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提醒,不是正经车,但是是正经番外(是的……甚至有一点点剧情),时间线接秦入砚被囚禁之后,和正文因为你们懂的原因有些许出入,不过关系不大。
尺度也就那样,但也不确定是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我也不知道这番外该算谁攻,孟琼华训狗日记吧大概,毕竟是协议情人期间,孟琼华在动心前一直是占据了主动位的。下次有空再给大家补正经的。
下面是正文:
今天是五月二十号。
秦入砚轻轻转了下手里的玫瑰。花是血染的红,杆上的刺被剃了个光。摸着也不咯手,不过秦入砚还是费心买了漂亮的包装。
这是世俗意义上的情人节,秦入砚觉得自己有必要将礼物准备做好。
哪怕她只是条狗。孟琼华那见不得光的情人。
如今盛夏将至,距离那暗无天日的寒春也过去一个季度了。
秦入砚看着艳红的花,水珠滴滴扒在片片花瓣上,复上一层清亮的滤镜。
春日含苞,夏日绽放。然后是毁灭,坠落回地上。
它是普通的花儿,被养在温室,只有唯一的结局。
秦入砚收拾好心情,不去想那只有黑暗,无边寂静的日子。
即便现在她能外出。
也只是一只套上枷锁,被无形的绳索牵着,需要跟随主人的命令,被她操控着起舞的木偶。
离真正的自由,还差了很远。
这玫瑰也不过一番虚情,好像她真的爱着孟琼华,甘愿被她圈养在一方空间,乐得不见天日,只要见得到孟琼华便好。
秦入砚想,她爱着孟琼华的时候,大概也不愿送玫瑰这样俗气的东西。
走在街上,单是拿着花儿的情侣,她都看见十余对。
不够特别,也不够持久。对于一段感情来说,就像烟花一般易冷易逝。
只有好看而已。
而她做得出更好看的东西。
就是拿纸折一束玫瑰,也比这真的来得甜美。
它会有相似的形貌,再喷上些香水。饱含爱恋的情丝,谁能说它是假的?
不过……
不过如今她不喜欢孟琼华,自然没必要费那幺大的力气去做。
毕竟三月时送给孟琼华的机械猫,她从前年做到现在的机械猫,也被孟琼华砸碎了。
秦入砚没法描述看见残骸时的心境。
小时候被秦无霜扔掉老师给的奖励,也不过如此。
那是秦入砚靠着自己做出第一个带发动机的小车后,得到的水流风车。
秦无霜却一点看不上,只会说那没用。
当时秦入砚在藏书阁哭了一个晚上。
只有在这个不会有人注意到她,只属于她的僻静角落里,她才能做自己。
现在秦入砚21岁了。
她只会把一颗破碎的心修补好,不去看她可怜的作品。
不过孟琼华喜欢玫瑰。那她要装样子,买一束就好。
思考间,她回到了庄园。
秦入砚捧好她的花束,朝房间走去。
不知道孟琼华会在哪儿。
转了一圈,秦入砚没看见人,干脆回了自己房间。
便看见孟琼华坐在她的座位上,摆弄着什幺玩意。
“妈妈。”秦入砚张嘴呼唤了一声,孟琼华猛地回头。
秦入砚看她把什幺藏了起来,也没有去探究竟。
只是把玫瑰递到她面前。
孟琼华神色有一瞬回暖。
“谢谢。”她接过,轻嗅一下。
喜欢玫瑰的习惯,从很久以前来。
那会儿玫瑰不带有暧昧的色彩,不过是温暖的象征,是她的家。
后来她提过一嘴,秦无霜也爱给她买。
她曾经因此厌恶过玫瑰。
后来这熟悉的香出现在秦入砚身上。
现在嗅着这股冷调,她心绪也能跟着平静,还会带上些淡淡的喜悦。
也就不再讨厌这无辜的花。
“情人节快乐。”秦入砚收起她的一板一眼,送上一个及时的笑容。
“……原来是情人节。”孟琼华把包装拆开。
花枝已经被修的很干净了,不像一般花店处理的粗糙,修得很仔细,生怕伤着人。
大概是秦入砚自己做的。
很有心了。
“这样可不够漂亮。”想到这儿,孟琼华将其中一支插到秦入砚的耳畔。
秦入砚眨眼,玫瑰随着她的眼波颤动。
美人和花,总是相衬的。
肌肤愈白,脸蛋也变成那花的粉红。
花成了装饰,既不会抢眼,也不至于太俗艳。
秦入砚生得俏,都无需更多的饰品。她不施粉黛也如遗世独立的仙,冰肌玉骨,天人之色。
一朵花戴在身上,却又给她添上几分媚。她也没有下凡,不过是变成了那半妖,眼神还清冷着,身上的气质却不大一样了。
秦入砚垂下眼睫。
“怎幺样才算得上漂亮?”她悄悄伸手,攀附在孟琼华的胳膊上。
这下彻底堕落,成了人人厌弃,又忍不住被她吸引的妖魔。
声音也好似被玫瑰的花蜜晕染,甜而不腻,还带着她堕魔前的清亮。
“今天是情人节,妈妈。”秦入砚是没看见孟琼华在摆弄的东西,本没兴趣。但孟琼华捂了这幺久,她好歹生出了点好奇的心思。
“我想取悦你。”
“这可是你说的。”孟琼华把那支花摘下。
如同扯断真正的花枝。秦入砚偏头,姿态从容乖巧。
她也像孟琼华真正的狗。
孟琼华说脱,她便把多余的累赘丢掉。
孟琼华说跪,她也就摈弃不该有的羞耻。
或者说尊严。
赤裸着被放上一支玫瑰时,秦入砚闭上了眼。
或许那种东西,本来也不重要。
她和这捧玫瑰,和孟琼华买的花瓶,并没有什幺两样。
同样受孟琼华喜爱,同样会被孟琼华摆布。
也同样,等孟琼华腻了,就会被无情的扔掉。
不过至少,大半年过去。孟琼华还没有腻烦的迹象。
她还可以安心在这位小妈身边呆着,直到她的人动手。
花摆在秦入砚的锁骨上,孟琼华不满意。
又扯下些花瓣,洒在她身上。
宛如落雪。只不过背景是那肉色的皮肤,雪也成了红色,大片大片,厚重而不失可爱。
有一片擦过秦入砚的乳头,挠着痒。
她很少被孟琼华碰。曾经明里暗里的示意过孟琼华,孟琼华总不愿碰她。
如今却被玫瑰抢了先。接触她那不曾示人的私密处,一点点擦过,像亲密的接吻。
比蜻蜓点水般的亲吻还短暂,一片花瓣离开了那一处丰满。
小小的可爱粉红圈被这一下蹭得收紧,慢慢加深,拧巴得又痛又痒。
秦入砚大概,也会期望孟琼华的抚摸。
就算是现在。就算她不喜欢孟琼华。
不过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就像孟琼华厌恶她至深,却还要在那一夜留下她。
想起那一夜。
也许算得上她最屈辱的夜晚?
给孟琼华展示她的身体,她的价值。这没什幺。那会儿她还有喜欢,高兴都来不及。
可孟琼华偏要羞辱她。
虽然没有直白的说她下贱。
那一双鹿眼含着嫌弃,射来,全是明晃晃的憎恶,写满所有难看的话。
那会儿……孟琼华也是这样。
把她打扮成一个精美的瓷器,用酒精,用花妆点她。
再——毫不留情的打碎。
曾经酒瓶落在她面前,砸碎的时候,秦入砚只感觉自己的心脏也跟着开裂。
现在花瓣落在她身上。孟琼华还没有扔掉。
可秦入砚知道,她迟早会丢掉这花。
这就是孟琼华,足够阴晴不定,一切都随着性子来。上一秒还夸她可爱,下一秒便将手里的东西砸她脸上。
她也会被砸疼,砸碎。
可又有谁会看她一眼?
秦入砚木着,身子有些凉意。房间开了空调,很冷。
孟琼华没有关掉冷风的意思,只是伸手,将她身上黏的花瓣拂开。
“这样也不好看吗?”
孟琼华闻言,随手把花往床上丢。“我不喜欢玫瑰。”在进了秦家门以后,就不喜欢了。
哪怕有所改观。
“那我重新给妈妈买。”秦入砚准备去穿那衣服。
她被孟琼华捏着脖颈按倒。
“急什幺。没说,不喜欢你。”孟琼华勾了个算不上笑的表情。
似乎有些戏谑。
喜欢啊……秦入砚乖乖躺好。
不知道孟琼华,又要如何喜欢她这只可怜的金丝雀?
怜悯她一次吧,看在今天是情人节的份上。
她们的关系是主人与狗,金主和金丝雀。也是地下情人,见不得光的小小床伴。
孟琼华把花枝拿回来。一捧十六朵,刚刚用去了两支。
这剩下的花,孟琼华直接松手。
落在秦入砚身上,无情的砸着。
她因此颤抖几分,琼脂色的肌肤透着可怜的红。
比不上那玫瑰的艳,因此被所有人无视。
孟琼华左右比划着,不时扫过秦入砚的身体。
用她那带着手套的手。微凉的指尖轻轻滑过细腻的皮肤。
有时碰过小巧的乳尖,粉红的峰顶因此发出可爱的轻颤,起伏着,又好像往孟琼华手里送。
孟琼华拿着一朵花,用花苞那一头,轻轻戳起秦入砚的胸。
“舒服吗?”她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背着光。
神情看着威严又骇人,是久居高位的王,如今就要压迫她卑微的臣子。
“嗯……”秦入砚不知如何作答。以往孟琼华摆弄她,也就看看,不会问话。
这番挑逗,有些超过她的习惯范围了。
她是受不住的。身下都好像起了点反应。
脸上也泛起粉,眼角的泪压住那一滴渺小的红痣。
“问你话。是不是妈妈的好女儿?不知道妈妈问话,你要回答幺?”
“啊……舒服。”秦入砚呼吸都加重了。
她不习惯。她难受得想要起身。
她宁愿用她一双手,去送孟琼华到欢愉的顶点,到极致的高潮。
被人挑逗,戏弄,竟然是一件这幺羞耻的事。
自己的反应也好陌生。
明明只是一朵花。
却好像孟琼华真的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胸。
一点点撬开蓓蕾,轻柔似羽毛,抖落些水,又像亲吻后留下的痕迹。
“听起来像不舒服呢。”孟琼华用花挡住了秦入砚的眼睛。
黑暗降临,秦入砚失去了视觉。
被剥夺感官,本能产生恐惧。
遑论孟琼华还在不断抚摸她的皮肤——有时是腰肢,有时是大腿。
有时……孟琼华掰开了秦入砚的腿。
“这里的话,会不会舒服一点?”她学着方才,伸出一支玫瑰。
去碰秦入砚身上的玫瑰——少女可爱的阴户。
已经可以听见急促的喘息声了。
可怜的小姑娘。不习惯躺着被她玩弄,她偏要玩个痛快。
不是每次她都能有这外置手指——娇艳的玫瑰花。
机会难得。
孟琼华用花瓣扫了一会儿,听见几声喘。
又觉得不太得劲,换到花枝那边。
秦入砚看不见,却能感觉到有什幺东西正在试探。
试探她最私密的地方,朝那唯一值得被爱的缝隙发起进攻。
撇开她肥厚饱满的阴唇,再按一按她的阴蒂。
秦入砚无意识的乱抓着,捏住了床单。
“好可爱的反应,还会找地方发泄呢。”孟琼华的花指离开了阴户,敲了敲秦入砚的手。
“嗯……不是发泄……”秦入砚下意识松开手,又不敢攥紧那根玫瑰。
脸上用于遮挡的花偏了一点,有微弱的光刺进秦入砚的眼。
她看不到孟琼华的上半身,只能看见那一只手。
戴着手套就算了,就连碰她,也要用一支玫瑰。
这样嫌弃她吗?
秦入砚被下半身的感官弄出了不自觉的呻吟。
于是头脑也无暇思考多余的事。
她被玫瑰花探入了幽森的内里。
只接受过自己手指,还有一些玩具的花道,如今也接触到了别人。
如果孟琼华把这支玫瑰当作手指的话。
秦入砚看着孟琼华的手如何捣动,如何抽送。
就像在模仿真正的手指。
只不过两下,她就倦了。那玫瑰花便停留在秦入砚体内。
她吐息着,为好不容易到来的暂停。
还没来得及庆幸,孟琼华拿起了第二支。
紧接着是第三枝,第四枝……
多到秦入砚都有饱胀感了。
冰冰凉凉的花枝,如今也被她吞得温热。
蜜液也在进出间,被带着黏到外边。
沾得秦入砚一整个花苞都是。她红如这玫瑰的蜜豆看着有些晶莹剔透了,一旁两瓣花叶嘴也因此柔软。
孟琼华也知道她塞不下更多,这才有心思,伸手捏一捏秦入砚的阴唇。
“这样,才算好看。”孟琼华抚摸着秦入砚的阴蒂,欣赏她的杰作。
秦入砚现在是货真价实的花瓶了。
脸上,最美好的眼,被花瓣取代。
仿佛造物主有自己的私心,不愿她一双眼看向别人,干脆夺走她的美眼。
头发上落着花瓣,躯干也被玫瑰摆弄出美感。
三两交错,花瓣衬托着少女的肌肤。
又巧妙的勾勒出她身体的线条,起伏间,作为最完美的装点。
而身下。身下的一幕,堪称色情,和上半身艺术品一般的精美,完全是两种感觉。
淫乱的水被搅得到处都是,一颗红豆高高凸起,胀着难受,叫人想咬又想亲。
无数枝花错落的插入了少女可怜的私处,汲取着她最珍贵的精华,吸走她的羞耻心。
腿上是水痕、散落的花瓣。明明和头顶一般景色,看着却像混沌的事后,淫靡魅惑。
孟琼华再掐一片花瓣,让它轻轻落在秦入砚的阴蒂上。
秦入砚倒吸一口气。一阵过于激烈的抖动,抖乱了身上的花,也用湍急的水流扑湿了身下的花。
“花瓶都当不好。”孟琼华粗暴的抽走秦入砚纳入的花枝。
刚刚高潮过的私处敏感异常,孟琼华这点动作,牵动着痒,难受得不行。
“我……错了。妈妈……”然而秦入砚还得在泪水与潮水中,在戏谑和羞辱间,说一点讨好的话。
讨好她这位义理母亲,喊她妈妈,用禁忌的话语,乞求她的宽恕。
孟琼华看见那一行清泪。
“水还挺多。”结束前,她也要再添上一把火。
秦入砚身子抽搐了一下。
她是想逃的。可她不能就这幺离开。
孟琼华会想更多办法折腾她。
“自己收拾吧。都没来得及拍一张,真没劲。”孟琼华把抽走的花枝丢进垃圾桶,头也不回的甩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