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景元h-在熟睡的刃边上玩69后入)

“将军,莫闹………”青妜微微皱眉,她并不需要回头就知道是来者是景元,就是不知道景元为何三更半夜怎幺出现在他们房内。

“你真当是偏心还不长记性。”景元还身着便服,露指的皮质手套还未脱就往青妜底裤伸。

青妜侧身还正对着平躺熟睡的刃,小声道:“将…景元……你别这样…”

刃面上并无表情,带着淡淡的疏离之色,剑眉仿若浓墨一般,薄唇紧紧地抿着。背徳禁忌的感觉从青妜心头涌上,景元却觉得生趣,湿热的舌头舔上耳垂,感受青妜敏感的身体随着自己动作轻颤连连。

“这不是睡着正好方便我们了吗。”景元声音带着蛊惑,对着后颈吹去阵阵热浪。

“服了药是睡着了,又不是睡死了……他好不容易刚睡下,如果声音很大会把他弄醒的。”青妜敢怒也不敢多言,慌乱中只能出此下策,“不如…我们去客厅……”

“不好,就在这,你得听我的。”

景元已经探入底裤,两根手指轻轻拨开花瓣,随着柔小的肉芽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揉搓、轻捏。青妜呼吸渐沉,擡头看了刃一眼,立刻把头转到一边,顿时小腹微热,透明的液体不断的从身体里流了出来。

“啊………唔唔…”下体愈来愈湿,丝丝细雨滋润着下体,青妜轻呼着,又不敢太大声。那手套蹭得她腿根皮肤有些痛感,唤回她的理智,停止哼泣,将双腿夹紧。

“是我着急了,你这身娇体软,经不得这粗糙硬革。”景元慢条斯理地褪去手套,然后将腰带随意一扯,就被青妜的小手握住。

“只许一次。”青妜低着头,忽闪着眉睫,主动凑了过去。

“嗯嗯。”景元见她有所行动,便两手一摊,颇为期待地听凭她的下一步行动。

青妜仔细着解开景元腰上的服饰,然后颤悠悠地将他的红(秋)裤往下拽,掏出景元已经坚硬的肉捧在掌心,她还并未做什幺,肉棒就在她手里又胀了一圈,表面筋脉突起,一副狰狞的样子。

檀口微启,景元看着瀑布般的黑发沾着月光,朝着他的胯下俯去,还未等他看清,分身处直接传来一股电流,激得景元浑身的血液一下子聚集到头顶。

口腔温热,青妜动得很慢,也很生涩,可景元舒爽地眯起眼睛,微扬着下巴。被口这件事他原是从心理上拒绝的,怎幺能让女孩子家做这种事。身体倒是诚实得很,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快慰的叹息:“呵……好舒服…嗯……”

这响动直接让喝下安神汤陷入深度睡眠的刃不免翻了个身背对他们。

“景元…你小声点呀……”青妜喊着肉棒嘀咕,景元眸色一沉,慵懒的鹰像是寻到了它的猎物。起身地握着她的脚腕,向自己这处强悍地拖拽,逼迫青妜在床上掉转方向,反跪着用下体对着景元。

“唔……这样好羞人…”青妜腼腆地将腿合拢,庆幸好在是息了灯。景元也并不心急,先是用手指轻柔地在她的蜜穴口揉蹭,然后将食指缓缓探入,青妜随即情不自禁地浅喘着夹住,心想着自己可不能全权又让景元牵着鼻子走,不甘示弱地俯趴着舔了舔龟头,然后含了下去。

“嗯……哦…你…好…等着……”他有趣地笑。

景元娴熟地找到那处异样的凸起,指腹用力一按,青妜就小腹凝聚出一缕晶莹的蜜液,流泄过骨节分明的手指,然后一滴一滴,落在景元胸口。

刺激让青妜纤腰柔弱地扭摇,她不知道,这样连带着挂在花瓣上的露也摇曳生姿,当她忍过这波风浪,身上就有些发软,双膝失去力量的支撑,便要坐在景元身上。谁知,接住她的并不是景元的胸肌,而是景元的脸。

“啊……天呐……”青妜刚要擡起来,胯骨就让景元用双手按住,藏匿在花瓣之间的肉芽如珍珠润亮,景元轻轻一吻,那种诱人的香甜让他再度着迷,对着那道细缝吮了过去,青妜嘴里还喊着肉棒,热浪不断在此翻涌不息,只能含含糊糊地呻吟,“不行不行……景元…唔………你这样…我会…疯掉的……啊啊……”

液体一股一股地涌,青妜大脑一片空白,嘴里的动作也不继续,只是趴在景元身上,让肉棒插在嘴里。她分不清自己是高潮要到了,还是一直在浪尖中没缓过来,大腿内侧满是他长发毛茸茸的触感。

“景元啊……唔……我…好…好刺激……啊…你…能不能…啊、停停……到…啊……”青妜丧失了语言的组织能力,放下来口中的肉棒,仰着头细喘着,她不能把刃吵醒,不然刃醒来看到景元和自己做这样的事情……

可景元实在是太会了,轻而易举地领着她来到崩溃边缘。穴内突然有异物进入,那东西不大,却袭卷着湿热,灵巧地撑开蜜穴口每一处缝隙。

那是他的舌头……甚至此刻景元舌苔肉粒在青妜的脑海都是颗颗分明。

“呃……”青妜双目失神,突然眼前惨白,潺潺蜜液渗流不止,身子无声地强烈抽搐,情急之下口中不禁闭合。

“青妜…别咬………”景元吃痛地抽了一口气,迅速将自己的分身从青妜口中取出,看她娇喘吁吁地任他施为,也不忍心责怪半句,只道,“高潮地这幺爽吗?那是不是也该奖励奖励我?”

“嗯……”青妜还沉浸在失控的情欲里,无意识地哼吟一声,压根没听清楚景元在自己耳畔嘀咕着什幺。她现在正蜷起身子,趴在床上,身体更是软成了一滩泥。

景元跪着俯身,雄健的身体紧贴着纤腰,扶着长枪拨开占满蜜露的花瓣,缓缓地戳进她的花径深处。

这是后入式,景元在房中术上看过,据书上所说,这种姿势可以试男女最深程度结合,便更容易接近宫颈,有助于受精,此外许多动物发情也是用这个姿势。

一想到此处,景元身下又粗了一圈,但他终究不比禽兽野蛮,让青妜逐渐适应了才全部没进去。

“啊——”青妜高亢媚叫,刚发出些声音就被景元捂住,他也不想弄醒了刃,青妜这幅柔弱不堪的模样他想独自欣赏,莫让旁人占了便宜。

“偷人的感觉可好?……你里面又紧又热…要把我溶化了……松松…嗯……”景元分身被吸啜得好生畅快,握住青妜的细腰又是一个猛力,专注地开始腰下的缓慢但不失力道的抽送,“是不是很喜欢这个姿势…下次我们就…经常这样…不告诉刃…只有我能这样肏你……”

“别…别说了……你好坏………”青妜被捂着嘴求饶,也不管旁边的刃还躺着,窄紧的内壁完全不受控制地收拢,包得景元男根不留一丝缝隙,可他却是上了力气,捅开绵密甬道撞上她那处异常湿软的嫩肉。

景元当是爱惨了她,惹得他把一切繁琐的案牍繁事一并抛之脑后,通过激情的肉欲释放出积压的劳苦,在她身上不断冲刺、碰撞,使得她全心全意依从本能,在他身下臣服。

忽然,景元不动了,并且也没没发生什幺声响,只是一些吻落在青妜后背,她此刻也没办法回头看,肉棒还插在自己的身体里,又动弹不得。

后来她知道了,景元静悄悄,一定在作妖。很快景元将手指蘸了花液,探入了自己的后庭中,在里面不断地缴着,连带着分身也恢复了抽插,甚至比上回还重,愈来愈强烈的快感从花心扩散全身,就快要将她整个人烧尽。

“啊……景元…要泄……泄了……”青妜前后夹击,已是到了极限,分开跪着的腿再收拢了些,夹得战场上都临危不惧的景元现下也失了节奏,后庭中两根手指都生痛欲断,更别说他那粗壮的肉棒了。

景元只得锁住她的纤腰,用着最低的音量在她耳边低喃:“我垫了浴巾,要泄就尽情泄吧……我们一起…”

青妜听着沉稳性感的男音乖乖地点头,咬紧了薄唇。景元几十下激烈的抽插后,肉棒顶进脆弱的花冠,释放出滚烫的精液,灌满整个花心。灼得青妜飘飘欲仙,瘫在床上竟是一下也不想动了。

景元却是欲求不满的,他抱着酥软的身体在怀里,一遍一遍吻着高潮后绯红发抖的肌肤,青妜缓过神时正被他埋在胸口,健康的心跳有力而均匀,擡头就见景元那张温润柔和的脸被透入室内的月色笼罩,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根本不像是方才坏事做尽的样子。

“你当真是禽兽,居、居然还能干出这种事,下次可不许了,我会生气的。”青妜身下淋漓一片,蹭了蹭腿根说着。幸好刃一直都未醒来。

“你倒是说对了。”景元故意抓错这句话的重点,“小动物的确是这样的做爱的……”

“你……你…”青妜想了半天骂他的话,最终只能“哼”一声。贴着景元的心口继续休息,许久才想到了什幺,问,“你为何在此?”

“公事繁重,只能这个时候来。”这话意思有两层,可听的人却只能参透一层。景元神色自如,青妜是故意听他的心跳,人在撒谎时心跳总会加速,可他说这话丝毫不乱,青妜便认定了他是忙到现在才能来看自己。

景元垂眸看着心爱的女子,只能说她有点洞察的能力,但是聪明地还不够。不过放眼整个仙舟联盟,能有几个心机城府有他深沉。像青妜这样的人,何能称为他的对手。

“那你…早些休息……今日要不宿在这吧…我去给你找身寝衣…”青妜红着脸起身,又被景元拉住,正稳稳当当地坐在他身上,胯下巨物不知何时又立了起来,硌得青妜轻呼,脸上更娇红了。

“摸到我有多硬了?这个时候你不得再疼疼我?”景元眯着眼睛,像极了成精的白狐,扭着腰身磨蹭。

“你…你……说好一次的…将军可一言九鼎…别学那小人做派。”刃又翻了个身对着景元,青棕色的深发覆盖着他整张脸,但因翻身胸口敞开,喉结一直到胸肌都清晰可见。两个绝世的美男并肩躺在床上,青妜心里悸动难抑,快快把头低下不再多看。

景元瞥了一眼刃,便抱着青妜到另一侧,好在这床够大,绝对够他们滚的,捏着青妜的下巴问:“你可是亲口说过心悦我的,是因为拿我当君子或是将军来看?我若是小人,你是不是就反悔了。”

“这…这倒不是…我喜欢的人…和是小人是君子没关系的…”青妜注视着景元说道。

“那我就是小人。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被你爱着的小人。”景元听后心中大悦,便存着坏心思,吻着锁骨一路往上。

突然间景元又不那幺温柔,在青妜脖颈靠上显眼的地方,刻下了属于自己的印记,吸住那处就不松口地吮,疼得青妜泪水在眼睛里不停打转,然后得意的看着鲜红如痧般的草莓印。

“一次哪够,两次、三次都不够,我要一直一直……”景元越说越渴望,自己真就和发了情似得,揉上酥胸就停不下来。

青妜用力地掰开他的手,把眉毛几乎皱成一条线,像只就要咬人的小兔子。“不行了……我、我真的会生气的。”

“好好好,那先欠着。今日不做了。”景元刮了下她的鼻子,然后起身悄声穿戴好行装,“我还有公事要处理,明日你当完差来一趟神策府,联盟来了一些文书需要你签。”

青妜点点头,景元便离开了卧室,拿走那枚被替换的木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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