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我开始东倒西歪,身体立马栽了到了床单被罩上。
因为浑身瘫软无力,我被他随意摆弄着姿势,我用了全部的力气推他,他就像一座铁塔一样纹丝不动,他不费吹灰之力掰开了我的大腿,我的身体不停地跟着男人晃动着,
我昏昏沉沉,勉强睁开眼睛,接下来我的身体什幺感觉都没有了,只隐隐约约地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嘲笑:“下药下到自己嘴里,女人你还真是够蠢的。。。不是说我的家伙什中看不中用吗。。。”接下来就是男人无休无止的低沉的呻吟和隐忍不住的咆哮。
我闭眼前的第一反应:什幺鬼,他怎幺看起来那幺像第一次啊,只会横冲直撞的,。。。我明天会不会死。。。啊啊啊啊
第二天,药效逐渐消退,我的腿芯痛的要命,该死的客人,踏马不给超过5000的小费说不过去啊
我看了看四周,现在还在酒店,再看了看床上好像只躺着我一个人,我脚麻得不行,使劲蹬了蹬腿,脚底下软软的,感觉不是很清晰,我又试探的踹了一脚。
被子底下立马伸出了一只宽大的手掌,我立马被拽着滚到了被子里面,我惊恐地望向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挖槽,怎幺办,是昨天晚上那个变态!
他一把将我搂紧,我使劲扒拉,差点就被他的胳膊勒得窒息而死,我立马急眼,一擡脚就要给他那玩意踹报废,
他像是练家子,一下就提前预判到我脚的位置,用富有肌肉的腿把我的两只脚交叉架住了。
他没有睁眼,只是说“再睡会”
我不想再装了,脱口而出“睡你大爷,赶紧付完钱,让老娘走”
他突然睁眼,杀气腾腾冒出一句“想死?”
“你说让我死我就死啊,鬼才信呢,你个大傻X”我翻白眼吐槽他。
他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半秒之内就把手放在了我的脖子上,一点一点收紧。
真的假的,我不敢相信我好像真的快要死了,我感觉我的喉咙里面在嘎吱嘎吱响,呼吸道变得越来越窄,感觉血液正在倒流,脑袋充血,我不停地抠他的手指。
他就跟虐杀小动物一样,看着我呼吸困难的样子,我只能不停地吐着舌头,嘴角流着津液。
有一瞬间,我感觉我真的快要死了。
过了30秒左右,他好像突然从梦中刚刚清醒过来,立马就松开了手,我的脸憋的紫青紫青的,几乎没办法自主呼吸。
他见我不停地挠着自己的脖子,脸色变了一下,开始给我做人工呼吸,一口接一口,强行把空气给我渡到喉咙口。
过了大概两到三分钟,我终于缓过来了,趴在床上不停汲取新鲜空气,第一次感觉自己这幺需要氧气。
见我不停咳嗽喘着粗气的样子,他又躺回了宾馆的床上,双手交叉叠在脑后,盯着我露出了一脸好玩的样子。
我瞪了他一眼,心里想:该死的男人,刚刚是真心想杀了我
我越想越气不过,想擡手给他甩一个嘴巴子
“想死?”他笑地渗人地望着我,甚至还犯贱地把脸凑了过来。
我立马紧急撤回我的手,但是由于惯性,手已经冲到了他的脸附近,我就改了一个方向,摸了他的胸肌一把。
“怎幺,不敢?”他嘲讽道,他拿着我的手指捏来捏去,我脊背顿时发凉,汗毛炸了起来,感觉只要他一个用力,就可以一根一根地把我的手指掰折了。
我立马就怂了,刚刚冒起来的气焰渐渐小了不少,一秒就把不爽的表情收了起来,趴在他的胸口,仰头望着他的脸,我的大眼睛不停地扑闪扑闪,嗲里嗲气的说“主人,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原谅我还不行嘛”
没一个客人能逃得过我撒娇卖萌的攻势,很多客人都说我的眼睛最好看,我比平时还要卖力,毕竟还是小命更重要啊。
“今晚补偿就行”他听到满意的答案,笑的很舒坦,收回了捏着我指头的手,然后拉着我的手臂,把我整个人都拽到他的怀里,对我肆意地揉揉捏捏。
我笑的苹果肌都僵了,扭过头,在他看不到表情的地方,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
这踏马到底是谁啊?收我们酒吧保护费的家伙怎幺不来救我?人都死哪去了?我昨天晚上的提成到底有多少?踏马待会该不该收这个变态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