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玉洲华阳峰上旷世已久的无剑仙君,在这凡凡之日闭关而出,撼动宗门上下,又于那剑气涤荡后的碎金天际下衣袂飘飘地离去了,寒霜般的身影再寻不见。
但数百年未见得师祖的剑宗子弟皆欢喜不已。师祖既已出关,日后想必有无数机会能得见踪迹。
玄天宗内多了一位小师尊之事也立时流传开来。那小师尊来处不明,甚受师祖怜爱,无需叩首便已拜入座下,因年岁不大,由师祖带回碎月峰亲自教导。这份殊荣,连活了几百年的剑门长老们都要羡慕得叹气。只这些杂事,再难风闻到宝儿耳中了。
那修长清冷的月影亲身俯了下来,持剑捻琴的玉手伸出,如抱半大孩童般,将个脏兮兮泥猴儿似的宝儿抱进怀里。
隽逸的眼角泄出痴妄的红光,一声满足到骨肉颤栗的哀叹几不可闻,在风中消散。剑影逐光,往东而去。
大手横亘在软绵绵的小屁股上,另一只死死锁在背上,被一股偏执力道压近的宝儿一脸无措,揽着那玉白的脖颈,望着山峰渐远,再不敢挣扎。
碎月峰上,玉殿独伫,云雾缭绕。琼玉洲内最具灵气之所在,亦是那千年前扬名四海的仙君居所。
初次见此仙气氤氲的殿宇,宝儿已呆愣住了,尚来不及细看,已被抱着走入其中。
步履匆匆的仙影身后,层层冰银之气在无形铸就,覆盖整座仙山。
殿内碧阶玉柱,月纱清幽,鲛人泪在灯台中长明,此间万事万物似都沾染主人的气息,飘渺而寒凉。
“仙人……”一恍神间已被抱到了寒玉榻上,宝儿瞧着洁白无尘的所在,后知后觉到身上脏污,傻傻低喃,“……脏的。”
“是师父,傻宝儿。”唇畔缓缓漾开了溺爱的淡笑,一只洁白的手已毫无嫌意地伸了过来。
“仙人,其实……”宝儿想到万不可留在玄天宗,离开之心始终未歇,擡起小脸还想要再央求,却在见着那银瞳中一抹似有若无的红光时吓住了。
又见那纤长指节正靠近衣领,宝儿张着小嘴巴,圆溜溜的大眼睛倒映出靠得极近的人。
白发散落肩头,遮去了洇湿的鬓角。情热急切的手指顿住,此刻,被那双眼全然纳入的清冷男人忽然震住了,一腔满至泣鸣的痴爱几乎要翻涌而出。
“吾的好孩子,吾的娇儿,不怕,吾是要带小宝儿去洗漱一番,师父的心肝儿,别怕,是有何话要说?”那情不自禁流露的爱称,自然到仿佛重复过万遍的抱起珍爱孩子疼哄的动作,让被吓住的宝儿小脸上浮出呆愣和迷惘。
“师、师父……”有些磕磕绊绊地念出那个陌生称呼,记忆里独剩的那句告诫始终萦绕在宝儿心里,“宝儿还是不想留在这里,可以,可以放宝儿回去吗?”
似乎无论什幺话语都会珍而重之,那双目中噙着痴爱水色的清冷仙君抵着宝儿的额头,兀自蹭蹭宝儿小巧可爱的鼻尖,对肉贴肉的亲近渴望仿佛已到了病态成瘾的地步。
音色沙哑,仿若呢喃,“吾的乖乖儿,为何不想留在这里?”
“宝儿有一个不可靠近的人,在玄天宗内。”因着所能感知的那份来自长者的慈爱,虽不明缘由,孩子般天真的宝儿对着这个认识不到一日的人,还是吐出了那个顾忌。
“好孩子……”似被那赤诚感动,又似因某种骚动而激颤,一声意味不明的满足叹息溢出,“吾是宝儿的师父,会永远护着宝儿,只要宝儿与师父在一起,绝无人能靠近宝儿,可安心幺。”
“真、真的吗?”
得到带着低笑的肯定回答,宝儿捏着小手,悬着的担忧勉强放下了。
一直躲在这里不出去,就不会靠近那个人了吧。
只是,好像,有什幺被忽略了……
“好宝儿,勿怕,师父现下想给宝儿洗一洗,宝儿愿不愿?”浅淡的薄唇勾起了缱绻旖旎的弧度,贴着宝儿的唇哑声调笑,“吾的小宝儿,都成了泥猴儿了。”
“唔……嗯……”
不知几时,衣裳已静悄悄落在玉石地面上。
那带着颤意的修长指节缓慢而坚定,像撬开了脏兮兮的蚌,占取出它那短暂蒙尘的至爱珍宝,开始用世间至柔之水小心翼翼地清洗。
“宝儿的脸蛋,小花猫样了呢。”湿润的指节捧着小脸,掬起池中清泉擦拭在眉眼间,拂去灰尘污淖,露出天真娇柔的容色。
“小手心儿,也要洗一洗。”两只大掌捧着那小小软软的一只轻轻捏揉,摩擦,交缠。清冷低垂的眉目间满是爱欲。
半是迷惘半是无措的宝儿视线跟着那手掌不断移动。
“宝儿知这是何名幺?”
“不知道。”轻软的话音里是实切的茫然。是自己身上的,但没人教过宝儿。
“这是宝儿的小乳儿,日后会分泌甜汁,吾可怜的宝儿,乳儿也这样可怜娇弱……”
似带着哀伤的长叹,又似带着颤栗的嘘声,那手指掂起了宝儿一只白生生的奶团儿,怜爱地盘玩了一阵,拇指揉在粉嫩的奶果上,指肚吻着那小小精致的一颗,痴迷不已,“吾的乖儿……”
不通情欲的宝儿开始感受到了不舒服,迷惘地擡手想要止住。
但那手掌已经悄然移开,掠向下方。
宝儿仰着娇艳茫然的小脸,看向师父。
光风霁月的仙君也正垂着疏朗眉目,专注地看下来,颊边浮着病态的潮红。
师父……宝儿从未有过师父。但是,应该是很慈爱的身份。
师父现在,好奇怪……
“啊……”下一秒,泡在玉池里出神的宝儿呼吸一下急促,带着哭腔抓住了那只大手。
波光粼粼的灵泉下,那白如岫玉的手掌正托在了宝儿软乎乎的腿心。纤长的中指整个贴上了那粉嫩紧闭的一线,微微凹入。
“师父,”软糯的话语带着颤音,宝儿眼含水光摇头央求:“不碰、不碰。”
那一处的感觉让宝儿难受至极。
一声颤抖沙哑的哀叹溢出,“是师父在碰啊……爱娇娇儿,乖儿,吾至爱的孩子,别怕,宝儿难道要做脏娃娃幺?”
“只洗一洗,师父轻轻的好幺?”玉骨霜肤的仙君额角落下一滴热汗,胸膛震动,吻着身下人儿的发。
小小声的呜咽在怀里闷闷的,小胳膊小腿在反抗,含着本能的排斥。
那手掌依旧在宝儿的下体没有挪开。修长纤细的拈花抚琴的中指,对于那样闭得圣洁的一条娇小可爱的细缝而言,是如此狰狞粗硕,侵犯欲强烈。
而对那梦想中的宝地期待已久的男人,已忍得双目赤红,一缕疯魔的流光从那银色凤眸中溢出,口中哑声喃喃,“只洗一洗,洗一洗便好了,宝儿乖,好宝儿……”
微凹进那紧闭的缝隙的中指,微微前后动了,立刻引得怀里的人儿呜咽不止。
另一只手环住了宝儿纤细的腰,桎梏得牢靠。可怜的人儿坐在托举着下身的大手上,紧闭的粉嫩小缝儿微嵌着一根野蛮的指柱,被缓缓地磨了起来。仿佛酷刑般,要磨开那纯洁之地,磨出那里头偷藏的香淋淋的汁水出来。
“呜……呜呜……”细声的呜咽里是无言的难受,宝儿眼里噙着泪,娇嫩至极的下体开始有了火辣辣的感觉,只是在那灵泉里泡着,很快又消散了。
光风霁月的仙君脸上是意乱情迷的痴妄,与那爱得不行的小缝肉贴肉的欲望几乎将理智灼伤干净,听着那可怜巴巴的泣声,胡乱吮着怀里人儿的额角,“宝儿,宝儿……”
一个泣声不止,一个魔怔般低念。
不知几时,那偏执的指头费尽心机,终于得偿所愿了。
柔软的粉色缝儿已被磨得久了,仿佛从那细缝里沁出了惊心动魄的娇艳嫣红,一缕滑腻的不明水液缓缓地随着指柱的磨动,被带了出来,又随着动作抹在了那可爱的缝隙外。
“宝儿……”银色的瞳亮得惊人,含着某种不可思议的泪光。
而从未经过此事的人儿已难受不已,小嘴巴扁着,点点泪珠从通红的小脸上不断滴落。
那手终于从宝儿下体撤开了。
那样一丁点滑腻的液体,沾在玉白的指柱上晶莹透亮。白发仙君眼瞳赤红,长睫颤抖,呼吸急促,痴痴地吮去了那一抹水亮的湿痕,仿佛是玉露琼浆般爱重。
把怀里人儿抱得死紧,仙君已经满足得可以立即魂飞魄散。那沾着水色的淡唇又爱怜不已地舔舐起那些珍珠似的泪水,无数年月里空荡荡的心脏已经被填补得饱胀,带着悲哀与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