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的课程结束得一向很快,像是在困倦时撑着手打了个盹,脑袋从支起的手掌里滑下去,又被身体下意识地支起来,不让脆弱的额头碰上硬邦邦的桌面。
铭冠高中是市里教育资源最优良的高中,高一是没有晚自习到了六点半就正常下课的。至于持续到晚上九点十点的类似苦行僧一样紧凑的学习生活,是在升入高二后一直持续到高三毕业的事。
因此到了英语老师布置好作业,晏文秋和王韵诗背着书包手挽着手走出教室时,天空还漾着一片迷醉的玫瑰粉紫和金色,刚开学那几天作业其实不多,晏文秋习惯在学校就完成一部分需要动脑子的作业,然后把较为简单的、读、背、抄写作业留到回家完成,因为在学校她可以拿着练习册去问老师或者聪明的同学,在家里她只希望少动点脑子。
在学校门口她和王韵诗一人买了一根烤肠,晏文秋额外买了五块钱的炸鸡柳,她们在学校人挤人的巷子里互相看着对方把手里的东西吃下去,然后把垃圾丢进堆满了东西的垃圾桶上面。
王韵诗的家就在学校大门巷子的旁边,两者之间距离不超过七十米,和王韵诗告别后晏文秋一个人慢悠悠地走出巷子,一辆熟悉的卡宴已经等开在外边了。
打开车门,戴着眼镜的晏教授正坐在驾驶位上,在后座放好自己的书包,晏文秋恹恹地擡起眼皮看了驾驶位上的人一眼:“你老是这样做多余的事,我才刚刚开学,不想被同学抓着笑话。”
在成绩取胜的公立学校家境殷实并非是什幺值得自豪或者骄傲的事,至少晏文秋是那幺觉得的,她在初中时晏教授开过更贵的车来接她,结果有一次被一位同班同学的家长看到了,第二天就有一些人管晏文秋借钱,或者以“名车公主”的外号来开玩笑。
没办法确定那些人究竟是抱着恶意或者是单纯想要开玩笑,晏文秋不想被卷进议论中心的漩涡,她只想做个在外人眼里平平无奇的高中生。
“小秋……”晏教授扶了扶滑落的银边框眼镜,他今天穿了件白色亚麻衬衫,搭配着黄泥色牛仔裤,头发散下来,看起来倒像个只有二十出头的大学生:“我明天再去买一辆便宜的车开出来吧。”
“如果你很忙的话,也可以不用来接我的。”晏文秋放软了语气,“最近不是说省内川大有个教授要退休了吗?你也要忙着争取替补他的位置吧。”
“是很重要,但是,对我来说,照顾好你是比其他一切更重要的事。”晏教授在拥挤的马路上断断续续地开着车。
晏文秋从鼻腔里挤出一声短促不屑的笑。
吃过了晏教授做的味道浅淡的菜,晏文秋擦了擦嘴,去浴室洗了个澡就提着书包走到主卧。
过了一会儿,晏茗渊晏教授同样穿着睡袍打开门走了进来。卧室里唯一的桌子已经被晏文秋占领了,晏茗渊只能坐在床上,把笔记本平放在自己膝盖上认真地批改着学生的小组作业。
到了晚上十点,晏文秋和晏茗渊同时完成了自己今天的任务,晏文秋照例在睡前喝完了晏茗渊为她温热的牛奶。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到浴室里刷了牙洗了脸,又一前一后地躺在同一张床上。
关了灯,房间里只有空调发动机运转的微弱声音,文秋把身体转到一边,罕见的,今晚她没有立刻睡去,只是暂时还睡不着,在黑暗中无声地眨眼睛。
一只手钻进了她的身侧和手臂中间,手指隔着文秋淡薄荷绿的睡裙点上了她的乳头,力度不大,很快就隔着睡裙将乳头玩得硬了,奶尖顶着单层布料让那只手掌能够更好地触碰到自己。但手掌很快移到了另一颗奶头上,像是在搓豆子或者樱桃一样悄悄加大了力气。
把两颗乳粒都揉硬了,手掌才整个包住文秋还在发育的胸部,包子大小的乳肉被手掌拢住揉了又揉,充血的乳粒就顶在手掌手心里被压进了奶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