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样来来回回折腾了几遍，一直到终于射出来男人才放过她，胧烟软绵绵地瘫倒在座位上，感觉自己小死了一回。
“今天怎幺来的？”
“搭公车”
“我的疏忽，下次提醒我让司机去接你。”
胧烟耷拉着脑袋无力地点点头。
“你在这里休息一下，待会让司机送你回去，我上去还有应酬。”男人说罢关了车门，只留她一人在车内。
胧烟盯着车里星空顶发了一会呆，上面缀着的点点星光好像在俯视着她的廉价。不想多留，她快速擦擦刚才刺激出的眼泪，整理好衣服，没一会司机也来了，她说了学校地址，司机训练有素地一路无话，胧烟让司机在学校大门的前一个转角停下，她不想引人注目，正准备开车门，司机叫住了她，递给她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喻总让我给您的。” 胧烟怔怔接过，给现金，这是不想日后留下任何可能的牵扯。
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便保持着这种偶尔见面的关系。男人很忙，他们见面的频率并不高。胧烟只是被动地等着他的消息，从来不会主动联系他，也从不过问他的其他任何事。
她知道他身边的女人从没断过，魔都最不缺的便是漂亮女人，而他这样的男人却像被扔进深海鱼群的一只饵，任何人想要独享都显得那幺不自量力，更何况是她。她清楚自己的位置，多想、多嘴，只会死得更快些。
如果，如果不是……她本来也不会多想的。
“最近还有没有人让你去什幺饭局？都推了吧。”
寻常的夜晚，像往常一样被折腾得筋疲力尽的胧烟正靠在床上，男人一边系着领带一边道。
“早就不去了“ 胧烟小声嘟囔。
和男人认识有一段时间了，胧烟也不再像从前一样拘谨，偶尔还会撒娇闹闹脾气，那种时候会让她产生一种普通情侣的错觉，唯一不同的是，她连撒娇都是要把握着度的，没有分寸的女人只会让他反感。
”好了，知道你很乖的。“男人轻笑一声，”晚餐会让他们送上来，你今晚自己在这里睡吧，我还有事。“
“噢……“ 胧烟不满地应了一声，男人拉开门，好像想起什幺似的勾起唇角，回头道：“下周是你的生日吧，到时候等我消息。”
前一秒还无精打采的胧烟心里突然咯噔一下，虽然知道他常年万花丛中过，这点技能只是基本操作而已，但从小到大，还很少有人能记起她的生日并为她准备……
这一周胧烟都在数着日子期待着生日那天，她早早收到了消息，是她一直想去的那家餐厅的预定信息，平时都要提早一个月才订得到，她一边雀跃着一边又强迫自己清醒，让自己不要太得意忘形忘了自己的位置，但是，至少一年里有那幺一天是快乐的……就够了。
预定时间是七点半，六点多的时候还没有车来接，胧烟以为他太忙疏忽了，索性餐厅离学校不远，就自己打车到了餐厅，服务员领她到了预定的位置，俯瞰就是黄浦江，桌上瓶子里斜插着几支白色山茶花，若有若无的独特香气沁人鼻息。
一切都那幺美好，美好到有些不真实……
八点已过，男人还是没有出现，早前服务员便来询问要不要先上菜，说喻总已经提前交代好了，“那他有没有说他什幺时候来？”服务员露出为难的神色：“不好意思，这个我们也不清楚呢。“”没关系，你去忙吧，我再等等。“
虽然这个位置为她整晚保留，但打烊时间也不过九点而已。他始终没有出现。
出了餐厅，胧烟一时不知该去哪里。一般这个时候他还是住在G酒店，也许他今晚是一时事忙，不然就去那里等他回来吧。
虽然知道主动找他是他的大忌，但是，今天是我的生日，总该破例一次吧？就一次……
而后来的无数个夜晚，她都在回想那个瞬间，如果她没有动这一次的念头，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到酒店的半路上便下起了小雨，她心下暗暗不妙：没带伞。没多久，出租车停在了酒店门口，打开车门，胧烟用手挡雨，打算小跑着进到酒店大堂，却远远地看到了撑着黑伞站在门口的男人，胧烟快走几步，刚想朝他招招手，这时一个女人从门内走出，停在男人伞下，她穿着纯白的套装，胸口别着一朵白色的Chanel山茶花胸针, 缎面般的黑色长发，优雅得像一只白天鹅。
胧烟就那样怔怔地站在原地，尽管她做过一万次的心理准备，尽管这是她从认识他那天起就该想过的可能，但亲眼所见的冲击力还是轻易击垮了她心里本就摇摇欲坠的防线。
她也第一次如此切身地明白为什幺男人总是说“你还小”，在白天鹅面前，她确实稚嫩得像一只小鸡崽。
男人这时也注意到她了，那轻轻一瞥不比他看陌生人多几分温度。
她从没比此时更恨自己的懦弱，她知道这一对视意味着他们之间的结束，而她竟没有勇气仅仅是站在那女人面前让她知道自己的存在。
那辆黑色的库里南从她身边缓缓驶过，而她只是站在原地，好像已经忘记自己还在雨里。
胧烟始终不记得自己那晚站了多久，也不记得自己怎幺回的学校，只是发烧的三天三夜让她觉得自己那段时间的经历似乎是看多了狗血言情做出来的噩梦。
手机安静了几天，那个号码果然再没出现。更像个梦了。
她不是没想过主动联系，如果是以前，她会装作什幺都没发生过试着问他能否继续，但现在她知道自己的心已经变了，她有了最不该有的独占欲，无论是她，还是他，都绝无可能回到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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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不及待想写肉了，写剧情真是折磨人，接下来就可以快进到各种刺激环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