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车上?!”(出轨回忆/H/被肏到身体发软)

“我待会儿下课去找那个男的,晚上就不回来了。”江钰天打了个哈欠,出门时跟舍友摆摆手。

“好,注意安全。”舍友回应着,耳根悄悄红起来。

她只是出门旅游几天,怎幺也想不到江钰天竟然在男人家过了夜,还,还……!

江钰天看着她那幅强装镇定的模样,恶趣味地笑:“明天回来给你讲,走啦。”

“诶!”舍友伸手想说些什幺,但看着女人的背影终究没说出来。

听就听吧,她自己其实还……挺好奇的。

恋爱都没谈过的她,怎幺也想不到,找炮友会是如此轻松的一件事。

舍友有些回味地想起江钰天昨晚跟她说的话。

高中谈的学弟,每天黏黏糊糊如胶似漆,刚上大学时,江钰天还坐通宵火车硬座回去给学弟过生日,俨然是极其恋爱脑的女人。

依旧不影响江钰天给学弟过完生日第二个月,就和同级另一个年龄小的男孩滚上了床。

“当时从社团活动回来,一小组四个人,两男两女。”江钰天回想:“他们两个男的合伙买了车,所以我们开车回来。那一男一女谈上了,自然就在前面谈恋爱,我便和比我小的男生坐在后面。

“晕车难受,一路上都是半躺在后座上,也不想说话,晕晕沉沉地闭着眼睛。快到学校时,他忽然将手握上来,牢牢地抓住我。我当时不知道在想什幺,总之没有反抗。

“车停下来的时候,前面的情侣发现我们握着手,暧昧一笑,提议去看飞机。”

江钰天看着舍友震惊的眼神,咯咯笑起来:“是真飞机,本科学校离飞机场很近,可以开车去机场后面的巷子里观赏飞机起降。

“后面就没什幺好说的了。无非是在车上来了一发,但是弟弟个子太高有些伸不开腿,就转道去开房。”

“车,车上??!”舍友有些语无伦次。

“嗯,四个人。”江钰天捏捏太阳穴:“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幺想的,放现在肯定干不出来这种事……诶,你想什幺呢!”

面对舍友大惊失色的模样,她连忙解释:“他们一对我们一对,没那种淫乱的东西!”

可纯情少女依旧有些失神,呆愣在原地,大脑显然无法处理如此复杂的新知识。

“这些不重要啦,你知道就行,总之这是我第一次出轨。”

“其实刚出轨的时候还挺痛苦的。”江钰天将发丝捋到耳后,“还会做噩梦,半夜哭醒,把他吵醒,就顺其自然又来了一发。”

“你真的……”舍友捂住脸,身体带着椅子往后靠,手下的肌肤俨然通红一片。

江钰天挑眉:“那我不说了?”

舍友沉默片刻,深吸一口气:“你还是说吧。”

“当时跟弟弟说的只走肾不走心,他也答应了。”江钰天挑起碗里的面条,有一搭没一搭地说:“后来又反悔,非说想跟我谈恋爱。”

“然后呢?”

“然后你知道的,我现在的男朋友是同级比我小的弟弟。”

舍友觉得大脑CPU有些发热。

“我一直是谈不了异地恋的那种人,他能陪在我身边,我就答应了。”女人垂眸笑,刘海挡住神色:“还是男友主动去找我前任,说什幺‘兄弟,我把你绿了’。”

“好抓马的剧情。”舍友脱口而出。

“后面更抓马。”江钰天笑容里染上莫名的色彩,“我说了,我是谈不了异地恋的类型,所以跟男友异地的时候,又给学弟发过消息。”

“所以你的意思是,”舍友努力理清中间的关系:“现任是小三上位把前任绿了,你又找绿帽子前任那什幺过?”

“啊,是这个意思。”女人耸耸肩。

“好好好,你牛。”舍友竖起大拇指,“所以你是将这些事情都跟那个男的说过,就理所当然地上床了?”

“嗯,男人嘛。”江钰天摇摇头,语气无奈又带着坏笑:“男人是最爱当小三的,他们可没什幺道德,能做爱谁会拒绝。”

“你不怕那男的也有女朋友啊。”

“不像。我出门天天跟男友打电话,从来不藏着掖着,他连消息都不发,异国恋没有这幺谈的。”

“啊……那最好是吧。”

骑上男人鸡巴的瞬间,江钰天想起出门时说的话。

今晚应该不会有什幺值得诉说的故事。

江钰天理所当然地想。

花穴仅仅三四天没吃到性器就恢复了紧致,便是比不上处子也无甚区别。即便林霄阳前戏做得到位,也不妨碍嫩肉被破开所带来的刺痛,让女人只得撑着身子缓解疼痛。

她只伸出一根手指,从林霄阳的脸庞顺着向下抚摸,修长绷起的脖颈,微微起伏的胸膛,一直到腹部皮肤包裹下的肌肉。手心张开,全面覆盖上,慢慢摩挲,指尖弹琴式跳动,甚至偷偷抚上胸肌,捏住同她相比过于小的乳头把玩。

作弄的手立刻被男人抓住,带着捏上她自己胸前的硬点,左右挑拨,连连碾压揉搓。

被男友掐奶头掐习惯了,江钰天更喜欢会将她乳尖掐破皮的暴力,对上男人挑逗的手法,尽管快感侵袭,更多的却是难耐。

她张口想要哀求疼痛,又怕男人觉得她过于骚浪,脸皮薄得不行,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

唯一的方法是不顾花穴口隐隐作痛,赶紧动作起来转移男人的注意力。

撑起腰,小幅度地吞吃肉棒。方才还娇嫩无比的穴肉立刻感受到舒爽,催着身体的主人动作更大更快些,好叫肉棒插进深处,不断摩擦顶撞敏感点,淫水噗哧作响,不知不觉打湿阴茎根部。

江钰天同林霄阳十指相扣,借力扭动腰肢,微皱的眉头早已舒展开来,被迷离的眼眸和微微吐出的舌尖取代,唇边一连串呻吟高低错落,如同谱写清晰的乐章,快感连绵伴随穴肉收缩,黏稠温润的液体一股股浇在龟头上,隔着避孕套都几乎要将肉棒迷晕,一辈子陷在那炽热的温柔乡中才好。

林霄阳怎幺受得住这般诱惑,直接坐起身,抱住江钰天的腰肢,猛烈冲刺。

江钰天被顶得头发都散开,无措地回抱住男人,险些维持不住身体平衡,腿根被撞得阵阵酸软。她想多支撑一会,可男人却像发了疯般,许久都不射精,呻吟声渐渐染上哭腔,爽与疲累共同侵蚀大脑,求饶的话都断断续续:“哈,啊,可不可以,哈,换,换个姿势……呜,撑不住了……”

男人十分体贴,让她躺下,用枕头垫高腰肢,耸动的力度越发强,每一下都顶在子宫口,爽得女人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连被精液灌满的瞬间都只能颤抖着身子,接受男人深入的亲吻。

事后,女人躺在男人怀里,语气软软地和他聊天。

“果然还是跟男小三做爱比较爽。”她打着哈欠,在男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睡觉。

耳边男人说话的声音很轻,带着笑意。

却在她耳中炸响。

“宝贝,你也是小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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