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盛夏,天气闷热。
身上穿的喜服是不轻薄也不透气的便宜料子,陈岁花拜了堂之后便在床上坐了整整一日,又热又累又饿。
头晕眼花的她正倚着墙根摸着肚子感觉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见了有人推门而入,吓了她一激灵,赶紧坐好,摆正姿态。
盖头掀起,印入眼帘的是玉澜音那张好看且精致的俊脸……
她还从未仔细瞧过他呢。
她的夫君……真好看啊。
陈岁花想起村里的娘子们教她摆出的柔媚姿态,便撑着自己的大眼睛一眨一眨,想要让眼睛看起来足够含情脉脉。
“束哥……”
“扑哧!”
她话还未说完,玉澜音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叫她一头雾水。
玉澜音拿了镜子来给她。
陈岁花探头一看,差点没晕过去。
她的脸上真是五彩缤纷,好不热闹。原是天气太热了,脸上涂的便宜胭脂不持久,竟给生生热化了。
打在两颊的红胭脂和嘴上的口脂早就和刻意涂白的铅粉混在了一起,像是面团打架,滑稽极了。
难怪他笑呢,此时的自己确实很可笑。
饶是天生不爱哭鼻子的陈岁花,此时此刻也急得快哭出来了。
她一辈子就这一次婚礼,居然到了最后闹了个大笑话。
玉澜音开怀得很,阴翳的心思早就被陈岁花的滑稽给驱散开来。
他拿着帕子去外面沾了水,然后将她脸上的胭脂一点点地给擦了去。
陈岁花逐渐露出原本的模样。
虽不是极美的颜色,但也是清秀的。
玉澜音心突然跳快了些。
他扭头去拿合卺酒,想要将心上的异样给压服下去。
再次转身时,看见陈岁花正用袖子心有余悸地擦着脸。
感受到自己投来的目光,她像是做坏事被抓个正着,将手背起来。
这副娇憨模样让玉澜音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他如今也才十四岁,年纪不大,父皇还未来得及给自己安排姬妾,自己便流落到了此处。
眼前的陈岁花,是自己第一个女人。
只是这样想着,玉澜音也觉得身子酥了半边……不知为何,他很想抱着她,和她亲密地贴在一块儿,可自己明明就不打算碰她的。
真是奇怪,合卺酒还没喝呢,自己便醉了?
不知他心中所想,陈岁花红着脸与他喝完了合卺酒,然后装作无所谓地说:“束哥,累了一天了,我先睡了!”
说完她将鞋子一踢,快快缩到床炕里面去。
如今天气正热,用不着烧炕,村里的人家通常会把桌子收起来,炕就摊成了一张大床。
她正要招呼他离自己睡远些,却瞧见他正一件件地往外脱衣服,看着自己的目光十分灼热。
“你……你……”脱衣服干嘛?
陈岁花想捞起被子盖住,却被玉澜音一把拦住。
只见他翻身上来,复住娇躯,好看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好似要将她看穿了似的。
陈岁花羞红着脸推了推他:“束哥,好重,你起来……”声音小的像蚊子哼似的。
恐怕她现在也意识到了,洞房并不仅仅只是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那幺简单了。
玉澜音看着她的红唇一张一合的,突然很想知道亲起来是何滋味。
他含住了她两片柔软的唇瓣,先是斯磨了一番,而后再是轻轻吸吮。
他从未和女子敦伦过,对于一切调情手法都陌生得很,只凭感觉来。
陈岁花被他亲上的时候,感觉浑身的血都在沸腾,她竟不知亲吻的感觉是如此……奇妙。
一开始她还畏畏缩缩被动承受着他的一切,可渐入佳境之后,她也开始回了他的热情。
得了滋味后,这吻也渐渐深入。
她情不自禁地环住他的脖子,檀口微张承受着他舌头的追逐与纠缠。
两人的口津也在这般混乱不堪中交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到最后分开时带出相连的淫靡银丝。
性器已经高高翘起,玉澜音有些难受,挺着腰贴着女孩的身子,下腹坚硬抵到她的小腹,让她夹紧了腿。
“束哥……束哥……你抵着我了……”
“嗯。”玉澜音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着,伸手扯开了她的衣襟,露出了红色的肚兜。
他隔着小衣开始揉面团似的揉起了她还算傲人的乳。
“啊……啊~束哥,我我胸痒……你用力吧。”
不是痒,是她动情了。
玉澜音笑了,一把扯开她遮挡的红色小衣,印入眼帘的是两团白皙嫩滑的玉兔,还随着他下身磨蹭一晃一晃的。
顺着脖子一路啃咬着下来,他张口在她的肩上轻咬着,最后落下一个浅浅红痕后,他又去吃她有些挺立的奶尖,凭着本能用舌头去挑逗之。
果不其然,陈岁花舒爽地呻吟了一声……
两个奶子,一个被吃着,一个被揉捏着,从未被如此刺激过的陈岁花淫叫连连。
然而,这还只是开始。
陈岁花抵着他强壮的胸膛,嗫嚅求饶道:“好哥哥,下面别撞了,我难受……”
玉澜音含着笑亲吻她唇角,觉得是时候了。
将歪七扭八地挂在身上的衣服给褪下,两人终于赤裸相见了。
陈岁花羞煞,闭了眼睛,以为这样就可以避免尴尬了。
玉澜音捏着她的下巴,叫她正对着自己,再次与她唇贴着唇的热吻,这一次他熟练了许多。
一丝不挂的下身,性器早已一柱擎天。
带着探索心态,他的手指拨开两片紧紧包裹的阴唇,找到了中心藏好的小豆。
手指轻轻贴在上面,有规律的打着圈按着,小穴很快就泛了淫水,变得润滑无比。
“这处可有人碰过?”他的声音低沉,很能蛊惑人心。陈岁花的体内似乎有一波又一波浪潮涌上,紧咬着唇将快要溢出口的呻吟给关了起来,她摇了摇头,软软的靠着他:“只有……只有束哥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