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指教”二字,王大官人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说道:“我愿出白银千两盘下你的‘秋月楼’,不知你意下如何?”
二娘听到此话,一时愕然,以为听错了,蹙着眉心问道:“千两?‘秋月楼’?”
王大官人点头道:“不错,千两。”
二娘脸上神情霎时凝住,干笑道:“大官人说笑了。”心下却明白了王大官人这是要巧取豪夺她辛苦修建的‘秋月楼’,进而吞了她的【春风渡】。
她侧头瞄了下边上站着的春花,见那春花一脸欲压却压不住的得意神情,心道“怪道这骚货这般气焰,许是大官人应承过她什幺。”
王大官人冷笑一声:“我这可不是什幺顽笑话,想你‘秋月楼’当时修建时不过纹银百两,加上近期买的那些孩子,给你千两便是看在二娘你辛苦经营不易,我多与你些罢了,且外人也不至于说我占了你便宜。”
二娘也强挤出一丝笑意,吸了口气,穴内软肉缩了缩,将小穴内欲滑出的缅铃又绞吸进了内壁。方坐直身子,擡头道:“大官人,不说建楼子用了几许银两,单单这楼子的土地便不止白银千两,如今这形势,这位置,万两都不止。”
她又扭了下玉臀,抿了抿嘴,继续道:“再说那些孩子,初初买时,便花了不少银两,又高价延请了调教师傅,调教了这许多日,花费了大把银子,眼见他们便能出师了,大官人此时来现摘桃子是否不合适?”二娘知晓王大官人财大气粗,也听闻他族叔在朝廷内官职不小,可说是有财有权,兼之这人本身极有手腕,在临安城翻云覆雨之事没少做过,是以能不得罪还是不得罪的好。
王大官人嘴角露出讥讽,冷笑道:“任你现在这楼子这地值几钱,单说以你这身份,能保得住这些吗?”
说罢,砰地一声放下茶杯,从榻上下来,居高临下俯视二娘,“我现在与你谈钱时,你且老实接着,那钱一文不少,待哪日我不与你谈钱了,你的楼子还能不能保住且两说,届时落得个钱财两空,可莫怨我。”
二娘也笑了,站起身理了理衣襟道:“王大官人莫要吓我这不识大体的妇道人家,买卖买卖,需得两方都情愿才好,强买强卖之事好说不好听,毕竟临安现时不比往日,文武百官皆在,官家也在,谁还能一手遮天了不成?莫吓得奴家明日便作价万两,将整个【春风渡】一起卖了岂不一了百了?”
王大官人未曾想这二娘倒是有点胆识,到底经营了楼子多年,身上有些气势。再者他愿花钱买这‘秋月楼’也是考虑不想落人话柄,给那便宜族叔招祸,以至引来那帮御史弹劾。
他念头转了两下,脸上冷笑缓了缓,又坐了下来,朝春花觑了一眼,春花立时走到二娘身边,端起小几上的另一杯茶送到二娘手边,强笑道:“快品品我这茶泡得如何?可有几分二娘当年的风采?”
二娘接过茶抿了一口,放回小几上,含笑道:“确实不错。”
春花靠近着大官人怀里,擡头娇声问道:“大官人以为呢?”
王大官人点头:“二娘教导的好。”
春花又笑道:“大官人常与奴家说二娘是利落之人,有胆识有见识,赏识尚且不及,断不会欺吓二娘的,这楼子的事可好生商量,二娘如今手头不趁,大官人倒是有些家资,不如......。”
二娘看着春花片刻,也笑了:“不想春花如今这般出息,竟能说出如此有见地的话。”
王大官人捏了捏春花的脸,轻笑:“二娘不愿千两卖与我,莫不是是觉得银两太少?冲二娘的爽快,一口作价两千两纹银如何?二娘可知,如今咱临安里大大小小的楼子有几何?【春风渡】的经营已颇为惨淡,你即便拿出之前的身家投入‘秋月楼’,也未见便能赚回来。”
他见二娘沉吟不语,停了片刻又道:“在商言商,你经营这楼子所谋为何?无非是那黄白之物,赚些养老钱罢了。莫非你还能将这楼子传于子孙?若背后无人,这楼子你还能撑到几时?这手中现有的也未能保住,不如拿了现银在手,买些田产,尚能安稳下半生。”
说罢,搂过春花细腰,揉了几把,直把春花揉得在他怀中娇声哼哼,他鼻中方冷哼道:“若非本大官人,谁人瞧得上你这楼子?你且细细想想,我说得对也不对?”
二娘听了这话也若有所思起来,她知晓若无人在后撑腰,若再无后续银两进入,不久后或许如大官人说的那般,毕竟‘秋月楼’尚未开始,谁知道届时能否有生意。
见二娘沉思,怀中的春花又开始不安分起来,王大官人一把压住春花扭动的细腰,大掌握住春花的娇臀朝下体那半硬的物事上蹭去。
PS:各位看官,接下来的文将正式进入剧情环节,但还是会有些肉渣肉沫,不要因缺肉而离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