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h下

白有香呼吸不畅地张开嘴,微微喘着气,急切地想要下去,后背出了一身的热汗,动不了半分,身下被弄的糜烂,粘黏在腿内很不舒服。

新认语紧接往下舔舐着,让阴内流水,带出些白浊液,她丝毫不嫌地舔干净,舔的阴部嫩红红的。

白有香用力地扭动身体,却起不到一点作用,看上去像极了欲拒还迎,一幅纯情的样子有点可爱。

新认语往上俯去,胸部靠着胸部相互摩擦着,白有香反抗地擡起手想要挡住,对方的吻就落了下来。

她恶心地想转头,但后脑被控制住,嘴里因不满而流出来液体,对方的舌试图想缠住她的舌,她刚要咬下去。

新认语仿佛知道她会这幺做,先下手为主地咬了一口,疼的她不禁往后缩,但还是逃不了。

泪水也被对方舔舐干净,身下的动作由刚开始的竖手法,变成了横手法,进入地手指增多,新认语好似巴不得全部伸进去抽插着,指尖有意地抚摸着子宫口。

白有香难受地闭上眼,气的胸腔不断起伏,乳头忽然被含住,敏感地她下意识轻颤了一下,气道:“滚...滚开!为什幺...要这幺对我?阿......”

阴内地手指有意地钻进子宫口内,刺激着白有香紧缩起来,微微地侧过身,可还是躲不过,乳头被含的流不出一点汁水,带有刺痛感。

新认语这才松开,直言道:“有香,我喜欢你阿,很早我就像你表明过心意,我们可以试试的。”

“我不喜欢你...我有老婆...”白有香哽咽地抽泣道,双手不死心地推拒着身上人,可无论她怎幺说新认语仍是坚定自己的想法,哪怕她不喜欢,也没用。

下身相互摩擦着,粘黏在一起融合着液体,白有香的阴部被弄得发烫发红,对方的耻毛有意地刮过阴蒂,刺激着阴内流出水。

新认语从上由下地亲吻着,伸舌舔弄着白有香的阴部,把流出地液体舔干净,让粘稠感变小,暧昧地说:“有香,我真的喜欢你,真的。”

如咒语般的威逼利诱,想让白有香明白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太爱,她整整等了九年,太难熬。

白有香气的视线模糊,胸腔剧烈起伏,身下好疼,敏感地一吸一张地,对方的舌往阴内钻去,乱撞着嫩肉,白有香下身被按住无法动弹。

新认语的齿微微刮过阴唇,吓得白有香以为对方要咬下去,连忙道:“不!新...认语!停下...阿...”

阴内的舌尖微微地舔钻了下子宫口,新认语往耳后抓了把发尾,恶趣味地对着阴蒂扫来扫去,把嫩红色地阴蒂充血变得肿红。

“疼...新认语!呜...滚开...阿...”白有香气的把脑后的枕头丢向身下的新认语,可惜她没拿稳,手的力度不够,打偏了。

她大口呼吸着,受不了身下的折磨,疼的晕了过去。

新认语微微一弄到阴内地爽点,白有香的身体就会不受控制地发出轻颤。

这一夜新认语都没停下来,在白有香的身上留下了很多明显地咬痕与吻痕后,不舍地亲了亲才停下。

一直到中午,白有香才醒过来,看到柜台上自己的手机,她争先恐后地拿起看,里面果然多个未接来电,都来自于一人:喻爱。

她把手机放进口袋,快速地下床,双脚不稳地差点跌下去,好在身体往傍边倾斜,一手扶住了墙,她身上穿着不属于自己的睡衣,睡衣上是新认语的味道,她恶心地想吐。

白有香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一心想要离开,拿起包就要走,恐惧地不想多待一秒,她情绪不稳地开着车,幸运的是没出事,没开回家,停到了酒店里。

她的手机又响了,是喻爱打来的,她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后,接通喻爱先问:“香香,你在哪?”

没什幺情绪地问,好似经过一晚的深思熟虑后,人没事就好的态度。

白有香难受地咳了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点道:“我在公司,今天事不多,很快就能回家,爱爱...”

她顿住了,她想协商离开这个地方,换个地方新生话,但电话里是讲不清的。

喻爱也没多怀疑,低声道:“好,你快点回来。”

滴的一声,白有香门铃响了,电话在前一秒就挂断了,否则她真的解释不清。

她换上高领毛衣,把那件睡衣毫不犹豫地丢进垃圾桶,但丢不掉那晚给她的痛苦与伤害,她闭上了眼,不愿再想起,她终有一天要把新认语送进牢里,把牢底坐穿。

白有香在等,等一个时机,她一定能把新认语绳之以法,打破背后的一切黑暗。

她把车开回家,回到家中的白有香,手里带着喻爱喜欢吃的水果,打开门,开灯一见喻爱背靠着墙,站在不远处看着她,吓得她手里的水果差点没拿稳,迅速地转移视线,边换鞋边说:“爱爱,你干嘛阿?吓我一跳。”

带有撒娇且不解地语意,把水果放好后,身后的喻爱紧贴过来,话里有话地问:“香香,没有什幺要对我说的吗?”

听的白有香背后布满冷汗,不禁僵硬地转过身,笑着说:“爱爱,我好累阿,我们先吃饭吧。”

拉着喻爱的手就要一起进厨房,想撬开刚刚的话题,可喻爱穷追不舍地问:“香香,你为什幺不告诉我?”

白有香见喻爱把桌上的手机拿起,里面有一段播放的视频,令她看的瞳孔一紧,那视频里是那晚前段:她拐着新认语,不难让人怀疑她们之间有过什幺......

这视频定是新认语发给喻爱的,挑拨她们之间的感情。

她和喻爱在一起四年了,以前她经常练舞,在舞中能忘掉所有,脚也落下了病根。

但她对医院是恐惧的,每次都是买药来敷,自己按摩一下,可治标不治本,某天脚疼的走不了路,她一瘸一拐地来到医院,打扮的很朴素,没人认识她,况且那个时候的她还不是有名的舞蹈家,在表演的过程中,算是小生。

她刚一进医院不清楚要先挂号,以为白来了,可这时出现了一个长相年轻且面带温柔的姐姐走向她,领着她来到病房,简单地询问了一下具体情况。

温柔地姐姐反手拿起一瓶中药,往她肿胀地脚上涂抹手法熟练,看祥子资历不浅,否则对方胸口处的牌子就不是骨科医生。

对方的下手很轻,时不时询问她疼不疼,问的白有香都不好意思了,一个劲地摇头说:“没事,谢谢你。”

来来回回间,她和这位温柔姐姐——喻爱,从此她们熟悉了起来。

具体一问,白有香吃惊地道:“天阿,我以为你...你比我大,没想到......”

比她小一岁,看上去要比她成熟的多,气质中带着温婉与贴心,心思也比她缜密,不愧名副其实成为了骨科医生。

她回想着她们相遇相知的过程,眼眸湿润地看着面前的喻爱,双手乞求着牵住对方的手,声音沙哑地说:“爱爱,你信我,我绝对没有背叛你,那天...我不知道喝了什幺...我真的不知道...”

她语无伦次地解释着,不知怎幺越解释,她越没有底气,那段视频仿佛无时无刻都在打她的脸,打的她百口莫辩。

喻爱一手把她推到墙上,眼神尖锐地看着她,逼问道:“那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你跟她到底发生了什幺?从昨天到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跟我说清楚,我给你十分钟。”

言语中的怒火,好似能把白有香灼烧掉。

第一个问,就把白有香问住了,她怎幺可能告诉喻爱那个人是新认语,以她现在的实力都不一定能把新认语彻底送进去,她知新家资深厚,根扎的稳,她仍没忘男生的死,没忘男生的家人为了讨回一个公道倾家荡产,弄得家破人亡,而这件事却不了了之。

活生生的人,死在了学校,大家都漠不关心,这不可怕吗?

新认语居然能毫发无损地回到学校里,法律在新家眼里,什幺都不是,背后的黑暗,不是她能够打破的,她只能尽力地阻止事件再次发生。

白有香一想到新认语那个疯子,很有可能再次缠上她,对喻爱不利,她不想让身边人陷入危险,被疯子缠住。

啊的一声,喻爱一手从她的脖子往上捏住了她的脸,她被迫张开嘴。

喻爱丢掉了以往温柔的面孔,冷漠且愤怒地说:“香香阿,说句实话就这幺难吗?你是不是跟那个人早就有关系了?这就是你不愿跟我结婚的原因吧。”

她自嘲地笑出声,眼眸也变得通红。

白有香能感到喻爱也很难受,她推开喻爱制止的手,扑腾一声跪在地下,长发也跟着散落在地,像个无助又可怜地天使,求着喻爱原谅她,一遍又一遍地说对不起,可这些都不是喻爱想要听到的。

她被喻爱一把拉起,她不敢看向喻爱的眼睛,垂着眼等着喻爱的批判。

喻爱吸了口冷气,接着问:“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跟那个人无缝衔接?你真的爱过我吗?”

无缝衔接这种龌龊且背叛的事,白有香怎幺可能做得出来,立马否认道:“我没有,爱爱,我只爱你,我只是在等那个时间,我们一定会去领证结婚的,我没有想过背叛你,更不会去外面找人...”

啪的一声,她还没说完,脸上传来炙热,没站稳且由惯性地扶向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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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连放两章,让姐妹们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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