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薇已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她感觉有男人猥亵自己,但是迷迷糊糊以为是做梦,于是叉开腿方便男人的动作。小穴被勾的痒痒麻麻,总是只差临门一脚。她张着嘴急促地呻吟,两只奶子在男人手中不断抖动,胸中淤积的情欲随着男人的动作缓缓释放。下面的鸡巴越发肆无忌惮,在小穴口碾转犹不知足,想入得更深,她感受到一股粗重的气息喷洒在脸上,近在咫尺。
屋子里黑漆漆的,浴室里的灯光透过磨砂玻璃在房间中闪烁,透过半掩的木门,仿佛有暧昧的喘息传出。慕慈几乎立刻锁定了目标,他大步迈向浴室把门踹开,本就虚掩的木门顿时哀嚎着洞开,露出几乎交缠着的男女,那女子露出半张光洁的脸,眼眸紧闭,不是夏薇是谁!怒气直冲天灵,他当即冲着跪坐在地上的男人横踢一脚。
李辰刚把嘴巴凑到她的唇边,就觉得后背窜进一股冷风,他还没来的及回头就感受到一股巨力将他踹了出去,裸露的丑陋的性器在惊恐之下顿时软作一团,所幸旁边有洗衣机阻挡,否则定会撞个头破血流,不过饶是这样他仍旧觉得耳朵嗡嗡作响,眼睛像被糊住了一层红翳。缓了好一会他的眼前才逐渐清晰,便看到一个高个男人将风衣脱下盖住了夏薇洁白的湿润的裸体,随后将手伸到她的脖子和腿弯下将她抱起圈在怀中,好像抱着什幺珍宝似的。
李辰扶住脑袋,一只手支在地上撑住身子,牛仔裤被地上的积水浸泡,像尿了一般,软塌塌的性器搭在裤子前,无精打采。慕慈极厌恶地看了他一眼,见他还要起身,又是一脚踹了上去,一记窝心脚让他差点回不过气。他艰难地爬起身,跪坐在地上,一眼朝那位高个男人望去。男人冰冷的目光如刀锋般刺了过来,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你最好祈祷她没事,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随后视线下移看着他那肮脏玩意儿不屑道:“龌龊人干龌龊事,连下面也长得又小又猥琐。”抱着夏薇大步流星,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李辰低着头双手紧紧攥住裤缝,一滴血滴落到地砖上,一朵朵妖异的曼陀罗随着水流的方向汇入阴暗的下水道。
半开的房门透出几分柔和的灯光,随后灯光消失,整个客厅又重新变得黑暗起来。小小的房间布置得很温馨,整个房间以淡粉和淡紫为主色调,床不大不小,一人睡嫌宽,两人睡嫌挤,床头柜用白底紫花的贴纸重新贴了一遍,上面放着一只hello Kitty的小夜灯,床头摆放着一只大大的玲娜贝尔。
夏薇八爪鱼似的挂在慕慈身前,小狗似地在他的脖颈里拱来拱去。慕慈一边诱哄她一边找到吹风机,为方便吹头发抱着她坐在椅子上,吹风机的噪声很快掩盖了女人的哼唧声。幽幽的异香从夏薇的肌肤中散发出来窜入慕慈的口鼻,他喉头滚动,心头火热起来。夏薇感受到了一种不同于刚刚的安全感,她的欲望亟需释放,只是有讨厌的禁锢让她不能乱动,耳边还有烦人的苍蝇嗡嗡,她厌恶地挥手想要把它们赶走,这个声音却忽近忽远如附骨之疽。她实在是烦的紧了,只好把自己的脑袋藏起来。
出来的急他里面只穿了一件T恤,女人娇软而光裸的身子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滚烫的身子将他冰凉的身躯点燃,下面的欲望也蓄势待发,他的喘息愈发厚重。
“别乱动。”男人的声音含着隐忍,他按住夏薇的肩头,仔细地吹干她的发根。她的头发极好,第一次见面时他就这样觉得,像童话故事里写的“乌木窗框那样黑”。
夏薇不断扭动着身子,终于找到那坚硬的突起,卯榫契合,只是仍不解饥渴。像在沙漠中长途的饥渴旅人发现绿洲,欣喜若狂却发现只是海市蜃楼。她发出不满的哼哼,将手伸进慕慈的t恤内乱摸,肌肤无间相贴,慕慈终于难以忍受,关闭吹风机抱着夏薇摔到床上。
肿胀的奶子被温柔而有力地按揉,她发出舒服的喟叹,敏感的肌肤被大掌包裹抚摸,带来阵阵颤栗,火红的灼烧着的木炭受到冷水的刺激,发出吱吱的碰撞。暗红色的花瓣撑起鼓胀的小穴,淫水哗哗直冒,渴望巨物的插入,时间拖得太久了,她像即将干裂的土地,亟需雨露的滋养。
卧房内的异香越发浓重,白炽的灯光似乎被薄薄的粉色轻纱笼罩,如梦似幻。
他抵住她的双腿,双眸布满了细碎的血丝,用最后的理智问她:“知道我是谁吗?”她双手在身上不断触摸,神智混乱。慕慈贴近她的脸颊又问:“知道我是谁吗?”
快进来吧,进来吧,耳边这个讨厌的声音是什幺?慕慈,她的第一个男人,快要她吧。天可怜见,除了慕慈她谁也想不到。
阴茎鼓胀了一大圈,仿佛就要炸裂,慕慈狠狠咬在她的耳垂又问了一遍:“知道我是谁吗?”偏在这两人都忍不了的当口,倔劲上头,说不清是什幺心态,好像不得到回答就不能操一样。
夏薇终于张嘴道:“慕……慈。”
“我是谁?”
“慕、慈。”
他终于不再忍,挺身而入,满室生香。
窗外烟花炸响,不知道哪里的倒霉孩子竟半夜放起了烟花,在绚丽的轰鸣中,两人双双到达高潮。
音量渐熄,窗外重新恢复宁静。
慕慈抱住夏薇感受这一刻的安宁,身下的人儿却仍不安分,潮水短暂褪去后复又奔涌而来,夏薇睁开眼睛,一张放大的俊脸怼在眼前,她吓得双手猛推,却没达到她想象中的效果,双臂软绵绵地挂在他的脖子上,倒像要把人按倒自己胸上。
“又想像上次那样翻脸不认人吗?”耳边响起慵懒的调侃,夏薇终于回想起了今晚的全部,短短一夜,她竟然流连于四个男人之间,虽然最后只和慕慈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她窘迫极了,无处可躲,只好藏在慕慈的怀里。
这女人今晚意外的柔顺,他低头看着她的小脑袋,心里涌起一股暖流,随后带来电流般的颤栗,塞在她体内的柔软又隐隐变硬。
“你之前都昏昏沉沉,做起来怪没意思的,再来一次?”
“谁要和你做。”声音闷闷的,竟然还有些紧张。她此刻真希望恢复清醒后记忆全消,想到自己骑坐在慕慈身上放浪形骸,还主动吃他的肉棒就忍不住把自己埋了。但是感受到下面的坚硬,心里又空虚起来,这药效好强。
慕慈坏心眼地顶了顶:“真的不做了?”
“啊~”她感觉被顶到敏感处有些酸软,不禁叫出声来:“今晚都做了多少次了,你还有完没完。”
“哦~原来你都记得啊。”他拉长了声音,伸手抚摸她的后背,然后向下探到两人结合处又塞进一根手指,“你看,又湿了,都堵不住了呢。”
她又羞又恼:“不是湿了!”
“那是什幺?”
“明明是你的精液!”
“哦,精液哦,我不信,除非你给我尝尝。”
“怎幺有你这样不要脸的男人!”
“你还见过别的男人?”慕慈的声音有些阴恻恻,他忽然不想做炮友了,他想独占这个女人,想到其他人对着她做自己做过的事情,他心里突然嫉妒的发狂,明明这个女人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都是自己的。可是夏薇注定不会如他所愿,她虽然感觉他语气不太对,却仍旧梗着脖子道:“自然。”
“我不是你第一个男人吗?”慕慈声音压低,心里烦躁得紧,一向视女人如衣服,如今却想独占这件衣服了。
“骗你的都信,真笨!”夏薇只觉得他怪怪的,不像工作时的样子,也不像之前约炮的样子,不会对自己动心了吧,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呵呵。骗人可不是个好习惯。”不知道指的哪句,但是男人似乎真的有点生气了。
夏薇有些慌却仍旧嘴硬道:“我说什幺你就信什幺啊,这怎幺能怪我。”
“啊!”
慕慈捞起夏薇,光着脚把她拖到穿衣镜前,两个裸身男女顿时被光滑的镜面一览无遗。前面的女人的肌肤仍旧泛着粉红,双目水色迷离,身后的男人抓住她的双乳,表情阴沉。她赶紧闭上眼睛不敢再看。慕慈却从后面掐住她的下巴逼她睁开眼睛:“好好看看这个骗人的女人是什幺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