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

树林不一会便吹起了一阵风,原本干燥的空气凉凉的还带有微微的湿润,

早上天刚亮就一直往南走,看来快要到达树林的中心处了,安落看着手环雷达上的红点,他们与河流的距离越来越近了,显示不到10公里。

可以在这附近找安全的区域设置驻点了,安落收起手环观察四周,盯着前方不远处的一排粗壮的树木丛,比之前他们沿途见到的树干还要粗上两倍,看来那片是风水宝地啊。

“风速比刚刚快了,继续向南走半天就能到了,”黎异文此时斜斜地倚靠在一个树干上,单手插在裤兜里,手上拿着刚刚因为起风被刮下来的阔叶。

男人黑色的头发看起来浓密柔软,大概是昨天在湖水里洗过的,身上白色的衬衫因为这几天的赶路沾染上了泥土,给人一种风尘仆仆的但是却又精致的感觉。

“河就在前面,如无意外我们就在这扎营,”安落拿着一根长树枝,在地上画出刚刚勘探的路线图,“前面有一个小的溶洞,修整一下足够了。”

“准备一下在前面驻点吧,”安落丢掉树枝,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瞄了一眼靠在一边的男人,

弯腰掏了一把匕首朝黎异文扔了过去,黎异文伸手接下,看清后随手把玩着,微微低着头若有所思,

安落也不管身后的男人什幺反应,交代完后直接朝着溶洞的方向走去,

前方所谓的河流实际上是一条小溪,水流向下慢慢地淌着,水质清澈一眼见底,看似很安全,实际上水深得可怕,一条很长的树枝也戳不到底。

河的上流有一个小溶洞,水就是顺着这个方向落下的,洞口刚好能容纳两个人通过,里面便是一个金字塔的形状,空间不大,但胜在能遮风,

再往外是一片高大的树林,不像刚刚那片区域的树林长得的茂密,反而是光秃秃的,落叶满地,仔细观察会发现时不时有树木倒下——黎异文在那边砍树,

男人的动作干净利落,很快便拖着那堆木材来到了洞口处,

洞口被阔叶和树枝编织成一扇屏风堵住了,沉稳的脚步声加上拖拽重物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安落听到声响向洞外走去,拉开屏风一看,

白花花的肉体猝不及防地闯入了她的视线,男人身上穿着的单薄的白色衬衣不见了,裸露着自己的上半身,手臂用力地拖拽着一块布料,腰腹微微弯曲,全身的肌肉上附着薄汗,顺着男人的呼吸性感地上下起伏,

脱了下来卷成一股绳子,绑在了一堆枝干上。

安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啪”地停顿了一下,那一瞬间身体绷紧,眼睛直直地盯着黎异文胸前立起的两颗红豆豆,那两点红在煞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涩情,像是雪中的梅花,

好看,真好看,安落微张着嘴,朝着黎异文走去。

黎异文能感觉到眼前的女人正直勾勾地看着他,“你口水要留下来了,”弯腰卸下手中的木材,避开安落的视线,

“黎组长,”安落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黎异文直起身也握住了女人的手腕,想扯开但却扯不掉,是的,经过这几天的挣扎,黎异文发现这女人手劲比自己还大,论力气根本比不过。

“这种子能吃吗,”安落另一只手拿着一个椭圆状的果实,上面包裹着被烧焦的皮,里面是乳白色的果仁,凑近还能闻到散发出的焦香味。

黎异文往洞里看了眼,净水的配置组装好放在一旁,树干架起的燃火灶台,根据轮廓判断,地上铺满了一大堆阔叶和一堆不知名的种子?

看向安落手上拿着的种子,想伸手接下,却发现一只手腕被安落用力地拽着,另一只拽着安落的手腕,叹了口气无奈地松手,伸手拿下面前的种子,

安落没有把种子给他,反而伸到了黎异文的鼻子前,

种子是被安落烤过的,果皮被烧焦了露出内里的种子仁,一股焦味夹杂着青草的苦涩味涌进了黎异文的鼻子,

“这味道…唔…”黎异文侧头分析着种子气味的成分,张嘴准备说些什幺,安落一手就把那颗种子塞进了黎异文的嘴里,两只手掐着他的脸颊。

黎异文猝不及防地咬了几口,被掐着脸想吐也吐不出来,嚼了嚼便吞了下去,

“味道怎幺样。”看着黎异文的喉节上下滑动,奸计得逞地勾起了嘴角,

“微毒,吃了会变傻。”黎异文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安落收起手看了看指尖,指尖微微湿润,仔细看上面还沾着一点透明的液体,那是刚刚塞进黎异文嘴里带出来的,安落怕他反应快,直接压在了他的舌头上,

“哦?我烤了一堆,适合你吃。”沾上口水的手指往男人的胸肌上擦了擦,安落感到男人的身体一震,胸前的两颗小红豆兴奋般地涨大了起来。

心随意动,安落下一秒就抓住了其中一个豆豆,绕着它打圈,按着顶端压下去,男人的胸腔大幅度地上下起伏着,更方便安落把玩了。

黎异文想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却发现被安落用脚卡住了,绕过了他的大腿,有技巧地卡着他的脚后跟,动弹不得。

一股温热的触感出现在胸前,柔软的舌头正舔弄着男人涨红的乳头,濡湿的感觉让黎异文打了一个寒颤,血管里像是有一堆蚂蚁蚕食着,迫不及待地钻出皮肤,那种感觉太恶心了,

手上的青筋暴起,暴力的因子破门而出,男人出手的速度很快,下一秒就紧紧地掐住了安落的脖子,原本正埋头伏在男人胸前的安落猛地被掐住了,

“安副官自重不会吗。”黎异文狠狠地盯着安落,被触摸恶心的感觉渐渐消失,手上的力度却没有减少,

安落看着黎异文手臂上暴起的青筋,挑眉一笑,

“会反抗,我喜欢。”窒息的感觉让安落逐渐兴奋起来,原本毫无波澜的眼睛发着诡异的光芒,眨眼间抓着黎异文的手臂一扭,

速度很快,黎异文没有看清她是如何动作的,只是看到安落像猎人遇到动物一样的眼神,心下不妙,一只手就被安落给卸了下来,掐着安落脖子的手瞬间松开滑落下来,安落脸色依然,好像刚刚被掐的是黎异文不是自己。

“黎组长,你这是病得不轻啊,我好心给你治,怎幺就是不领情呢。”安落看着黎异文摇摇晃晃的手臂,摇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黎异文被卸了的一只手臂软绵绵地垂落在一边,眉头却没有皱一下,两人武力值悬殊这一点他从来没有质疑过,虽然他接受过专业的训练,对付一般的alpha绰绰有余,但是安落,想起在被囚禁的时候罗鹏的话,黎异文的眼神暗了暗,

“安落是联邦军队最年轻的副指挥官,不单是因为安落的后台够硬,重要的是她天赋异禀的能力,力大无穷还十分善战,之前帝国打算偷偷安插一批眼线来联邦,不知道是从何发现,直接把他们的联络点给捣了,这次她负责交接,我们只能抱最坏的结果。”

他这几天一直在试探安落的底线,安落却一直没有动手,现在看来只是享受弱小的自己在她的手下挣扎的样子,就像吃饱的狮子,看着在自己手下挣扎害怕而随便乱咬的兔子,

尽管她是一个优秀的alpha,但是在身高上面黎异文比她还高上一个头。安落离他很近,正擡起头颇有兴趣地盯着他光裸的身体看,手还轻轻地摸上了他的胸,黎异文深吸一口气,她好像一直都知道怎幺折磨他,

身前有一只手像是不敢触碰一般,一下一下地摸着,黎异文不知道何时已经盯着安落那截雪白的小手看着,那柔滑细腻的触感与眼前坚毅的女人形成巨大的反差,像是五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姐,滑嫩娇软,没有一丝训练过的痕迹,

那小手抚摸过的地方透过皮肤痒进了黎文的心里,内心的烦躁更胜,他想抓住女人的手,狠狠地扯开,但是他不能,只能忍受眼前女人的非礼,

黎异文的呼吸加重,湿热的气息有意无意地喷洒在安落的额头上,安落擡头,黎异文一脸平静盯着她的手,额头温热气体,下颚角喉结的紧绷无一不出卖着他,安落忍不住勾了勾唇,真像一只被握住命脉动都不敢动的小狗啊。

安落往前凑了凑,头靠在男人的胸前,手伸向那凸起两点,在旁边画着圈,

“怎幺,不反抗了?”伸手作势要捏,下一秒手腕果不其然地被男人另一只手抓住,安落手上的动作一顿,接着继续自己的动作,被阻止是不可能的。

黎异文手上却用力把安落的手拉上来,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摸这。”沙哑的声音闷闷的,像是极力忍耐着什幺,低沉而又性感,安落猛然一顿,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起来,与眼前男人的重合,手上圈住了黎异文脖子,喉结在安落的手心里一上一下的划过,

男人的脖子很烫,不像胸肌冰凉的触感,安落一只手刚好能把他的脖子给圈住,只要手下用力,男人就会因为窒息而涨红着脸。

安落并没有拒绝,反而手上缓缓地摩擦黎异文脖子上的纹路,虎口渐渐收紧,

“额。”黎异文忍不住闷哼一声,因为紧箍的力量而呼吸困难,因为缺氧肿胀的感觉直冲脑门,密密麻麻的窒息感抵消了心中的焦躁感,有一丝诡异轻松涌上心头,眼前安落的样子开始模糊了起来。

安落看着男人脸上冒起的青筋,脸色如她所想地涨红了起来,只要手下再用力一点,黎异文的脖子就断了,他并没有挣扎,仔细看他的表情好像有点享受?

手下一松,拍了拍男人的脸,

新鲜的空气突如起来地涌入鼻腔,眼前的黑暗光明了起来,眼睛渐渐聚焦了起来,默默地把自己手臂安好,朝那片树林走去,

安落松开手的时候就走开了,在灶台上继续捣鼓着刚刚的那堆种子,没有发现男人的不对劲,黎异文晦暗的眼神里风起云涌,现在他的胯下不合时宜地肿胀着,那种变态的感觉居然让他感到该死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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