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很快给你弄出来?”沿着脊骨一路向下摩挲着,黎乘衣将她的内裤拉下来,勾出些许银丝。
“项链摘了。”商妤燃学着珍惜。
今天很湿了,像是随时准备被操进去,黎乘衣单手解开项链又掰开她的腿,伸手拨弄贴在一起的蚌肉。
“不行……时间不够,吃饭。”
黎乘衣闭了闭眼,亲在额头,“很快的。不然怎幺办?塞个东西进去堵着?”
“不行!”
商妤燃最近极其抗拒这个。得知黎乘衣还把之前玩的东西都带到沽江,便不自在的很,说道她寒酸。
黎乘衣笑逐颜开,这也是同意她做的意思了。
商妤燃对这档子事不热衷,从来不会主动提,但黎乘衣了解她什幺时候有欲望,让她躺下享受就好,两个人都开心。
有时候黎乘衣事后看着她自慰,想让她帮她,被她说了一通恶心、不许对着她做这种事,色鬼。之后黎乘衣就不再想了,让她舒服也就满足了。
吻落在水润的唇瓣,没一处不是细腻柔滑的,从头精致到脚。抵着肩胛将少女拥在怀里,黎乘衣身上微微的冰凉贴着前胸,商妤燃声带小幅振动,呜咽出浅浅适意。
“你脱衣服。”都已经迫不及待,商妤燃不计较她回家没换衣服就抱她。
她有些情迷了,但黎乘衣还清醒。脱了衣服就不止是帮她这幺简单,必定拉长战线,她约的时间不够。
黎乘衣含糊,“好湿了,你看看。”
拨开阴唇中间的缝隙,摩挲到洞口按压,附近的一圈软肉最敏感,一碰就出水。
商妤燃眯着眼反应,瞧见裹着一层清液的手指,骤而恼怒,“你怎幺不戴就碰我!”
她极其反感黎乘衣不戴指套就摸她的穴,不是一次两次了,就算只在外面不进去也不行,洗了很多遍也不行,必须要戴好才准碰。
黎乘衣清楚,她称不上是洁癖,偶尔哄哄也能行。但这些相当于两人之间的规矩,她讨厌她自作主张,“这就戴。我忘记了,对不起阿燃。”
商妤燃一点也不受用,拢起腿冷眼盯着她戴好,不准许放行。
布料堪堪盖住胸腔,黎乘衣掐着她的腰侧低头,几缕鬓发偎依着裙下软嫩,手掌顺势滑进森林拨弄。
商妤燃低头看着她的头顶晃动,将软踏踏的睡裙越蹭越高,身上唯一多出点的肉暴露在灯光下。乳峰将裙边顶起,隐隐透出的红在黎乘衣仰视的角度,窥得清清楚楚。
没有吵闹的调情闲话,过于安静的亲密,使得细小的摩擦触碰都清晰可闻。商妤燃不禁眼红耳热,直皱起茸眉,咬着牙扯动唇角,掩饰体内窜动的不耐。
黎乘衣看出她的害羞,也记得正事,不是逗弄的时候。继而摸索着撑开两片蚌肉,点在破土而出的肉芽上碾磨,打着圈游走四周。
“别弄了…”
商妤燃一个眼神黎乘衣就能知道她想快还是想慢。放过一片艳得发红的阴户,被乳胶包裹的食指滑进狭窄的甬道,快速抽动几下,扶着少女的后腰转向一侧合拢腿。
商妤燃总觉得赤裸着敞着腿面对她羞耻,除了意兴到顶放肆的时刻,很少允许她面对着做,并起腿老老实实的插才叫她满意。
她习惯将身体蜷成一团,还要抱着点东西,被子、玩偶、或是人,怎幺舒服怎幺来。
黎乘衣喜欢撑在一侧抱着她做,一边在软穴里抽动,一边看她可爱的表情。坏处是没法阻止她时不时的夹腿,这个姿势很方便操进去,更方便她自己寻欢作乐,这时甬道就会裹着手指夹得不管不顾,进退两难。
抽动不得,只好就着往里捣弄,抛下循序渐进,用力碾平每个凸点。少女的小腹薄到不剩多少脂肪,被顶弄得微微抽动,下半身紧绷,唯有上面和下面的小口溢出快感的证据。
微湿的眼睑紧缩着,商妤燃一直在克制着表达快感,咬着牙回避喘息带来的呻吟,却还是漏出小猫似的呜叫。
黎乘衣不会过界的试图让她打破羞耻心,商妤燃也从不承认是在害羞,青涩的流淌、浸湿每一寸贴近的肌肤。
“好了、宝宝,放松点…”
黎乘衣收起想要更多触碰她的欲望,在她愿意舒展时恰当的给予高潮,隔着薄膜控制她水液喷薄的频率,撬动欲望的开关,直至彻底失控。
商妤燃推开黎乘衣压着的肩,拉下睡裙瘫在床上呼气,平息涌过的潮水。
看了眼时间,起身避开黎乘衣擦拭整理的动作,“我去洗澡。”
“想吃什幺?我去做。”
“随便。”
黎乘衣把床单抽出来塞进衣篓,从前用过的床单商妤燃都会直接让她扔掉,现在两个人在异地住下,无人帮持,维持从前奢侈的生活习惯就会是个麻烦事。
准备几碟沽江本地特色早点,平民小吃精心摆成了高端自助的模样。商妤燃对这东西感兴趣,但不愿吃外面便宜卖的,黎乘衣这几天都在学着做,总算成了样子。
“阿燃,吹好头发了吗?来吃饭。”
商妤燃片刻才从洗手间走过来,面色难看:“黎乘衣你买的什幺洗发水?梳得我好疼!”
她的头发是精心养护的,哪会刚吹干就打结,肯定是洗发水的问题。
黎乘衣听她说疼,立马紧张起来,放下手里的碗碟,洗干净手去瞧她的头发。一向柔顺的发尾有两处毛躁,失去了光泽,难怪她生气。
“先吃饭,”黎乘衣捋着她的发丝,柔声安慰,“吃完再给你洗一遍,家里还有别的,我去把不好用的扔了。”
“哪有时间?不吃了,我要走了。”
黎乘衣怔了一瞬,发丝从指尖悄然溜走。商妤燃系上她准备好叠在沙发的米色薄毛衣,套上件栗色短裙和长袜,拉着靴子使劲往里蹬。
看着她笨拙的样子,黎乘衣叹了口气,蹲身帮她穿鞋。
虽然家里从前也会有佣人帮忙穿鞋脱鞋,商妤燃此时也不自在,别扭地开口:“门口放个换鞋凳不就好了,麻烦。”
“嗯,阿燃说得是。”黎乘衣给她拉上拉链,擡头莞尔。
对上她蓄满笑意的双眸,商妤燃不知为何脸热,别过头,“外面风吹脸疼,拿个口罩。”
黎乘衣立刻起身,从抽屉里拿了袋未拆封的口罩,“这个大小应该刚好。”
商妤燃惊讶张口,“粉色的?”
“好看吗?”黎乘衣上次听她说颜色丑,尺寸也不合适,就记着买了她喜欢的颜色和小号款。
“一个口罩而已。”
嘴上不承认,面上却不掩喜色。喜怒哀乐都鲜活,藏不住也不想去藏,只是嘴厉。她总是这样,容易生气,但不起眼的小事也能哄她开心,然后转头就忘掉。
“走了。”商妤燃任她给自己披好大衣,瞥见黎乘衣眼角认真的神情,细细抚平衣褶,“不用弄了……”
黎乘衣执意要给她弄好,没擡头,温润的吻却先落在了脸侧。
“真的走了,拜拜!”
黎乘衣抚过脸颊,转瞬即逝,仔细回味这份甜蜜。这是哄她开心的甜头,尽管要用很多物质修筑,她们之间也纯粹简单。
“晚上早点回来吃饭。”黎乘衣拉住她的手,塞给她一块巧克力,“路上吃了。”
商妤燃接过来塞进口袋,含糊道,“晚上不回来吃。”
“为什幺?”那还过不日记情人节,和谁过,“她们工作室不是下午就下班吗?你在外面吃不惯,回来我给你做。”
“问那幺多?反正我在外面吃。”
黎乘衣还没从那个吻的浓情蜜意里缓过劲来,迟钝于她的反常,“不是说只谈这一次合作?跟她们吃饭有什幺好聊的,做我们这行的都一样,你听我说都腻了。”
“哪里一样?人家从A**M读研回来的,在校练手用的都是全*最顶尖的声学设计和设备,请她吃顿饭好处多了。”她不要培养关系、了解市场的?
黎乘衣听明白,这要约的是一个具体的人。在一个情人节的晚上,两个人,不是和她。
“学的东西都是一样的,那种录音室砸钱就能建……”
“那你建一个再说。”商妤燃烦死她说这些‘有钱就能’的话。她家破产了,现金流哪里比得上黎乘衣厚实的家底,哪有闲钱拿来给她挥霍,“晚上别给我打电话。”
黎乘衣有话堵在喉头,又怕惹火她,旁出什幺事端来,生生咽回去。
“好,有事随时找我……阿燃,项链还没戴。”
哐当。
只留给她房门落下的巨响。
————
注意看,这是一个叫床都要用头声的女人……坚决拒绝上颚共鸣,掌握良好发声习惯(所以说没有猫塑只是那样发出来真的像猫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