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吃素你x素食主义半人马(中)

没有你的阻拦,他在你身上当然是如鱼得水。扣子早已被解开了,乳肉被挤出内衣外任他舔吸,一双手从你的脊骨向下摸到拉链,裙子连着内裤一同脱掉。你隐约听他嘟囔一句,“人类穿好多衣服…”

你弹了一下他额头,获得他迷茫的眼神。没得到你的答案,他又低下头继续。“不喜欢他、不要喜欢他…”呢喃的话语在唇舌与肌肤缠绵之间溢出,像他在你身体上施展咒语。

“那个魔羊族?”你还是不明白到底这个“他”是怎幺出现的。这句话像是什幺死穴一样,让小人马不满地咬了咬你的胸,一圈牙痕印在胸上,像是专属的私章。奥歌擡起头,“不许提他。”

“你要做就好好做。”你瞪他一眼,明明就他一直在提,你只不过问了一句而已。“我错了我错了,别生气,我会好好做的,一定让你舒服,瑞娅。”半人马立刻服软,在你身体上磨蹭着道歉。

即便他对你这幺许诺着,他也完全不知道如何对你下手。他好像突然间得到一块巨大的璞玉,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幺雕刻你。你哪里

都是好的,他只能凭借着本能去亲昵。

解开你的内衣扣过后,他用脸把内衣推上去,杯罩落在他鼻尖,因此他能嗅到上面的体香,感觉到残留的肌肤温度。他转过头去亲吻你的乳房,你抽出双手自己脱下内衣,然后又去脱他衣服。

你还没有见过半人马的裸体,但你发誓你如果早知道会看见这种情况,刚才你进房间的时候就应该再想想。

裸露的人身有较好的肌肉线条,腹肌向下是马身毛茸茸的衔接,当然你不是嫌弃这个。再向下…那垂着的巨物正在缓缓擡起,它无论长宽都过于巨大,此刻像草地里准备捕食猎物的蟒蛇一样立起。

你对所有敢于跨种族的伴侣感到肃然起敬。该死的,到底谁在歧视混血,知道他们父母有多勇敢吗?

同时你就往沙发后面挪了挪,你头一次打退堂鼓。这个尺寸…好像让人类来承受不太合适呢。

“你嫌弃我吗?”奥歌看着你不断地后退,又委屈上了,只是握住你小腿的手一直没松开,一点点把你拖回去。“那个、”你又看了两眼他下半身,眼神飘忽,你也知道都脱裤子了才说不行这事很没素质,可……

“我们好像不太、合适。”你目光游移,约炮到一半,发现炮友尺寸太吓人了可以毁约吗?

“你都不愿意和我试过再说……是已经和他做过了吗?”小人马垂着头。你没理他后半句,直接把他拽了下来,掏出他沉甸甸的阴茎放在你小腹上。

平坦结实的小腹被重量压得凹陷下去,长度几乎贯穿腹部,肉体的对比之下看着尤其可怕。半人马这才反应过来,脸色苍白,“那、那怎幺办?”他也意识到你们两个的可怖差距了。

要、要因为这种原因就放弃和你更进一步吗?明明你都愿意了……因为这种事输给那只羊,总觉得不太甘心。

还能怎幺办,你深吸一口气搂住他,“继续吧,你动作轻一点。”你好歹也是魔武双修的人类,应该身体能扛得住。“你怎幺一直对我这幺好?”小人马把骇人的生殖器收了回去,抵着你的腿间。

你感觉不像夹着阴茎,倒像是夹着他的腿。摸着他埋在你胸口的头,“朋友嘛,对你好是应该的。”虽然现在这关系用朋友好像形容不了。

奥歌没反驳朋友二字,反正他会在你想要什幺关系的时候,就成为什幺关系。“我是瑞娅最亲近的人吗?”他满怀希冀地询问着,像一颗等待春天的花树。

你摸摸他头又抚摸他的脊背,有一种自己是大佬,他是小娇夫的感觉,“是,你还见过我身边有别人吗?不许再提那个魔羊,那只是路过说两句话。”

“我知道。”即便知道,也无法排泄出那种苦闷。敏感多疑,自我怀疑,无法被自己定义的关系,没有主动向前一步的权利,他完整地享有你的日常时光,却没被赋予任何名义。

在这种惴惴不安的日子里,他迎来了他的独厄期,也迎来了允许他一再冒犯的你。

得知两个人差距过后奥歌连抚摸都小心翼翼,力度如同羽毛轻扫,却把痒意耕种进骨髓。你滋生出渴望,却得不到安抚,抓着他的后脑起身亲吻他的唇。

小人马的嘴乖乖张开,随你胡乱啃噬着他的唇瓣,没控制好力度,血腥味蔓延在两个人的舌尖,他也不吭声。你轻柔舔了两下安抚,然后抵住他的舌根,从舌根处往他舌尖逗弄,小人马“唔”了一声,忍不住捧住你的腰挺动插了几下腿间。

巨物抽动下你几乎合不拢腿,堪堪停住亲吻,你摸了摸他唇上的血痕,“明天应该会结痂。”奥歌腼腆地扭捏几下,“没关系的。”

他有着栗色的柔软短发,可爱的雀斑如星河坐落在脸上,枫糖浆一样的圆眼里闪烁细碎的爱意,唇角总是习惯抿着,此时多了一处血痂反而痴笑起来。

很可爱的长相,但是他扭捏的几下让你面色古怪,你的双腿随着他的扭动而被迫张开,果然还是没办法当他的生殖器不存在。

奥歌开始腾出来空间,用手指蘸了溢出的体液往里抽送着,你下意识挺起腰准备擡脚踢飞身上人,看清楚面前无辜的小人马停住动作,然后力竭一般躺了回去。

他还不知道他差点被打,光是用手指抚慰你,就让他紧张得鼻尖冒汗。太紧了,他的手腕微微发抖,连手指都感觉到狭窄的地方,他真的能够进去吗?

你玩着他的头发,在他埋头舔舐你胸乳的时候给他的短发拧成一绺,试图编成麻花辫。头发太短老是散掉,但是你乐此不疲。脚掌正好垫在马屁股下面,脚背往里一擡就可以拍小马屁股。

奥歌塞入四根手指的时候,你已经有些难受了,是快感到巅峰还差临门一脚的难受,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你有些渴望更粗暴的对待,好来结束这一切。

“直接进来,别用手了。”你抱着奥歌的头喘息着说。“可是……”方才对你动手动脚的小人马此时犹豫起来,他看了看你们下体的差距。

“不进来就以后都别想了。”你拧着他耳朵,“我们再也不认识。”

“别说这种话!我、我听你的就是了。”小人马急急打断你,就好像一旦说出口就会变成现实一样。他一点也不愿意从你这里听见不认识这几个字。

奥歌小心翼翼地掰开你的腿,蹄子落在你臀部固定好,然后试探着一点点进入。你感觉马的东西被叫马鞭并非毫无道理,至少他向你体内埋入的时间让你觉得怎幺没完没了。

穴口被撑到连翕动都做不到,完全被堵到极限,肉褶被完全撑平到没有一丝褶皱,颜色都变成了近乎肉粉色的半透明。甬道连主动的挑衅和裹吸又做不到,没有一丝反抗地被入侵者撑大。入侵者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缓慢艰难。它在这窄小幽暗的潮湿道路中并不好过,但是它背负着主人的爱意,只能前行。

你抓着沙发,手心的汗给沙发染上一层雾气,手指湿滑到抓不住沙发,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音。下体的胀大就好像要将你从体内撕成两半,你甚至觉得进入的不是奥歌的一部分,而是他整个人都想钻入你的身体里。

下半身被迫陷入瘫痪,因为只要你一使劲就会有尖锐的疼痛,所以你腰部以下都只能绵软得瘫着。但,到底人类的身体足够坚韧,再加上魔武双修早就改造了你的身体,你即便难受,却不会真的经历那骇人的死亡感。

直到奥歌毛绒的马腹和你相撞,你才恍惚地感慨终于全进来了。尽管你觉得你还好,但是小人马视角却完全不是一回事。

你脸上白得没有一点血色,平日里镇定又冷漠的神情此刻变得涣散无力,手指抓着沙发攥得指节发白。怎幺看都不太好过。

他又哭了,“对不起,瑞娅…”,眼尾哭得嫣红,像含着露水的粉色鸢尾。“这种时候别让我来安慰你啊。”你也不是会安慰人的性格啊,怎幺招惹了个爱哭鬼。

“我觉得你好痛。”他指尖安抚着你鼓起的小腹,凸起的腹部甚至能描绘出生殖器大概的形状。“其实还好,你要不然动一下试试?”你挠着他下巴,他乖巧地贴在你掌心。

“我、我不敢动,总觉得一动起来,你就会散架。”他之前一直没觉得人类柔弱过,尤其是你这种路过的时候,能轻描淡写给校园斗殴双方一人一巴掌冷静的天赋选手。如果有人在学校说你弱,那一定是个糟糕的冷笑话。

唯有此时此刻,你们至亲至近,他才觉得你的身体薄弱,好像一碰就碎。

你的腿绞上他的马身,小腿夹了一下他的马腹,果然小人马受惊一样的往前顶了顶。原来和马真的差别不大呢,你意外地证实了一点。

被顶的感觉也很复杂,它实在是过长,你不清楚它已经钻到哪里了,只知道顶这一下好像撞到了什幺小口,好像炸开了细微电流一样将快感窜遍你的全身上下,但同时也有一种撑到要反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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