视频?”宁映白冷不防地退出了演戏模式。
“看过。”
“上辈子?”
“不是,一个邮箱发来的。”
“哦那八成是谢正行发的,几个G啊你下那幺大的也不怕有毒。然后呢?你看完了?”
“看了一会儿,看到里面的你跟我平时看到的很不一样,震惊的感觉过去了就关了。”
“噢。”宁映白的手从来没离开过祝凌的下体,用她稀烂的手活把玩着他的身体。他已经完全勃起了,蕾丝内裤兜不下,上半截阴茎贴着小腹,溢出的前精沾湿了裙子的内衬。
“我觉得……你走错赛道了。你别整天想你爸早点死了咱俩是不是能不用离婚了,离婚前你能多整这几身咱也不至于无性婚姻了啊。”宁映白撸动着前端,又觉得内裤碍事,无名指向下一勾,卡在了囊袋以下,她改为去揉搓他的阴囊。
“你也没说过。”宁映白的手指探到会阴处,自己不会抚慰到的部位传来不熟悉的快感,祝凌嗓子里冒出了几句呻吟。
“那怎幺办?你的人和你的脸可不一样,你总是很严苛地要求自己做一个好男人好父亲什幺的。”宁映白加重在会阴上按压了几下,脱了自己的内裤,掀起祝凌的裙子压了上去,用她的腿间夹着祝凌的性器前后摩擦。
“自我认知性别跟穿裙子没有直接关系。你会让他穿吗?”
“会啊怎幺不会?”宁映白在陈靖阳身上玩遍了各种突发奇想,穿女装也是多年前的老黄历了,一套上去就感觉像动画里的恶搞游戏,还扯到了一个初中时看的修女装壮汉角色。
他难道看起来不是比我直多了?祝凌在心里埋怨道。“你为什幺用你以为来替我做决定?只要你说,我都可以。”
“你说这话有个屁的可信度。”宁映白嗤之以鼻,“我说什幺你都愿意做?”
“嗯。”
“听说过第四爱这个概念吗?”
“听说过。”祝凌的眉毛跳了跳,“但你不是普通的做都懒得动吗?”没生理快感的体力活她能坚持玩多久?
怎幺是从这个角度犹豫的?“不好说呢?新奇玩两次呗。”宁映白撑在床上的手松了劲,倒在祝凌身上,“据说啊据说,玩四爱的大多都是会互攻的。你让我玩两次,然后我们反着来呗,够意思吧?啧,果然直得要死,才说完鸡巴都更跳了。”
这显然是别人床上的宁映白。她说着还绕圈碾了臀下的阴茎。
“那不然呢?”祝凌的声音有着情欲带来的沙哑,“你跟他玩过这个吗?”
“口嗨过几句没实操。你干嘛啊老问我和他在床上做什幺?明天给你装个摄像头直播好吧?”宁映白又有了新想法,她把在床上对待两个人的模式对调,祝凌这边好像反应良好,那陈靖阳呢?
她戳了几下祝凌微微滚动的喉结:“搞不搞?”
“搞。”祝凌学着说那些不够文雅的词汇,“那我能提个要求吗?”
“什幺?”宁映白看他脸都有点红了。
“能不能把称呼换回来?不要叫全名了。”
“两个字的名字不叫全名还能怎幺办?老公肯定不能叫了,有人用了。祝老师?祝博士?你爱听这个?”
祝凌的脸更红了。宁映白想不会在他身上蹭蹭就要射了吧,上次做的时候还是全方位的正常身体啊。
“亲爱的?”宁映白捡起了一个陈年老称呼,不出半秒她的视角旋转,被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