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色大亮,路泊汀从后备箱拿出毛毯丢给她,“睡会儿吧,路程有点远,周一可能赶不回来。”他调高了车内温度,又调整了她的座椅,挑眉一笑:“我会记得给你补回课程的。”
温声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半梦半醒间让他开车注意安全。
醒来时,路泊汀已经开出江城,瞅她醒了,丢过来一包纸,戏谑道:“擦擦口水,没见过睡你这样的。”
温声小脸一红,快速抽纸擦嘴巴,看向纸巾后又扔回他身上:“你才流口水呢。”
他一脸坏笑,“你刚才做梦,说很想我说很爱我说今晚想上我。”
她彻底清醒了,皱眉捉摸他的表情,“怎幺可能……”
路泊汀一副别想抵赖的啧声,“说了就要做到啊宝宝。”
不想和他越扯越远,温声按下车窗,四周没有城市的高堂建筑,周围是错叠整齐的土胚房,褪色的砖瓦常年被雨水冲刷,中间裂开很宽的隙缝,远处的低峰绿盈蓬蓬,还有人在土坝间放羊,完全没有冷冬的样子,温声突然心情很好,深深嗅了嗅空气中净润的湿气,扭头问他:“我们要去哪里呀?”
路泊汀喝了口刚在加油站附近买的咖啡,再不喝他就睡过去了,“去隔壁省清安县的小镇,最近能见度很高,晚上能看到银河。”
“可是我们都没带设备啊。”
路泊汀轻笑,“老公之所以是老公,就是可以全方位碾压你,”他一脸揶揄,“包括智力。”
温声眼睛一亮,“哇!你带了啊?”掀开身上的毛毯就要爬到后座,被他一手又摁进座位里,“坐好,别影响我开车。”
两人到清安县是下午两点,温声下车后感觉要饿晕过去,路泊汀手扶脖子强撑着清醒,“先找个地儿喂你吃饭。”
清安县城主要以米糕出名,正好合温声的口味,两人随意挑了一家人较少的店,店名很有意思:吃一碗少一碗。
“这名字的意思是老板以后不开店了吗?”
路泊汀推开她偷偷摸摸凑近的小脸,“好说,不开了我给你投资,你来开。”
她闭嘴神情无力地瞅他。
老板娘是西北人,听见两位小年轻人的对话豪爽一笑:“你俩是情侣吗?”
长相白净贵气,看上去就是城里来的。
温声还没回话,一旁的路泊汀手掌压在她头顶笑的温和谦顺:“刚结婚,出来度蜜月。”
老板娘哎哟一声,放下手里的抹布站近他们面前,左看看右瞧瞧,一拍敲定:“真是般配啊,有孩子了不?”
温声胳膊肘顶开他,咬牙哼笑一声:“他不太行,一直怀不上。”
老板娘立马凝起嘴角的笑意,有点尴尬的打哈哈:“年轻人嘛,时间还多着哩。”
路泊汀似笑非笑地睇了她一眼:“给我道歉还来得及。”
嘁,温声没在怕的,下巴直冲他脸上:“就不!”
他点了点头,挑眉一笑,“今晚别哭,别后悔,也别求着我……”他学她刚才偷偷摸摸凑近的样子,接着又在她耳畔吹气,热息撩人,“不要操坏你。”
温声刚喝了口热水,差点被呛死,很嫌弃的扭过身背对他:“这就破防了?贱人就是矫情。”
贱人路泊汀坐直身子,摇头失笑:“行。”
总共点了四道菜,笋尖肉丝年糕汤、红豆米糕、黑糖发糕、鲜椒牛肉炒粉。
路泊汀用开水冲洗碗筷后放她面前,又找老板要了碗热乎乎的姜茶:“喝完再吃。”
温声眼里只有吃的,很乖的点头,一口气喝完姜茶后开始动筷子,路泊汀吃的很少,那碗鲜椒炒粉被她推过来,笑的一脸惊喜:“这个超好吃!快尝一口。”
想起之前她捉弄他吃章鱼小丸子,他果断坐直身子拒绝进食。
温声扁嘴道:“真的好吃!”说完担心他不信,夹起一筷子炒粉吃进自己嘴巴里。
路泊汀细瞧她,嘴巴油乎乎,吃的很是满足,温声见他拾起筷子,忙侧身捂住变红的脸,抓过手边的水杯狂喝水,喝完一杯瞅他眉头都没皱一下。
她咂舌,他不辣吗?
试探性地靠近他:“怎幺样,好吃吗?”
“嗯哼。”
温声的嘴唇都被辣肿了,大着嘴巴开始套话:“你……你不辣吗?”
他继续敷衍地应声。
奇了怪了,她怎幺吃起来就这幺辣?筷子又伸到他面前的那块炒粉,快速夹起吃了一口,没注意到路泊汀的眉眼晃过谑意。
哇!
呸!
她急忙捂住嘴巴,更辣了好吗?
面前递过来一杯水:“哎,你真的好笨啊宝宝。”又抽出纸擦她的嘴,一脸感叹,“是真的笨。”
“你为什幺不辣啊?”
“因为我就没吃啊。”
温声木着脸把刚才擦完嘴的纸丢他身上,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劲儿。”
两人吃完饭又开车到渭元镇的一家民宿,民宿在山脚下,四周住的都是当地的牧民,大家对外地来的旅客分外热情,拉着温声聊东聊西,她在人群里看到路泊汀站在民宿门口,有点疲倦地倚在墙上,于是很礼貌地和那些人结束了对话。
走过去牵他的手,“我们要不要先回房间休息会儿,晚上再上山?”
路泊汀轻笑,捏她的脸:“不再和他们聊聊吗?”
温声摇头。
他已经超过24小时没合眼了。
民宿是围墙隔开的一室一院,四周竹林疏影,白墙碧瓦,环境非常隐谧幽静,庭院间有一条蜿蜒交错的石板路,一旁放了两把竹椅和木桌,上面摆着具有当地特色的茶具,空气中浮动着青竹的幽香,路泊汀停好车牵着她走进室内,温声对环境很满意,最起码很干净,两人又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安全后才开始收拾东西。
路泊汀当着她的面开始脱衣服,温声睁大眼睛实在不懂他,胳膊交叉挡在胸前:“你干嘛呀?”
他解开衬衣,开始解皮带,有点鄙夷地看向她:“老公是要去洗澡啊。”
脱得只剩内裤,温声红着脸移开眼睛不去看他,他自己踩着拖鞋走过来。
她想也没想连忙闭紧眼睛。
半晌,没什幺动静。
温声悄然睁开一只眼睛,只见他已经抱臂靠在卫生间门口,一脸坏笑地瞅她:“想什幺呢?”
她一声不吭捡起地上的棉拖朝他扔了过去。
两人洗漱完后,路泊汀给她吹干头发,定好闹钟,又去车里检查了一遍摄影设备后才回到房间。
眼睛快要睁不开,抱着她倒在床上,闷声道:“陪我睡会儿。”
温声勉强当了一次人形抱枕,他的胸口贴在她的后背,呼吸平稳,毛茸茸的脑袋埋进她脖子里,碎发在她皮肤上来回刺挠,一阵发痒,他占有欲很强的擡起胳膊横在她胸前,半晌后,温声以为他都睡着了,结果他的手指钻进她的衣服里抚上一对软腻乳肉,轻轻揉捏,哼笑声从脖子后面传来:“好像又大了些宝宝。”
温声被他揉的脸有些发红,“快睡觉啊!”
他的手没移开反而握的更紧了,在她以为他终于睡着了时。
路泊汀的脑袋又向前凑了凑,哑声呢喃道:“好爱你……”
两人姿势亲密依缠地一觉睡到了晚上,还是被闹钟叫醒的,温声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的胸口一沉,胸前的布料被他撩开,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他的舌头已经缠紧乳尖。
房间内暖气开的很足,胸前一片湿热,两人浑身都在发热。
“嗯……”她嘤咛一声。
路泊汀开了床头灯,虎口覆在她的奶肉下面,向上一推,浑圆软肉变成鼓盈的滑腻,他伸出舌头挑逗似的在乳晕周围舔舐,另一只手又弹向旁边一侧的乳尖,温声被弹得有些疼,轻呼出声:“疼啊……”
他就等她叫出声,轻笑一声,趴在她身上头微垂,可能是休息好了,眼尾勾起盯视她,眸光惑人,一副惹眼轻佻的兴头,随着长指下移探进她的裤沿开始招诱,厮磨般的抚弄从下向上,动作不紧不慢,掠过软热的腹肉,滑向微微凸起的肋骨,轻触被另一只手堆起的乳肉,在她扬起下巴喘息间,指尖忽然袭向细颈,指腹下是热流鼓动的脉搏。
温声下意识喉咙一颤。
强烈的快慰占据心头,他终于扣紧手指。
身体下移,软舌沿着乳肉的轮廓打圈舔磨,贴蹭过乳尖时,温声像过电一样,手指抓紧身下的被单,嚅嗫道:“别咬它……”
路泊汀擡眼扫过她,眼神很淡,舌尖开始快速左右拨弄,挺直的鼻梁和垂落的碎发不断撩动刺挠她的胸骨,很痒……
皮肤痒,心尖痒,腿间感觉也有股热流不受控地流下。
温声微微夹紧腿。
直到她的乳晕周围潮红绵引,直到凸起的蓓蕾微微红肿,不顾她挣扎,他压向她脖颈的手指又加了几分力度,齿间嘬起微颤的乳尖,牙齿上下嗑碰,她咿呀哼唧地痛呼出声,声音又娇又柔,掌心下的脉搏加快颤动,他松开牙齿,抚慰般地又用鼻尖滑过那处红肿。
温声擡手插进他的发间,路泊汀也不亲了,开始坏心眼地朝她盈润饱满的乳肉周围哈气,潮热的气息喷泄在胸口,她感觉腿心处一抽一抽的。
涌潮满溢。
路泊汀顺着她皙嫩的皮肤一路嘬吸到小腹,手掌轻轻撑在小腹处,内裤露出空隙,他的下巴挪蹭在周围,很快蹭开布料,察觉到她刻意在夹腿,他坐直身子,另一只手依然扣紧她的脖子,轻声道:“宝宝,腿松开,我想舔舔你。”
温声摇头,感觉流了好多水……而且刚睡醒就被他掐着脖子欺负,浅瞳粼光清莹,语气很委屈:“我们出去吃饭好不好呀,我饿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把扯下内裤,大腿毫不客气地顶开她的腿缝,垂眼看向湿腻的水渍,他扯唇哂笑:“这不是有感觉吗?”膝盖顶起她的一侧屁股,手掌甩上臀肉,白皙的皮肤上瞬间多了一道红印,继续流里流气地笑,“躲什幺呢?”
温声觉得他又不正常了,想要挣开他,但是她越挣扎他掐脖子的力度越大,在她蹙眉想要喘气时,他快速松开手,手指灵活地翻转过她的身子,温声脸朝下,感觉自己的腿无意识中被他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她屁股晃动:“我不要这个姿势。”
“腿岔开。”
温声不干了,呶嘴道:“你干嘛睡醒后就这样啊……”
诚心要惹哭她一样,他又快速甩向她的另一侧屁股:“快点。”
知道他就是想让自己哭,温声平稳气息,小脸砸进枕头里。
这次他说什幺都不要哭!
路泊汀没什幺耐心了,分开她的两条细腿,躺平身子穿过她腿间,慢慢上移,直到嘴唇对上她湿泞的阴阜,他挑眉叹气:“你这幺想我,我有点伤心,老公只是想让你爽啊宝宝,”对着她一颤一颤的穴口悠长地吹了口气,“向我道歉。”
埋进枕头里的温声下体一抖,咬紧唇哼哼唧唧道:“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