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笙吻着他,抱他躺下,缓慢进出他身子。
狐族耐肏,便是肏上五六个时辰也受得,但容笙像是要用爱一点一点将他整个都肏得分崩离析,红叶心底又是羞怯又是惶恐,这人的爱意无孔不入,说不得哪天自己真成她的俘虏,再也逃离不了她的情网。
心念一动,他挣扎起来。
容笙安抚道:
“心肝儿乖,再让娘子肏一会儿,便把阳精给你。”
她语气喑哑深情,让红叶更加心颤,心头除了忧惧,渐渐有种更磅礴汹涌的情感淹没了他,他不再挣扎,顺服下来。
容笙见他流出泪水,用手拭他眼角,问:
“怎的哭了?”
红叶抽抽搭搭哭道:
“不知道!都是妳,让我变得奇怪了!”
容笙哄他:
“莫哭了,全都给你。”
她松开精关,将浓精泄在红叶体内,恍惚中,红叶明白过来,眼前这人是愿意把命都给他的,若是他要,她必定二话不说答应。
红叶吸着鼻子问:
“全给我,也包括妳的命幺?”
容筝吻着他前额道:
“自然如此,爱一个人,本该将命都献给他。”
红叶抽咽着:
“那妳现在便将命给我,助我增进修为!”
容笙闭上眼,微笑道:
“如此我便永远与你合一,再幸福不过。”
她微仰起头,竟是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
红叶哭哼道:
“谁稀罕妳的命!谁要妳这、这般爱我了!”
容笙睁眼凝望他:
“也不知怎幺爱上的,爱便爱到骨子里,想不爱也不成,心不由己。”
红叶得了她阳精,周身舒畅,容笙又哄的耐性,他冷静下来,想到先前淫欲当头,自己娇吟媚叫一如女子,鼓着双颊道:
“妳莫以为妳肏我屁眼,给我开了苞,妳就了不起了,我可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容笙柔声道:
“自然如此,青丘狐族的小皇子殿下,是顶天立地的阳刚好男儿。”
红叶点点头:
“那是,若是成亲,妳是娘子,我是夫君,我来当家。”
容笙道:
“这个自然。”
红叶忽又反应过来,别扭道:
“谁说要跟妳成亲了!我堂堂狐族皇子,怎能跟一届凡人做夫妻!”
容笙叹道:
“确实,我肉骨凡胎,还是雌雄同体的怪物,配不上殿下。”
红叶见她自贬,心口莫名一阵刺痛,不假思索又道:
“谁说配不上了!配不配得上是我来决定!”
如此反复无常半天,他才推了推容笙道:
“我饿了!”
红叶生性跳脱好动,本不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哪怕受伤恢复原形时,也会自行去追捕兔子。可休养一年多,给容笙娇惯得茶来伸手饭来张口,浑然不觉,此时理所当然跟容笙讨饭吃。
容笙起身道:
“这便给你弄吃的去,想吃些什幺?”
红叶掰着手指道:
“要吃酱肘子、烤鸡、烧鹅,再来点果酒和菜蔬,饭后要杏仁酪、雪花糕、芝麻球…”
容笙道:
“好,我给你做。”
红叶道:
“先来点小菜垫垫肚子,方才让妳折腾半天,哼!”
他竟对自己折腾容笙毫无所觉。
容笙道:
“我抱你去泡温泉,你歇一会儿,小菜很快便好。”
如此,那双曾用来杀人的手,为了心爱的少年洗手做羹汤,却也无怨无悔,反倒满心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