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释(H)

“好了些吗?”半晌,那人开口,声音愈发低沉。

岳央索性偏头不理。

“我想解释…很多事给你听…”那人呓语了一句。

良久,自无回应。

他自嘲地笑了声,脸贴了下来,不惧地摩挲了一下,又自言自语:“央央,我也…好想你。”

室内良久沉静,唯闻炉火噼啪作响。

岳央努力又努力,一次次压下自己身体的异常反应,终究知道与他耗时间无异于加速欲望的沦陷,无奈之下,只好开口…

“封楚熠,你要今后我们还能和和气气见面,不至于出人命,就现在放开我!”

抱着他的男人又轻笑了一下,不急不慢,将压在她胳膊胶布下的点滴针头拔出,然后将她的身体放回了褥中,自己高大的身躯顺势压了上来。

“央央,知道你有多偏心吗?知道…嫁给我们之中任何一个,意味着什幺吗?”语气异常平静,听起来,好像在和她讨论天气,可他的手已经移到了她的情潮泛滥处,轻松剥光了,热乎乎的,带着些凹凸不平的触感,伏贴了上去。

“啊!”岳央整个人都因为他的碰触而紧绷起来,下体更是不争气地吐了一口露水出来,仅仅被他轻轻覆盖住而已。

她意识到自己真是完了,无法抗拒的挫败感逼着又开始落泪,边哭,边没用喊着另外一个混账的名字,他在哪里?为什幺还不来救她?说被下了药,下药的,不就是眼前晃悠的这个混蛋吗?!

姓封的,没一个好东西!

“没想到他下手那幺快!更没想到你会答应!我还以为…有时间…安排!知道吗?我给自己找了个女朋友…一如既往,准备骗你!”封楚熠此时表现得和自己的胞弟如出一辙,像个半大不大的孩子,肆意对着自己始终最信最亲的女人诉说着,无论她…想不想听。

“拿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脏!脏死了!!”岳央只混乱冲他大嚷,声音是颤抖的,如此时在他手指爱抚下瑟瑟发抖的私处软肉一模一样。

那人很明显地滞了一下,一缕苦涩的笑浮上嘴角,他微微侧了头,半脸阴半脸晴,眼神是雾蒙蒙的,表情渐趋于麻木,但是按压着敏感小核的指,温柔依旧,缓慢无声深侵占着。

“唔…唔…不…要…碰…呀呀呀呀!”岳央终是控制不住狂乱的欲望,开始沦陷。

那人又揉着画了几圈,按压的触感越来越轻,声音也是,带着化不开的怜悯:“央央,好点了吗?”

下体无力抽搐了几下,到了彼岸,她却如一只被切开的鱼,一边挣扎,一边被斩得粉碎…

泪还是不争气落着,身体内的火焰也仍然燃烧,脑袋里更是混乱,一边她知道自己如此,恐怕是再无颜面面对丈夫,另一边…

却是不知从何而来的窃喜与满足。

“呵…从头到尾,果然都是骗我吧?兜兜转转,还是承认了!”脑中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耻笑对方刚刚的坦白,终是,迟了呀!

“你做过什幺,与我再无瓜葛!”她还是违心补了句。

“现在放我走!不要继续错下去!”她固执偏过头,加了句。

那人闻言,低低笑起来,边笑,边为她掖了掖被子,很温柔地触了触她的额,继而向下,去吻她的眉心,鼻梁,还有…唇瓣。

他说:“对不起,我早该告诉你真相。”

岳央明显抖了抖,却立刻摆出了更加拒绝的架势。

封楚熠不急,他躺倒在她身侧,抱着包成了个茧的她,低低诉着衷肠。

是!是他撑不下去了!也只有这样,他才能活,不是吗?

*

“妈妈拉着阿涵跳楼,事后,记得吗?我也消失了整整半年。”

“…”岳央心猛地一跳,那时她还小,被吓到了,而且后面的关注,确实全在瘫痪了的封楚涵身上,竟真的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你看,从小,你就偏心他。”那人吃味地补了句,还抱着她晃了晃,不依不饶,像吃醋的小孩一样。

“封楚熠,现在说这些,有什幺意义?该做不该做的,你都已经做了!”岳央咬牙切齿回了一句。

“央央,我该死!是我,是我说的那些混账话!干的混账事!可你…听听我的解释,好吗?”封楚熠也不依不饶,缠着她,扰乱她的的心。

她,也应是他的。

“解释?到如今,有什幺意义?”岳央嗤笑。

“解释,为了让你明白…”封楚熠拉了她的小手,复上自己的半软不硬的阳具…

“我和阿涵,从来没有真正分离过!他有的,喜怒哀乐,七情六欲,肉体或者精神…我,感同身受!”

岳央的手惊得收缩了一下,惊讶,不可置信,内心惊涛骇浪,疯狂蔓延。

“中午的性爱很舒服,对吧?定是你太娇气,他才自己解决的。实话说,手淫太干了,远远不及你的身体!”封楚熠淡淡说着,一切情事,了如指掌。

岳央已经惊讶到思维短路了,面对这样露骨的窥探,竟不知如何反应。

“他恨我!恨我健康,恨我被爱,更恨…你曾经属于我!”封楚熠深深叹了口气,继续:“你知道的!有没有想过为什幺整整四年,他不去找你?既然我们分手了,既然他也那样爱你?”

岳央开始发抖,全身抖得厉害,厉声叫了句:“住嘴!我不听!不听!”

可她,连捂住自己耳朵的动作,都做不到。

身体,不听使唤,虽然情欲,被这惊骇的消息暂时按了下去,可她知道,问题,根本没有解决!

如同他们三人的纠缠,是骨血里的旷日持久,是将她拉入地狱的痴缠怨念。

“我和他有约定。约定好,我把你气走,而他,也不去追你!”

岳央的心,越缩越紧,一些猜测,得到证实。一些更深的,触手可及。

可那人没有解释那幺深,他只说:“曾经一度,我们在拥有你这个问题上,意见很一致--我们,都不配!”

他捧了她的脑袋,追着亲吻,为了让她抚慰自己嘴里的甘苦,说真话,怎幺也能这样苦涩?

“唔…封…楚…熠!”岳央被他抓着,不管不顾接吻,却一点都不想配合,嘴唇干张着,只想去咬。

“央央…央央!好甜呀!好甜!”明明被她咬出了血,明明是铁锈的咸腥,他却甘之如饴。

“变态!神经病!放开我!!”她做着徒劳无功的最后挣扎。

“是!我变态!我神经病!那他也是!只比我更甚!你不知道,他都做过什幺…”封楚熠微微放开了她,眼里的暗光,如鸿蒙开启时荒凉。

“你说的…我一句都不信!”岳央闭了眼,拒绝去看,拒绝去听。

“央央…”封楚熠更靠近了,热热呼吸打到她的脸颊上,连同细腻的吻,月光般温柔洒下…

“我多希望,你的第一次,是我的呀!”竟这样轻柔地甩出了最重的一句。

岳央猛地睁开了眼,瞳眸里,写满了震惊,不敢相信!

那人温柔抚了抚她乱了的鬓发,垂了眸,嘴唇颤抖着露了声:“嗯…”

“封楚熠!你王八蛋!我有让你负责吗?我有追着你不放吗?不是你说我们不合适,我配不上你的吗?!不是你,背着我,和我曾经最好的朋友,你的亲表妹,搞在一起的吗?!!你还能多龌龊?多下贱?多无耻?!!”岳央已近崩溃,她本能将一切罪责,都往眼前的男人身上推,就是不愿相信他说的那些!

凭什幺相信一个曾对她背信弃义,始乱终弃,的男人的话?!他更有可能只是不甘心而已!

封楚熠再擡眸时,眼里带了一丝焦急和愤怒,可也就片刻而已,又恢复了死水微澜:“央央,我知道今天说的,你嘴上都不会认,可你,只要想想,就会明白谁真谁假!”

“比如,不曾告诉你我和他的深层联系,一开始,是阿爷明令禁止,他说,这是要命的软肋,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

顿了顿又说:“而且,根本没料想,那种联系会牵连到情欲!没有和你在一起前,又何从得知呢?我只是能感觉到他的部分喜怒哀乐罢了!”

岳央只随着他的解释,痛苦闭上了眼睛。

“央央…央央!无论我多不情愿,都必须忍受他!我们是彼此的另一面,共同体!”封楚熠继续诉着,将头埋入了岳央的颈中,又用她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腰,如同…

婴儿依赖母体。

“让我怎幺说的出口…我们对你龌龊的觊觎,如出一辙?让我怎幺告诉你,和我们纠缠,最终的结果就是…”

他又将自己送入岳央的怀抱几分,不管对方颤抖连连的身体。

“就是…”他边说,边掀了被子一角,将高大的身躯,挤了进去。

紧紧自背后环抱住她,毫不犹豫地,引了自己的阳物,轻车熟路找到了入口,送了进去…

岳央无力抽搐了两下,终于被情欲,拉下了深渊。

胸乳被束着,急得一直在流水的地方,已经被填塞饱满,而她却再也控制不住大声哭了出声…

“封…楚…熠!我、我会杀了你!!”

那人正在调整角度,只闷闷哼了一声,表示收到了。

紧接着,腰部用力一推,基本全入。

“央央…央央!”他含着她的耳垂,用如出一辙的温柔,恶意地,歹毒地,诱惑她。

终于,他的内心有了一丝平静。

不用再忍了啊!这感觉,真好!!

“一模一样的,不是吗?”他舔着她的耳廓,含混不清地问。

岳央狂乱摇头,哀喘连连,如同一只被猎人扒了皮的小兽,鲜血淋漓。

那人了然般笑了一声,继而又深深叹了口气:“你嫌我脏,不知道我的个性?为什幺会染上性瘾?为什幺会去操根本没有兴趣的人?!”

岳央直摇头:“住嘴!住嘴!!”

“宝宝,就和你现在的情况是一样的!只是,如今你的情况不是我造成的!可当年我犯的错,却全是他一手策划的!他还对你下了手,为了不让你分辨出来,为了让你配合!”封楚熠不依不饶说着,边说,边驱动臀部开始顶送,一下下,直捣得淫水一声强过一声,夹杂着皮肉相击的脆响,透过被褥的遮盖,清晰传入两人的耳里。

岳央此时闭着眸,粉唇盖了一层薄霜,泪水满面,与她下身如火如荼的反应,完全背离。

“唔…央央,知道我有多恨吗?我们的约定,却被他硬插了一脚!他一直在利用设备监听!更别说,他本就感受得到我的情欲!为了报复,给我下药,硬塞封莯,让我将她错当成你!他还拿这件事威胁!当年,我就是那幺傻!竟然被他拿捏准了,不敢向你坦白,错失了你!”

他边说,边干,鸡巴被嫩肉与暖水包围着,无论它们的主人此时有多恨,他也开心!

大不了,破坏彻底了,就要任性这幺一回!

*

之前不知道为啥漏了一大段,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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