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阳看着手忙脚乱的江钰天,一边给她递衣服,一边笑道:“时间正正好好。”
江钰天瞪了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你胡乱发情。”
身下黏黏糊糊的,黏着被肏成白沫的体液混合避孕套上的润滑液,难受得不行,又来不及清洗。
她干脆不穿内裤,只套上睡衣就接起电话——这次来林霄阳家,她专门带了一套睡衣和换洗的内衣裤,打算直接放在他家。
坐在床边,混合汁液打湿床单,潮湿一片。江钰天难耐地扭扭身子,在通话断掉前一秒接了起来。
刚接通,一张怼着镜头的大脸冒出来:“姐姐,姐姐姐姐姐姐,我要去上班了。”
“好,知道了,”尽管身上疲累不堪,看着男友的笑容,江钰天也不禁扬起一个微笑:“庆庆要好好工作哦。”
白庆延耳根染上红色,偏过头去,嘴里嘟嘟囔囔:“怎幺突然这幺喊了……”
江钰天歪头看她:“怎幺啦,宝宝,不喜欢我这幺喊你吗?那以后就不喊了。”
“喜欢,喜欢!”白庆延急得要冲进镜头:“姐姐给的称呼肯定喜欢!只不过……”
“嗯?”
“以后也要喊宝宝。”镜头对面像是坐了一条大型犬,甩着尾巴,无辜地看着她。
江钰天抿唇笑:“好,宝宝,庆庆。”
白庆延嘿嘿笑,穿上新发下的工服给江钰天炫耀,在镜子前“搔首弄姿”,被姐姐说了好几句,耷拉着脑袋出门上班。
江钰天叹气,唇角的笑容却怎幺也压不下去,满心的喜欢几乎要溢出来。
白庆延当真是极好的恋爱对象。
即便异国恋也有着绝对充足的热情,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他满腔喜欢。
将她层层包裹住,在那一刻,只会想到自己的男朋友是白庆延。
“喂,喂?宝宝进电梯了是吗,卡住了。”
屏幕上,男友的脸定格在一个崎岖模糊的角度,却丝毫不改阳光帅气。
江钰天欣赏片刻,余光扫到一侧。
自己的出轨对象拿着藤编坐垫,坐在一旁地上,腿盘起,饶有兴致地看着二人打视频,说没意义的话,散播粉红泡泡。
江钰天忽然觉得心里升起异样的情绪。
不是尴尬也不是膈应,收回视线后,感受着那道死死盯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江钰天反而笑得越发甜蜜。
“宝宝,上班辛苦,爱你哦。”
“我也特别特别爱姐姐。”白庆延看看四周,凑近手机听筒,小声地说:“Mua,姐姐拜拜,下班再来找姐姐。”
“嗯,拜拜。”
挂掉电话,江钰天躺倒在床上,轻叹:“真讨厌,太黏人了。”
林霄阳站起身,捏捏她脸上的软肉:“你先把笑容收回去再说这话吧。”
“哼哼,我跟我男朋友打电话,甜蜜一些不行吗。”江钰天翻身侧躺着,擡身在男人唇上印下一吻:“怎幺,吃醋了?”
林霄阳只是笑:“怎会,我只是觉得你们打电话很有趣罢了。”
“哪里有趣?”江钰天拽住男人的胳膊,将他也拽倒在床上,和自己一起躺倒:“谈恋爱的小情侣不都是这样吗。”
“我就不是这幺谈的。”林霄阳视线没落在江钰天身上,反而飘落在漆黑的窗外,似乎遥遥看着什幺人:“跟她谈了这幺久了,也没什幺激情了。”
“所以出来找炮友?”江钰天感叹:“男人真是贱啊。”
林霄阳语塞:“我不是……”
“不是什幺?反正你跟我上床已经是既定事实了。”江钰天戳戳林霄阳的唇瓣,比白庆延要薄很多。
原来大家说嘴唇薄的人薄情是有迹可循啊。
女人没意识到,自己内心的吐槽一不小心说出了口。
林霄阳气得凑过来,咬住女人的唇瓣,含糊说:“你也出轨,还说我薄情呢。”
“我不一样啊。”江钰天语气颇为理直气壮:“我家那位本来就是小三上位,自己就不道德,而且我只绿男人不绿女人,要不是你隐瞒我,我才不想做伤害女人的事情。”
真双标,林霄阳想,可他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语。
伤害女人这种话他也不可能承认。
干脆将手探下去,悄无声息地堵住女人另一张嘴。
“啊,你干什幺。”女人试图挣扎,却被男人一句话止住动作。
林霄阳抠挖穴肉深处的淫液,漫不经心道:“你不想听听我女朋友是什幺样的人吗?”
八卦心燃起,江钰天甚至主动凑上去,任由林霄阳玩弄花穴,双腿绷起,方便手指进入得更深。
“我跟她谈了有六七年吧,”林霄阳垂眸,“她的家庭其实不算好,父母重男轻女,弟弟吸血,整天除了跟她要钱就是跟她要钱,连最基本的关心都做不好。”
“所以才会被你骗走,唔,啊啊……”江钰天刚评价一句话,就被手指突然的旋转抽插惊到,穴肉跟着被带出塞入,大幅度地玩弄让她连一个字都说不完整,倒真让林霄阳堵住嘴的手段成功了。
江钰天狠狠瞪了林霄阳一眼,可眉目带淫,双眼含春,毫无威胁,反而像是在求爱一样,引得男人多加一根手指入内。
“后来她跟着我一起创业,也赚了不少钱。”林霄阳陷入回忆,眉眼全是怀念:“那时候多苦啊,手上一点钱都没有,我要面子不想跟爸妈说,她更是完全靠不上家里,每天扶持着走过。我脾气大,当时还有精神疾病,她默默忍受什幺都不说,倒真的就这幺过来了。”
江钰天想说些什幺,可穴内的手指和林霄阳完全是两幅模样,让人很难相信如此正经的男人竟然正在玩弄另一个女人。
两次做爱相隔时间太紧,穴肉被摩擦过度,入口已经肿了起来。三根手指进入有些超出花穴的限度,泛着火热的疼痛,可指尖直接抠挖子宫口的快感让江钰天根本不想逃脱,腰肢偷偷扭着,子宫口主动凑上,渴求手指地蹂躏。
“现在好很多了,赚到了钱,也买了房子,她也有不少单子在接,只不过她家里,唉。”
花穴口实在夹得太紧,痛感与快感交织即将超出江钰天的限度,声音都染上哭腔,撒娇似的开口:“疼……”
哪料到手指直接全部抽出,毫不留情地远离。
“疼就算了。”
江钰天泪眼朦胧地留在原地,满脸茫然。
林霄阳!
怎幺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